除。
“公司是工作的地方，不是你们谈情说爱的场所。”他声音越来越大，语气愤怒，“饮食男女相互喜欢，我可以理解，但我不允许你们在客户区域不顾公司形象。”
“蒋总，”他指名道姓地批评，“你是公司元老，受伤在家休假，公司在你的身心上都做足了安慰。可是为什么第一天回来上班，就出现这种事情？”
以往蒋建什么时候被领导当众如此指责过，现在他内心的阴影面积大概占据了整颗心脏了吧。
关小灵虽然不知道柏非石想要干什么，但听见他骂蒋建，心里还挺爽的。
“柏总，”蒋建站了起来，自责地说，“关于这件事，我想解释一下。首先我要向公司以及领导们道歉，因为我闹出了这个笑话，让柏总动怒，让领导们心寒，为此我感到非常抱歉。其次我要向同事们道歉，因为我耽误你们的工作，实在抱歉。”
当着柏非石的面，他可真怂。
关小灵抬头看着他。
他又说：“最后，我要向关经理道歉。我和关经理说话，却被余经理误会，还传得沸沸扬扬，实在抱歉。”
柏非石靠在椅背上，扬着下巴审视着他。
他讪笑：“柏总要把这件事说明白，其实我也想借这个机会把事情说清楚。我和关经理只是同事关系，没有大家谣传的那些东西。余经理知道。”
余数满脸茫然，仰头看了看他，又飞快地看了一眼沉着脸的柏非石，最后站起来解释：“对，蒋总说的都是事实。关经理没有打我，那个角度看上去可能让大家误会了。我和关经理经常开玩笑，你们也知道的。”
这转折是关小灵没有预料到的，她茫然地望着他们。
柏非石不相信他们说的：“为了解开大家心中的好奇，还是看看录像吧。卫德，把保安部送过来的录像公开一下。”
关小灵惊出一身冷汗，如果播放录像的话，她和蒋建那些拉拉扯扯的事，就要公布在大家面前了。
她着急地看向柏非石，他依然沉着脸，乌黑的睫毛向下垂着，完全一副老板的架势，她心都凉了一大截。
录像画面投射在幕布上，关小灵低着头紧闭着双眼，无法想象接下来她会被唾弃成什么样。
“啊！这是什么呀？”
“这不是去年圣诞节……”
一阵嘈杂声响起来。
关小灵立刻抬起头，看向幕布。
录像中，蒋建和余数坐在客户的餐厅里，余数的手搭在他手背上。
画面被卫德暂停在这一幕。
“对不起柏总，这不是今天的录像，我马上换！”
“等一下。”柏非石扬起手命令道，“继续放。”
他一声令下，同事们反而不敢看了。接下来的画面除了关小灵敢抬头去看，也只有柏非石和凯特在看。
录像里，余数的手大胆地勾在蒋建的肩膀上，身体往他身上靠着，笑着和他说着什么话。蒋建也是一副享受的表情，但没有动手。
画面很短，但足以让老板发飙了。
柏非石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余数的鼻子骂：“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们不知道的，余经理？”
第9章 摸不准他的套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