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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到了草药的味道,循着草药散发的味道,她来到一处奇怪的地方。在这里,残破倒塌的雕琢过的石块不规则地躺在荒草中。她蹲下身子,采了些草药,她向前踢了踢脚,藤本月季从鞋子中伸出来,花朵接过她手里的草药后,钻进她的衣服里,为她上药,与此同时她也施术法辅助伤口愈合。
      心里有个声音催促她往里走些,她的脚照做了。映入眼帘最明显的莫过于长着翅膀趴在曲面梯形体石雕上的女子,她的双臂裸露在外,一头卷曲的的发挽起,从肩膀上的棕色布料可以得知她穿着一件棕色的衣裙。云拾雨走到她跟前,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生前似乎经历了可怕的事呢。枕在那苍白手臂上的头抬了起来,那五官立体的惨白的脸上满是风干了血迹,“睡久了,手麻。”云拾雨被吓坏了,不由得收回手,在她的身体正要不自觉向后退时,那东西用一只手扣在了她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则是摸着她的脸,“睡得久了,手麻。”说完便发出“嘻”的笑声,“还是以前的感觉啊。”这东西很久没有清洗牙口了,实在熏得很。
      那惨白的手力气格外地大,云拾雨用尽力气也无法挣脱,她只得拔下头上的发簪刺向那东西的眼睛。那东西眼睛受了伤吃了痛,便缩回手去抚慰那只眼睛。那挂在腰间的剑脱鞘而出,对准云拾雨的头刺过去,云拾雨只觉一股强烈的气流直冲后脑勺,她感受到极大的危险,可在这危险下她失了反抗的力量,身体动弹不得。那东西伸出手压低云拾雨的头,那剑便直直地贯穿她的喉咙。
      云拾雨一脸愕然地看着她,她伸出手扣住云拾雨的脖子,往自己身侧靠近,她看着那东西的脖子冒出大量的血水,刚想伸出手为她止伤,那东西迅速拔下云拾雨插在自己眼睛里的发簪,朝云拾雨的额头处划了一个极深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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