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笑了笑：不好意思阿婆，我们当然知道你被鬼缠身了，但在帮你驱鬼之前，我们必须先了解清楚你家里情况，了解你最近做过什么，才能判断那东西为什么会缠着你？”
阿婆不耐烦的指了指挨着卫生间的那个房间，房门紧闭，语气十分不屑的说了句：“就在那里面，你们要进去看她的话，可得小心点，这会儿正发着疯呢！”
我第一个站起身，往那个房间走去，一推开门，里面冲出来的气味让我直犯恶心。
开门的瞬间，一股被发酵的屎味尿味，还有腐烂的饭菜味等等，各种难闻的气息夹杂在一起，比垃圾堆还令人难以忍受。
红姑后面跟了上来，一闻到那味道，两道细长的眉紧紧拧在一起，脸色很不好看。
司空彦站在最后面，神色如常，只是瞟了眼阿婆，没说什么。
阿婆叫我们神色不对，赶紧对屋子里面说道：“秀清呀，你是不是又拉到裤子里了？我这一天要给你收拾多少次，你才能消停呀？”
“阿婆，你就不用装了，这个房间有没有收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对她，实在是客气不起来了。
阿婆既尴尬又不敢对我们发火：“这小姑娘说话咋这好听呢？一看你就是没照顾过精神病人，那个累呀……”
我们没再理会阿婆的叨逼叨，直接走了进去，里面没开灯，厚重的窗帘将窗外的阳光遮挡了个干净，屋子里黑漆漆一片。
司空彦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窗帘，目光所及之处，让我们顿时傻了眼。
只铺了一张凉席的床上，到处都是黄里泛着黑的排泄物，床边洒了一地的饭菜，有的都已经发了霉。
那个叫秀清的女人，蓬头垢面的坐在床边，衣服又脏又皱，紧紧的黏牢在身上。
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人痛心，也最刺眼的，是她的双脚被一副铁链给锁了起来，双脚的脚踝处已经起一层厚厚的结痂，周边也已经发炎红肿，还流着脓水。
而这一切，秀清似乎浑然不觉，双眼无神的呆坐在床边，怀里抱着个发黑的破布娃娃。
当司空彦拉开窗帘，阳光照射进来，秀清呆滞的眸微微动了一下，便开始轻轻摇晃着身体，嘴里温柔的哼着歌：东来的风儿西来的风儿
到我家里做个窝儿
东来的燕儿西来的燕儿
到我窝儿里下个蛋儿……
这一幕，看得我泪流满面，秀清是把那个布娃娃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她人疯了，也许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但她却始终记得，她还有个孩子。
她对孩子的爱，没有疯。
“秀清呀，你毛病又犯了是不是？唱唱唱，我叫你唱！真是丢人现眼，我这儿造了什么孽，摊上你这么个儿媳妇？我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废物当老婆！”
阿婆在骂秀清的时候，真的是没把她当个人在骂！
他儿子知道吗？如果知道，还任由他老妈这样做，那他也是个妥妥的人渣。
阿婆骂完，粗暴的上前扯掉了秀清怀里的布娃娃，直接从窗户扔了出去。
“啊——啊——宝宝，宝宝……”秀清的布娃
第51章 为什么不去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