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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召一顿。
      柴荆继续说道:“我们潜入之时,外面守卫包围了一层又一层,情况看似不得了…我们在暗室中发现了一块桌一样大小的铜板,共有三层,正是无能的武林盟主没到一年期限就匆匆召开群雄会的原因吧。”
      “那块铜板…”薛小召疑惑抬头。
      柴荆正sE道:“铜板是紧密合上的,我与无双施力都打不开,板上凹凸不平,有许多细小浓密的孔,针眼般大小,看似通向铜板中心。铜板上还有著新鲜泥土的气息,应该是刚出土不久,但是就凭它,绝对能让鬼谷凰先把宝贝儿子送过来。”
      薛小召虽强制镇定,但能感觉到自己握著茶杯的手已经变成了狠狠地捏著,似要捏爆了茶杯:“那铜板到底是…”
      柴荆把目光移到薛小召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似乎要穿透他一般:“玥窑三邪之一,破苔古镜,当初把魏军搅得团团转的东西。”
      “为何前辈会怎麽清楚那是三邪之一?”薛小召回视柴荆。
      柴荆笑了一笑:“还是无双说的,他说是,我就信了
      一瞬间薛小召黑线满面,但是柴荆接下来一句话让他无语不起来了:“人人都说,最强的剑者不在武林,而在弥陀峰与黔灵山之巅,而无双的师尊,正是合力破解玥族妖术的二人之一,弥陀峰上的佛尊者,小召,你知道这个人麽?”
      薛小召点点头说:“佛尊者,法相庄严正气凛然,果决明快妒恶如仇,铲J除恶绝不手软…原来那位传说中的圣僧真的存在啊。”
      柴荆起身,下了雅座理理衣摆道:“回去吧,不要上山了。”
      “不,”薛小召坚定地说,“我还是要上去,不能让武林弟兄陷入不明不白的局势,朝廷要怪罪,还得凭证据说话,就算动刀子,我也是武林中的一份子,还得算我一份力啊!”於是不卑不亢地直视柴荆。
      柴荆看进他的眼眸里,似乎看到了里面那个年轻执拗的灵魂,挺像当年的他,不入虎山不回头。慢慢地抬起手,在薛小召肩上轻轻拍了拍:“那就小心点,记著,行事之前,不要觉得了无牵挂,你还有一个父亲。无论你觉得他怎样,他依旧是你的父亲…都是在等你回家的。”
      作家的话:
      恩恩恩~准备进入正轨~
      ☆、第十二章
      两人走出隔间,薛小召问道:“柴前辈与殷前辈打算前往何处?”
      “西境。”柴荆抬头,看到院子门口进来两个人,白发剑客面无表情神sE如常,蓝衣少年神采奕奕气喘吁吁。看到封刀满脸是汗,柴荆了然问白发剑客道:“你和他过了招?”
      白发剑客点点头,偏头看向封刀的眼神有几分赞许。
      “前辈,此去西境路途遥远,千万保重。”薛小召行礼,封刀也跟著行礼,眼中兴奋的光芒尚未退去。
      柴荆点点头,与小辈告了辞,两人就出了玉行的大门,慢慢地走出了小镇。
      从玉琼苑里磨磨蹭蹭出来时已临近傍晚,薛小召和封刀打算找家g净的店家住宿,锁定了一家,名曰“松竹阁”。
      地处闹市,门口装饰得倒典雅清新,紫亮亮的门牌後边是两排翠竹的小路通向内里,应该还要往里面去才是店家,这个主人倒是有品味。
      只是门口坐著一个人,实在煞风景。
      那人蓝衣星冠,看上去气质缥缈出尘,容颜也俊俏秀雅,一双素手把玩著蓝sE绢扇。这一位年轻俊雅的公子,本该让人赞赏一句“美人如玉”,他却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一长形木桌,木桌边c著一木杆,木杆上飘著白布,写著“算命”两个大字。
      有一个华服男人找上了那俊俏公子,公子细细琢磨著男人的面相,摊了摊手,华服男人无奈叹气离去。
      “哎呀,”美公子一看到封刀和薛小召便两眼放光,扇著绢扇踱过来,“客官是要住店还是要算命?若是算命,十两一人,一日只算十人,今日已算了九人,客官要不要考虑一下?”蓝衣公子笑眯眯道。
      薛封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无语和窘然:这麽个风雅的美公子,居然是个算命的,一人十两…铁定是脑子被驴踢了。
      蓝衣的美公子言笑晏晏,刷开水蓝绢扇档了一半脸,只露出眼睛s出j光道:“别看我这样子,我可是远近闻名的‘真神仙,多少人求我算我还不答应。本公子是长得不好的不算,衣著不得T的不算,凶神恶煞的不算,咄咄b人的不算,算命只给美人算。”说罢笑眯眯地上下打量著封刀,“怎麽样,小美人,算不算?”
      封刀满脸黑线:“多谢先生抬举,但在下受不起这好运气…小召,我们进去吧。”说著就要拉过薛小召。
      “难得遇上一个这麽让本公子中意的…算了,小美人,不用你给钱,给你算一次,要不要?”美公子眼珠转了一转,笑著说道。
      “多谢先生,只是在下向来不信神鬼之力,这最後一算还是留给需要的人吧。”封刀谢绝,心想本来不倒霉的给这麽个人算了一算,过後说自己有血光之灾拿钱化解云云,也不是没见过。
      “我说封刀,你不让他算,我可进不去,没看见他Si缠著你麽?”薛小召见美公子坚持不愿放过封刀,遂道,“你先在这算一算遂了他愿,不想听,这边耳朵进那边耳朵出不就行了?我先进去,待会儿你进来找我。”说罢就自顾自地进去了,不理会封刀在後边哀怨的眼神。
      封刀无奈暗叹路边的神棍真是很多,只得伸出手道:“先生,你年纪看起来这麽轻,你真的行麽?”
