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并且直直抵到了最深处,就在不能前进的地方磨擦。
cH0U送的力道很重,总是退到只剩头端,再尽根没入。一次一次顶在软R上,强烈的让她头皮发麻。
速度慢慢快了些,一GUGU在身T疯狂逃窜的波浪,她分不清舒服还是难受的shenyn,“啊……啊啊啊……”
她知道Yue里流出很多的YeT,因为把开始的rou撞击声都搅浑了。
连背脊都开始冒出汗,渗进地毯。
随着他不停的cH0U动,快感在累积,就像溺水的人一样,她的双手试图抓着周围一切的东西,可惜只能揪乱了地毯。
被cHa入了最深处的口,在一阵痉挛中,她挺腰泻了出去。
当然,不是结束。
沈佑白将她翻过身去,前半身倚着沙发,跪在沙发下,从背后进入她又是一轮。
烧烫的吻连连落在,她汗水粘着发丝的背脊。
徐品羽不清楚自己的兴奋点在哪,可沈佑白每每正中某个地方,都让她止不住shenyn。
rou的战争休止,是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以后的事情。
徐品羽有气无力的靠着他,正面相对的坐在他胯上。
他不算彻底软下去的yuwng,还整根被ue口吞没着,黏腻腻的浊物,一点点往下渗出。
沈佑白三言两语就解释了,他消失的几天都在哪里。
后天出国,沈文颂放他回来拿走留在这房子里的东西。
他本来打算整理完就去找徐品羽,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了。
徐品羽听完神情茫然,“你家怎么像被诅咒了一样
沈佑白愣了下,居然笑出声,她的重点错远了。
徐品羽被他笑容晃得五迷三道的,就听他问着,“所以,你等我吗。”
徐品羽眨眨眼,犹豫了,“如果我说不太想等,行吗?”
“不行。”他回答的果断。
徐品羽撇撇嘴,那还问她做什么。
一丝狡黠心起,她眼皮抬了抬,说,“万一你回来之后,发现我有男朋友,说不定还结婚了怎么办?”
沈佑白钳住她的下颚,有几分用力,“别提这样的问题,不然我现在就想弄Si你。”
徐品羽刚怔了怔,来不及反应便被推倒在地毯,脚踝架在他肩上,毫无准备的被贯穿。
因为下身被抬高,甬道里乱七八糟的YeT,似乎都溅到她脸上。
昏昏沉眠中,是轻柔的指尖,为她把额前的头发捋到耳边。
但她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人了,只有床单的褶皱证明曾有人栖息过。
床头柜上放着一把钥匙,是他这间房子的钥匙。
徐品羽捏在掌心,又松开手掌,盯着它看。
这房子没有他在,为什么要来。
将浴缸放满热水,她想在清晨泡个澡。
镜中的自己,x上那结着紫红的疤块,脱落了,代表愈合。
雾气漫上镜面。
跨进浴缸,温热水包裹着身T。
她闭上眼睛,往下一沉,浸入水中。
此刻她痛恨自己不易留疤的T质,他的人走了,连咬过的齿痕都不留下。
真正的伤口,没有痊愈,从现在开始无形的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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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是圣诞节,闹哄哄的气氛,老师也讲不下去课。
铃声响过,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徐品羽留下擦黑板,天气太冷不敢浸Sh抹布,所以擦过一遍,粉笔的印记还是很深。
雨夹雪,冻得人直打哆嗦。
魏奕旬的班级有活动,没和她们一起走。
一路店铺红白相间的装饰,灯火点缀的很美。
陈子萱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想唤起她的兴趣,指哪哪都是情侣,乾脆作罢。
和陈子萱分开後,小雨渐渐转大雨。
徐品羽握着伞站在十字路口,信号灯的红光在闪动。
同一个地方,她向沈佑白挥手告别。
信号灯变绿,开始计时。
身边人群往前走,她站定几秒,却转身朝反方向跑。
鞋底踏过雨水冲刷的泊油路面,Sh了一腿,水流急促的淌进井盖。
他诡异的失踪让徐品羽喘不上气,像场没有逻辑的电影。
她不想等到电影放完,再由别人告诉她已经散场了。
所以她又来到沈佑白的家。
远离了喧闹的街,没有欢快的圣诞歌曲,只有瓢泼的雨声。
恶化(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