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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西斜,阳光房的温度渐渐降低,空调的凉意越来越明显。
      睿叔从楼上下来打算去院子里浇花,见唐芷兮睡着了,就去拿了个毯子。
      只是他拿着毯子刚刚靠近她,还未走到她身边。
      唐芷兮就蓦地睁开眼睛看向了他。
      眼底的厉色宛若久积不化的千尺寒冰,能直接穿透人心。让人不寒而栗,心生畏惧。
      更像是一匹狼盯上了自己的猎物,随时都能把对方撕碎。
      睿叔蓦地停在了原地。
      看着她眼底染上的血腥杀气。
      唐芷兮看着睿叔,很快眼神恢复清明,便渐渐缓和了下来。
      她抬手揉了一下太阳穴,声音有些哑道:“睿叔。”
      睿叔这才有了动作,往前走了几步,到她身边把毯子轻轻搭在了吊椅的边上:“小姐,做噩梦了?”
      “没有。梦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唐芷兮看了一下时间,“南承有来消息吗?”
      “我刚打电话问过了。”睿叔温声道,“听声音很开心。晚饭之后,三爷会带他回来。放心吧。”
      “嗯。”唐芷兮轻轻应了一声,“您去忙吧。”
      睿叔嘴唇动了一下,似是想要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应了一声,去了外边。
      唐芷兮目送睿叔离开,然后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心的冷汗。
      后背也出了一些冷汗,让本就感觉到有些凉意的她,感觉更冷了。
      梦里的最后是他们在进行心理上的训练。
      训练他们的那个人,不断地摧残他们的意志,不断地去触碰他们的心理防线。
      他们每扛住一点,他就会变本加厉地进攻五点。
      一遍一遍,一次又一次。
      就像是有一把刀,把心脏剖开。用刀刃不断地翻搅心脏上最弱的哪一点。
      反复搅弄,即便血肉模糊,鲜肉溃烂也不会停止。
      直到那块柔软变得坚不可摧,能与利刃抗衡,他才会停止。
      在那样的折磨下,每个人都会出现自残的现象。甚至会精神崩溃,想死。
      唐芷兮不知道怎么扛过来的,也不知道怎么留下的。
      即便是最后留了下来,她也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她只是一具走尸,一个傀儡,只听命令,只管服从
      许久,唐芷兮把电脑放到一旁的圆桌上,顺便抽了两张纸巾,慢慢擦着手。
      那样的日子她是连回忆都不愿意回忆的。
      那段记忆就像是被她遗忘在了心里的某一个角落。不愿开启,不愿提及。
      或许当年的训练就潜移默化地包括了无法提及那段时间的训练。
      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梦见。
      唐芷兮长这么大,就怕过两个人。一个是景砚白,另一个就是训练过她的那个人。
      对于景砚白是恐惧,很真实的害怕。
      而对于那个人,应该不能用怕来形容。应该是说是从内心深处的臣服。
      臣服于他的智慧,臣服于他的能力。
      唐芷兮能有今天,那个人功不可没
      南承在叶家玩得很开心,尤其是喜欢叶寒之那些莲花池。
      下午凉快以后,在那些莲池的回廊上来来回回跑。拿着鱼食每个池子都要撒上一点。
      但是莲花池太多,他没能全撒过来。
      见他跑着玩,叶霖和林奈一趁这个时间问了一下叶寒之。
      也不是他们非要这个时候问。
      主要是叶寒之说吃完晚饭他就要把南承送回去,他也不回来了。
      而且也没有确定什么时候回来。
      这儿大不中留啊。
      叶霖和林奈一实在等不到几天之后了,所以就趁着南承不在身边,逮住了叶寒之赶紧问了。
      “这小孩儿哪儿的?”叶霖问道。
      叶寒之眉眼间有

第237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