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什么地方错了?说出来听听?,这是要让他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啊!
“我不该骗你,我的冰箱没有坏,跟你说我的东西坏了,缺这个少那个,其实都是我想跟你说话,想跟你见面的借口。我的热水器也没坏,包括之前的,单害怕恐惧。银灯不知道,那云?不过是看着当初的月华模仿来的。不是说什么性格的人就会喜欢上什么样的人吗?当初的月华不也是谦谦君子一般的人吗?纵使是月华的伪装,那也骗了很多人。
当初的云?就像是如今的银灯,自卑,害怕,不敢靠近。但是银灯还是比不上云?,云?敢把一切都压上去,赤·裸·裸地刨出心来捧到月华面前。银灯还是没有学会争、学会抢,他把一切不稳定的,可能会失去的都排除在外,他什么都敢冒险,单单不敢拿感情来赌博,他太了解自己,他知道他自己太懦弱,也太执着,他不敢认定一样什么东西,拿不起,也同样放不下。
可是啊,银灯,你可知,如今的秦闵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云?,你若是要执着于过往的那个人,那根始终爱着自己有什么区别呢?
如今,还未拿起就已经放不下了。银灯啊银灯,你要怎么办呢?你抛弃了一切跟出来,已经压了这么多,现在要因为你的恐惧而后退一步吗?你要怎么做,你要怎么办?你要包裹住自己的棱角,尝试去喜欢真正的云?吗?
银灯面无表情,但是秦闵却从银灯的眼睛中看出了担忧和害怕,他在担忧什么?他又在害怕什么?秦闵的胸口被什么东西按住了,压得他难受,两个人明明还没有什么,他却觉得自己心疼得不行,那种疼痛像是穿越了前世今生,蔓延于胸,他想抱抱这个人,狠狠地抱住,告诉他,他不会放手的。
这么想,他也就这么做了。
银灯埋在秦闵的胸口,后脑勺是粗大的手掌,暖暖的温度透过手掌传过来,让他的记忆瞬间清晰起来,是了,就是这个感觉,暖暖的,硬硬的。
他捏着秦闵的衣服,以往的孤独和委屈都冲上来,他修葺的防护栏被冲垮,只剩下一堆烂木头,漂流在水面上。
他像一个坐等援军的国王,站在高高的尖塔上独自厮杀。在他以为就要一直这么过下去的时候,他的骑士长才骑着马姗姗来迟
银灯哭了,一半是心疼,一半是委屈。
心疼云?曾独自淌过等待过的千千世界,委屈云?为什么就那么狠心地离他而去。
银灯抓着秦闵的衣服哭出声来,肩膀颤动着,眼泪落下来,灼伤了秦闵的心,刺痛了秦闵的眼,“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出现,你为什么不早一点……”
秦闵不知道银灯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已经无暇顾及银灯话中的意思,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满心满肺都是痛意,他只知道他见不得这人哭泣,这人理应是在高座上笑意如春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痛哭流涕地像一个被抛弃了的孩子。
他手忙脚乱地安慰着银灯,嘴里说着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不会了,不会了,不会了……”
街上的人议论纷纷,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两个大男人要哭成这样,看着就跟大型亲子认亲现场一样。
看啊,那个高个儿的护着他弟弟的动作真是温柔,看见弟弟哭,自己眼睛都红了呢……
第 18 章 兢兢业业的小分队18[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