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毓复又站直了身躯,转过身背对着她,似乎对她的这番话不感意外。
“姚蕴,你给本都护听好了,你既已嫁与本都护为妾,生是本都护的人,死也是本都护的鬼,生生世世、生生死死都只能是萧家人,其余的就莫要肖想了。”
转身离去之时,他才走到门边又顿了顿脚步,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决然离去。
从那一日争吵算来,姚蕴和萧承毓二人已是七八日都未再见过一面。北庭都护府的下人们皆喉尖嘴利眼利得很,对那日二人掀翻屋一次,从京中来了何人?”
“是、是从京中来的官员。”白露又惊又喜,已是许久未瞧见过姚娘子如此清醒精神的面色。
“你可亲眼瞧见此人?此人是什么模样?”
“回娘子的话,奴婢没有亲眼瞧见,不过听前厅的侍卫说,这位郎君英姿不凡、清雅脱俗,想来必定不是寻常人呢!”
她心思谨慎却又惴惴不安,连忙多问了一句:“那前头的地牢可有动静?”
“奴婢听前头的守门小厮说,好像那官员就是为了那伙侍卫而来的。”
姚蕴大喜,连忙拽着衣裙起身,挥手来让她快快伺候更衣梳妆。
“姚娘子,那这午膳......”白露睁大了眼眸子,全然是一头雾水。
“晚些再吃也无妨,此事最为紧迫。白露快来,你看我梳个流云髻好,还是挽一个双环髻好呢......”
不过一刻钟,姚蕴已经换过一身苏梅色绫纹方格的齐胸衫裙和汉白玉晕染的宽袖刺
一百零八 万念俱灰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