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是个满载希望、诞生之前即会被全国上下祝福的孩!。
或许、或许他可以就此收手,扶持妻上位、教育他们的孩长大继承王位。
但他毒杀了这个孩的外祖、欺骗伤害了孩的母亲……就算再怎麽弥补掩盖都是不争的事实。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或许真有那麽一天这即使他早已谨慎地湮灭所有证据,这个秘密仍会曝光……
从小在那样险恶的环境生长,他深刻体验了一点点的心软也会让人从此万劫不复的道理。
──於是,当预先安排好的刺客如期出现时,他按照心编写多时的剧本,将原本小心护在怀的公主推了出去。
操办完盛大悲壮的国丧之後、新王继位,而受封亲王的他架空了国王的政权,实际控制着整个国家的运转。虽然在那之後他们失去了赖以维生的宝贵矿脉,可凭藉他过人的手腕、力挽狂澜,如今时多年的时光飞逝,这国家总算又开始慢慢步上轨道。
母国早在这里丧失优渥的矿脉没多久便收回了给他的暗人力支援,母国离此太远、父王远端操控不易,因此他被乾脆当成了弃。如此一来反倒遂了他的心愿,脱离了母国的掌控,他真正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而今他越来越强大,甚至反过来在长兄刚登基、政局有些混乱的母国安插了不少暗棋。假以时日,他必会将王太后对他所做的一切原封不动奉还……
年年岁岁,他的计划在这漫长的孤寂指日可待……
书柜暗门後是一间宽敞的密室,男人将四周用纯制精油做为燃料的壁灯依序点上,室内乍然一片光亮。
他走向正唯一的座椅,欣然坐下──那是一张以他的身材而言实在有些太过小巧的扶手沙发,原先蓬松柔软的椅垫因使用多年而塌陷、鲜艳光亮的面料也早已黯然褪色。
但他丝毫不在意,一边用左手轻和柔缓地抚摸着单侧扶手,靠着无法支撑到他头部的椅背仰起头,陷入了一阵沉醉。
密室四面的墙以及天顶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画像,其描绘的全都是同一个人。
恬静温和的姣好面容、纤细柔软却有力支撑起一个国家的娇小身躯,还有那一头火焰般明亮抢眼的长发……
画的少女或站或坐、或正或侧,时而穿着端庄的华服在书桌前审阅沉思、时而换上轻便的骑装在开满波斯菊的小山丘上侧马漫步、时而……时而娇羞妩媚地在床上舒展身姿、缱绻缠绵。
在认识她之前,他便与诱惑他的年长宫女品尝过风月……可那是一段他一点都不想忆起的糟糕经验。
女人的身体像蛇一般柔软、声音和动作很浪荡,过程一直催促着他再快些、再用力些……但因为没有经验,他一紧张、在轻微的疼痛草草泄了出来;面对那宫女一脸了然又轻浮的笑容,他又羞又窘,提了裤飞身离开。
在那之後,那宫女又来撩拨了他几次,再後来她就无法轻易寻到他做这事了,因为有更多妖娆的女人自动寻到他、都应付不过来!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从来不与处女上床,随着次数的累积,他逐渐感到麻痹,也对女人再无任何绮想。
这只是一种发泄、一种消遣,他的父王、两位皇兄、高位的廷臣贵族们也经常会这麽做,而闭塞冰封的深宫要塞多的是寂寞难耐的女人要愿意配合他们;在强而有力的律动之下他体验到征服的快感,在释放积蓄的精液之时他能从得到片刻的解放,忘却苦闷与烦恼……
在他生命唯一将处之身献给了他的少女──他的妻,是那样的纯净无瑕,一切的美好浑然天成……她的出生、她的存在被视为上天的恩赐,无论国籍、身份,所有的人提到这位她俱是赞美与祝福。
他同其他人一般被她所吸引,却又不禁忌恨着她所有拥有的一切……他们明明是一样努力、一样聪颖……不!他付出的远比她还要多上数倍!只因出身不同,他却永远得屈居人下……
虽然公主待他十分礼遇,多年的刻意亲近也让她慢慢向他露出了怀春少女该有的娇俏姿态,但他终究只是个入赘的王婿。
他非常清楚记得与她的初夜,十多年过去,记忆依旧鲜艳得让他以为这不过就是昨夜才发生一般。
不同过去需要速战速决、侧重刺激与背德快感的偷欢经验,他名正言顺地抱着公主躺在属於两人的婚床上,以前所未有的温柔、极尽小心地开发她未曾有人探过的密地……然而当她终於放松湿润得能够承受他的进入时,他却神色一凛、猛地一口气贯穿了她、无论她怎麽轻泣求饶都毫不留情地大力进攻、如猛兽扑食,野蛮地吞吃入腹……甚至当她不支昏厥,他仍继续将她禁锢在身下,纵情了无数次。
她在他身下从少女蜕变为女人,她应该是完全属於他的……
可是她太过高贵、太过耀眼……既然无法彻底掌控,那就将她彻底毁掉好了……
他停下抚摸扶手的动作,起身撩开长袍侧摆松开了裤带,面朝椅背跪伏在空间有限的椅垫上……掏出已然灼热坚挺的慾望上下撸动。
“……啊、妮塔……”
那一日,她身负重伤、在崖边摇晃站立不稳,夕阳余晖落在她背後,映照着她随风飞散的红色长发,她就像被包裹在燃烧舞动的烈焰之,散发令人惊心动魄的壮烈美感。
她美丽的脸庞满是血污、一向恬静安然的面容第一次现出了浓烈又狰狞的表情──不可置信、痛苦、憎恨、绝望……
这一定是她这辈最美丽慑人的时刻,他当时由衷地在心赞叹。
就在他动了是否要犯险留她一命、将她永远囚禁作为禁脔的念头时,她却义无反顾的向後一踩,纵身落入那条通往禁忌森林的大河!
湍急的河水很快便吞没了她的身影,当时他没能察觉,内心深处的一部分也被同时卷去……
她是生长在温润明媚的青原、由春风抚育的娇花……
而他是一道从北方永冻之城吹袭而来的凛冽劲风……
早已注定,他的靠近会将她深深伤害。
“……呃……哈啊……妮塔、妮塔!”
这张陈旧的沙发是她过去所最喜爱的,每每得空她总会蜷着娇小的身、像只小猫窝在其阅读。
现在他将自己爬满了狰狞跳动血管的硬物抵在柔软的椅背不断磨蹭……想像着过去抵在她柔软紧致的蜜道……
“哈啊……妮塔!啊啊、唔!哈啊──……!”
随着磨蹭的力道越来越强、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神情扭曲地闭上眼、咬牙奋力一顶,震颤着发出低沉的嘶吼,让浓稠热烫的浊液喷涌而出……
“……哈啊……哈啊……妮塔……妮、塔……”
伏在沙发不断喘着气,低喃着她亲昵的小名,同他无数次午夜梦回时不经意发出的呓语。
他明白自己是十分想念她的,那个聪慧的令他惊讶、纯真无瑕、全心信赖他的少女。
但……这会是爱吗?
他不知道……
他不懂何为爱情……也不懂该如何爱人……。
早在与她相遇的很久之前,那种情感就被彻底抹杀了……。
他亲手毁灭了她,同时也得到了她──。
就在他永远冰封的回忆当。
<全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救命!!!我写这篇番外比血本篇还带感情啊!!!
谁叫我永远都最爱有病的男二,连自己写了都逃不过啊啊啊
《魔女之森》番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