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朕看到了。”是啊,把我虐成这样,
岂有此理
古虹一心让若熏进宫为妃的心意,女皇又怎么会看不见,不明白只是你明白的还真是少得可怜古虹努力稳定着心神,带着她的人退了出去,关门前,还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却在与我视线相互交错的一刹那,慌乱的低下头,躲闪着我的目光。我心里呲笑,看来,她已经大概明白要给她看什么了。也许,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让我突然死掉,别露出这天大的秘密才好。女皇的贴身侍卫送上白而柔软的锦帕,女皇取过,擦了擦那沾了我鲜血的手指,说:“朕问你一句,你老实回答一句,也许朕会考虑留你一命。”我想吐她一脸口水,让她和她的黑心肝一同到地狱里受人啃噬践踏却只能想想,身体所有的力气已在疼痛中放光,声音微弱的鄙视道:“动手快点,别别耽搁了我我头胎的时间。”雪白的帕子被扔到地上,让它在这阴寒的人间炼狱里,静静的躺着,像一张无辜的嫩白花朵,却也只是像,因为它已经染了我的血,一片浑浊的血,怎么可能扮无辜可我却认为它是干净的,就像我此刻的样子,被自己的血粉刷个透彻,多干净,多纯粹。女皇笑道:“想死朕怕你现在连死的力气都没有。还是老实的回答朕问过的话,不然你以为你愚钝的行为就能保护得了谁吗告诉朕,你和寇筱然是什么关系”我心一惊,她果然有眼线在洪府她既然知道了哥哥,也一定知道红依绿意,更知道若熏是为了救我,才在大早杀入洪府的这错综复杂中有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简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强打起精神,我告诉自己,一定不要连累到任何一个人,一定不要扯动红肿破裂的嘴角,抬起想要昏死过去的头:“什么关系当然当然是是骗人与咳咳被骗之间的关系”“哼你当朕是幼齿的懵懂孩童吗”“你以为自己智商有多高幼齿孩童哈你现在能赶上赶上我五岁时的智商就不错了你以为我我这张脸,骗不了骗不了那些有钱人对我死心塌地吗当我当我是你呢只有靠权利才能把小男生按上床”给我一刀吧,让我死了算了我t不想再受任何一点的折磨了,我好累,好累女皇大怒,眼睛半眯,折射出阴狠的毒光,玉手一拍椅子,冷喝道:“把她的脸给朕画花朕看你以后还怎么骗男人”不要,不要,不要我拼命的晃着脑袋,我不怕死,真的不怕,但我怕死后,让爹爹哥哥们见到我的丑陋的样子,我不要我不要变丑只是,无论我如何喊着不要,那薄冷的刀子,还是刻入了我的脸颊“啊”四声凄惨无比痛彻心肺的哑声哀嚎冲出我的口,只觉得脸上热辣辣一片,心却痛得被硬生生分成了两半那一刻,我恐惧,愤怒,惊慌,无措,种种情绪压榨下来,我竟然失常的大笑起来,制止不住的大笑,停不了的大笑,在笑声中,突然依靠在墙上,昏厥过去。我闭着眼,感觉到阴冷压迫感在靠进,当感觉到她距离我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我突然睁开眼睛,使尽浑身的力气,将落到手中的匕首,对准她的脖子刺了出去是的我要她死只有她死了,一切纷扰都结束了只有她死了,纵使别人发现我身后的秘密,也不会再有人,会为难与我有关联的人只有她死了,潭府屠门惨剧下的冤枉灵魂,才能得到解脱只有她死,我才能瞑目疯狂的目的,誓死的决心,却因身体的严重损伤而略有偏差,刀子只滑破了她脖子的一角,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我在失望的同时,仍旧雀跃着信心虽然肩上锁着琵琶钩,但人的意志是很可怕的东西,我就像一个突然复苏的野兽,对着她猛冲猛砍下去手中挥舞的匕首,突然被护卫抢走,身子被踢飞,大刀随之砍下,我没有任何想法,只知道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身子顺着被踹的方向飞去,却因为琵琶勾被另一名侍卫拉扯,整个人在空中打了个旋转,用背部迎接下了那冰冷而尖锐的大刀。只觉得背后一凉,我撞到了墙上,一切都寂静了
十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