      “呵呵呵,别看我的脸,说不定我b你阿公的年纪还大。”蓝衣美公子细细地给封刀看了手相,看了面相,麽指反著一指店家里边道,“刚刚进去的那个是你媳妇呢。”
      封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半Si:“先生,你没老,眼睛就早花了啊!刚刚进去的那个怎麽看都是男的吧?”
      美公子笑得一脸得意:“不信?十年後我们看看真假。”封刀耸耸肩:“十年我又到哪儿去找先生你?现在说什麽都由你不是?”
      美公子又笑了:“少年仔,你保护的那颗珠子还有另一只恶龙虎视眈眈,七分看天,三分靠人,你有一劫,牵著他的手的时日不多啦,好好珍惜吧。”
      封刀笑了笑不置可否,又听得美公子说:“你这一劫凶险至极,但不是没有贵人,别这麽看我,我可不是要说我是你贵人,哎哎哎,反正是有了贵人,你尽量靠,不然珠子会被另一只恶龙粉抢掉的。”
      封刀摇摇头,但还是给了蓝衣公子几个铜板後进了店门。美公子兴致满涨地看著封刀进去,笑眯眯地转回身来,就看著面前站著一个少年人,少年人笑得好似捉住了老鼠的猫。少年五官端正,繁重的黑sE锦衣银玉镶边,华贵难掩,脸上表情是兴味满满,以及眼中是不符合他十四五岁光景的沈稳傲然。
      美公子一个激灵,如同被踩住了尾巴的老鼠,苦笑连连。
      少年淡笑,好似在想怎麽将眼前的美公子肢解一般,上上下下地打量,打量得美公子几yu要举手投降了,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金怜香,金大公子,久见了啊。”
      美公子仰头长叹:“殿…少爷您千万莫叫‘金大公子,真真要鄙人的命了,要是被老父听到了鄙人如此犯上,又有苦果子吃了…唉,这好日子没过多久,少爷就要将鄙人捉回去了麽?”
      少年手指慢悠悠地点著桌面道:“孤只是路过,金公子可以继续享乐。”
      美公子原本还像只霜打的茄子,听得黑衣少年人这句话立刻膨胀了起来,眼神闪闪地说道:“那好说,好说!少爷在这些时日若是有什麽需要,请尽情地和鄙人说!”
      少年挑眉,眼里有些戏谑:“说什麽,你能做什麽,这不是被你家阁主赶出来算命麽?可是又欠了食钱吧,怎麽就控制不住这张嘴?吃吃吃,早晚有你吃亏的去。”说罢兴致撩然地看了一眼美公子身後那“松竹阁”的牌子。
      夫纲不存的美公子立刻又瘪回去了:“这…民以食为天,控制不住是应该的,能吃是福多吃长寿不吃Si得早…唉至於夫纲,求少爷给鄙人留点为人夫的尊严…”
      黑衣少年见美公子著霜打茄子样,莞尔一笑道:“帮孤算一卦。”
      一提到自己的本命副职,美公子立刻来了j神,严肃道:“少爷要问的可是鬼月之劫?”
      “金公子果真料事如神。”少年点点头,咬破指尖让血滴到桌上的铜盆中,血y化成丝丝飘絮融进了水里。美公子拿过朱笔写下符咒,指尖掐诀,竟燃出了火花,将符咒燃起,燃了的符咒只剩下轻飘的黑灰,飘进了铜盆的水中。
      美公子看了过後说道:“月得灵王卜,余尚得朱雀之火,若是鬼强行夺月,则大不吉。”
      少年听闻低头思索道:“鬼胜算多少?”
      “血运之初,只占得麒麟之相四成。”美公子抬头说道。
      “如何化解?”少年沈下面sE问道。
      “铜盆里隐约可见…七个黑sE倒g成圆形。”美公子看了卦就收起器皿,天机总不能看太过。
      “黑sE倒g…黑sEg玉…七个…”少年眼中明暗不定,後轻轻一叹,“竟是黔灵山…自孤之後,师祖已拒收弟子,孤又如何劝得动他?”
      美公子见黑衣少年难得露出愁绪,不由劝道:“与鬼月之劫相关的事宜,又是由少爷负责领事,道君不会不管,况且…未必真的只有四成麒麟相,金某只窥得其中一角,万万不敢下定断言,其中关联,还须少爷细细斟酌。”
      “恩。”华服少年轻应。
      美公子又恢复了笑嘻嘻的脸孔道:“少爷,刚刚进去的那个小美人,你可是他的贵人呐。”
      “哦?”华服少年收起愁绪,来了兴致,“灰蓝衣服的那个?值多少?”
      “应当不少,”美公子刷地打开扇子,只露一双含笑的桃眼在外,“金某略知,他可是渡鬼月之劫的利刃之一。”
      少年微微沈Y,过了一会和美公子说道:“孤先进去,岳无痕稍候便到,他到了便传令过来,顺道和慕容打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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