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头发缠绕成一把琴的模样,指尖拨弄起头发丝。
“师傅,您又拔头发,当心恢复不及变秃头师傅。”
“就你话多,没点徒弟样,这般言论,没点尊爱。”
“谁说我没有。”云拾雨从身后拿出一只发簪,“师傅,当日抽魂仪式,常师叔送了我一株藤本月季花开红色,还送了我一株铁线莲花开紫色。我瞧着紫色最衬师傅的高贵,便研究了很久,做成发簪想要赠与您束发,省得您整日用那不知什么布做的发带,之后又担心您动不动拔头发做法器导致您变成秃头害我有个秃头师傅,所以又琢磨了很久设法缠上您的落发,做成了这件小可为发簪大可为法器的物件送与您。”
云拾雨将发簪扔向意芒,意芒接过后,仔细瞧了瞧。云拾雨心里全是疑惑,今日自己怎会如此多话,说的话还与自己这般不匹配,本来应该是,“师傅,不要再拔头发了,送您一件小可为发簪大可为法器的物件。”这不像自己。
“藤本月季和铁线莲,为师不曾见过你种。种哪里了?”
“种在鞋子里的。”
“法器收下了。这斗虫你可专心些。”
意芒闭目,开启指尖疯狂拨弦模式。无数只半透明的幼虫聚集在意芒身后,排列形成触院的各个角落,但由于无阶虫只有一天的寿命,早些出生的虫子死了落地,造成建造起来的触院又慢慢倒塌。
云拾雨脱下鞋子,摘下无数朵红色月季和铁线莲花在空中舞动绘制触院图样。年轻的无阶虫受到花的香气感染,纷纷停留在花朵挥洒留下花粉之处,很快无阶虫们就搭成了触院的模样。
“平局。师傅,我们这是平局。不过我还能多做些。”
意芒停止了拨弦,云拾雨扔掉手中的花,从鞋子里摘了新的。在空中继续舞动,一会儿后,无阶虫纷纷聚在一起形成另一番景象:云拾雨和意芒坐在门口看日出。
“今天这斗虫,你并未用虫住门的术法,而是使用了其他方式。可能成平局,也算是不错。不过,要想真正控虫,还是得多修习虫住门的术法。”
斗虫结束,已接近黄昏,二人下山回到了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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