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补给他。
人性的丑陋,活着的时候不会暴露,但面对死亡的时候是那么的清晰可见。
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至于活的好坏,那倒是随意了许多。
望着这座沉浸在细雨中的城市,多了几分泡沫,染了不少色彩。
……
回到了出租屋,艾诗扶我到沙发上,而后她去给我找干净的衣服。
我换好了衣服,她又忙着放进了洗衣机,接着跑到了厨房给我煮从医院拿回来的中药。
她似乎很忙,里里外外的跑着,回家这么一会,额头上都有了细微的汗。
有些心疼,张开了半天的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在沉默中,只能看着她从客厅走进卫生间,又从卫生间走出来,一会洗衣服,一会看药,一会拿着手机似乎在查着什么。
煮药是个漫长的过程,我也只能无奈的摊了摊手,现在我就是个废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忙碌,却什么都帮不上。
或许人就是这样,生活好了,却又会预想一些坏事。比如现在的我就在想,如果艾诗没有回来,我生病了该怎么办?
我肯定不会打电话给别人,最终的结果就是无人照料。
想到这些,我竟然有点心酸,曾经就那么的熬过,大冬天零下二十多度犯肠炎,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坚持卸完了车,又要满大街的找药店。
十年前可不是现在,生活没有那么便捷。我记得那天我跑了很多条街道,感觉都要死掉了,关门,关门,还是关门,但也许运气不差,最终还是买到了药。
这件事我从未告诉过何曼,我怕她担心。
那一夜都快忘记是怎么挺过去的了,又困又累又睡不着。在那几个人挤在一个单间的床位上,我整整吸了一宿的香烟。然后第二天又要去工作,不断的工作,哪怕困的站着都能躺下,也要去工作。
看着自己的双手,想到那个时候,连灵魂都跟着孤独。如果那是爱,我是怎么戒掉的?
当我下定决心给何曼幸福,她却选择离开。说的再多只不过是之前的激情已过,也没有什么太多留恋的了吧。那时的我时间和金钱都给不了对方,那么这段感情也就走到尽头了。
在分开的那段时间,我觉得自己患了精神病,喜欢听李代沫的情歌,而后总会自言自语的在那幽暗的房间内模仿着何曼的动作冲着天花般说:哎,好巧,你也喜欢这首歌。
“亲爱的,喝药了…”艾诗将汤药放在了茶几上,并下意识的帮我吹了吹。
细腻的感动,来自于艾诗。
但我忽然想起了个笑话,那就是潘金莲跟武大郎说的话:大郎,来喝药。
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艾诗有点疑惑的看着我,而我更是笑的前仆后仰,以至于艾诗生气的说道:“你笑的为什么那么猥琐……”
“啊,有吗?”
“有。我生气了。”
“那怎么能别生气呢?”
“不生气也行,把,把…”
“把什么?”
“哎呀,明知故问。”艾诗的脸发烫。
……
第六百四十三章 忙碌的女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