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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暧昧的说:“该不会是错错饿了吧?”
      许错错将脸偏到一边,“我才没有,是你每次沐浴之后都会饿的……”许错错小声的嘟念着。
      姜无诀亲了亲许错错的额头,“乖了,今天有事要做。”
      “噢——”许错错拉长了音,然后从长榻上起来给姜无诀穿衣服。本来姜无诀长这么大穿衣都是要别人伺候,可是这半个月来许错错将他身边的丫鬟都赶走了,他只得自己动手。
      “阿诀,这方形的水池不好看,我们把它改成圆形吧!”
      “依你。”
      “阿诀,花园里全是桃花太单调了,我们栽植仙人掌吧!”
      “依你。”
      看着穿好衣服的姜无诀正要往外走,许错错赶忙拉住他的衣角。
      “阿诀,你那屋的窗太小了,我想把它变大一些!”
      “依你!”
      “阿诀……”
      姜无诀无奈的摇了摇头,“依你,依你,都依你。”
      看着姜无诀又要走,许错错又拉住他,“阿诀——”
      姜无诀回过头来看着身后嘟着嘴巴的许错错。
      “噢!瞧本王这记。”姜无诀低下头在许错错嘟起的小嘴上狠狠亲了一口。“行了吧?”
      许错错这才放开拉着姜无诀的手,笑嘻嘻的点了点头。
      姜无诀出了王府,许错错果然就开始指挥着众人折腾起来。工匠、仆人们听着她一会儿说挖池水,一会儿说填荷塘,一会儿又要拔桃树,一会儿又要载仙人掌……许错错叉着腰指挥众人干活的模样俨然一副女主人形象,可她却不是女主人。以前姜无诀有许多女人,各个宅住了一大片,可是自从上次姜无诀被老皇帝暗示对他太多女人这事不满后,他一怒之下就将府所有的女人都赶走了。从那以后府里再没住进什么女人,可是许错错是个意外,府里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王爷把这个女人宠上天了,可是却没给她任何名分。虽然如此,谁都不敢得罪许错错,似乎已经把她当成半个主伺候着了。
      在这种情况下,许错错的日也是过得越来越滋润。不过她高兴了,另外两个人就很不高兴了。
      首先不高兴的就是许凌凌了,那一日姜无诀的生辰宴上许错错将她想要做苍王妃的事说出来无疑是给她这个未出阁的姑娘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外人的嘲讽,姜无诀的疏离,再加上原本的未婚夫也是没了。她怎能高兴?
      “鬼弦哥哥,凌凌现在好后悔上次没有听你的话将许错错那个丫头杀了!”许凌凌撅着嘴坐在鬼弦的身边。
      鬼弦换药的手一顿,接着继续给自己腹间的伤口上药。上次刺杀姜无诀受了箭伤,那箭上有毒,使他的身体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好。
      “鬼弦哥哥,你去帮我杀了她好不好?”许凌凌撒娇。
      药膏被掷到一边,鬼弦伸出手在许凌凌的面前。
      “什么?”许凌凌愣了愣,显然是不明白鬼弦的意思。
      “要我杀人自然要付钱。”鬼弦的声音冷冷的。
      “鬼弦哥哥,你这是怎么啦?你以前不是这样对凌凌的!”许凌凌又靠近鬼弦一些摇着他的胳膊,继续撒娇。
      鬼弦甩开许凌凌的手,“以前为何帮你你又不是不知。”
      许凌凌双眼氤氲出水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鬼弦哥哥今日怎么这般对待凌凌,凌凌自然知道你对我好是因为师兄让你照顾我。可是,难道鬼弦哥哥不喜欢凌凌吗?”
      “多谢许小姐留鬼弦在此养伤,如今已无大碍,鬼弦告辞了。”鬼弦说完不再理会一旁一副委屈模样的许凌凌就往外走。
      许凌凌急忙站起来,“鬼弦哥哥!你就看在凌凌师兄的份上帮我杀了许错错吧!凌凌就求你这最后一次!”
      鬼弦的脚步一顿,“你师兄也是她师兄。”说完就不再犹豫推门而出,黑色的身影快速闪出许府。留在屋里的许凌凌则是气得直跺脚,“许错错!”许凌凌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个名字,此时已是恨透了她!
      而另一个不高兴的人则是陆景墨。原本姜无诀和陆景墨二人时常一起花天酒地、骑马狩猎,但是最近许错错完全将姜无诀黏住,导致陆景墨立刻形落了单,只得一个人寻花问柳打发时间。
      这不,这一日他又是在皇城第一青楼葳蕤楼找乐,几坛美酒下肚,几打银票赏了姑娘们,他已经有些头重脑轻。原本美人在怀,诱香盈鼻,就等进行鱼水之欢。苍王府突然来了信儿姜无诀让他立刻回去。
      陆景墨低骂了一声“扫兴”,就推开怀里衣衫半解的美人儿,披上外衫踉跄着往回走。
      “原来陆公真是姜无诀养的一条狗。”
      陆景墨刚踏上楼梯的脚步一顿,循声望去,一间雅舍的窗户露出百里含榆的上半身,他此时左搂右抱,看着陆景墨的眼满是鄙夷和戏谑。
      此时,陆景墨的酒也是立刻醒了几分。他嗤笑了一声,“没错,我陆景墨本来就是苍王爷身边的一条狗。那么,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百里含榆笑着摇了摇头,“看来陆公真是甘愿做别人的一条狗啊!为了一个女人?”
      陆景墨无所谓的脸立刻冷下来。“百里公似乎并非我朔月国之人吧?”
      “可是他姜无诀真的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吗?”百里含榆懒洋洋的靠在椅上,所答非所问

哎呦哎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