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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错闻到饭菜的幽香实在顾不得其他接过筷就开始狼吞虎咽。管它有毒没毒,吃了再说!
      富丽堂皇的屋里,最央的位置是一个巨大的铁笼,笼里是几十条不断蠕动的蛇,不远处的地面上是瓷器的碎片,染了血的,血一直延伸到鹅*的床铺上。
      另一侧的桌边,许错错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桑以希坐在旁边眯着眼睛看着许错错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个男孩始终低垂着眉眼立在一旁。
      许错错就在想是不是她一直吃下去,桑以希就不会开始施虐?可是食物还是有吃完的时候,当许错错将食物扫荡一空的时候惴惴不安的放下了筷,她抬起头看向桑以希,“开始吧。”
      桑以希收回思绪,“什么?”
      不过桑以希立刻明白了过来,嘴角逐渐上扬的弧度让许错错有一种想把舌头咬掉的冲动,也许人家今天原本心情好没打算开虐呢!
      “那就开始吧。”桑以希的眼里有流光在闪动,他将许错错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朝后伸出手,“剪。”
      身后的男孩立刻将剪递给桑以希。
      桑以希极认真的将许错错双足之上包扎的布剪开,动作轻柔似怕弄疼了她一般。将许错错双足上缠绕的布彻底剪开后望着一双肿的老高的脚道:“你说若是在战场上当着姜无诀的面让你做军妓他会不会怒火烧?”
      许错错抿了抿唇,将头偏向一边,桑以希的想法不是一般人可以捉m的,说什么都是错,不如沉默。许错错知道“军妓”这个词是桑以希心底最y暗处的一道疤,永远都愈合不了。
      桑以希似乎真的是随意的那么一说,然后就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他拿起桌上的瓷瓶,拔出了瓶塞就要往许错错的伤口处撒去。
      “等一下!”许错错惊呼一声,“那个,你给我点东西咬着行不行?”
      桑以希初是不解,后来才恍然,“你以为这是什么?”
      “难道不是盐?”许错错诧异反问。
      “盐?”桑以希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低下头将瓷瓶的药粉倒在手心在一点点涂抹在许错错的伤口上。白色的药粉,不是盐。
      药粉涂在脚上凉凉的,没有想象上药的那种疼。涂抹了药粉之后,桑以希又是取来绷带一圈一圈的将伤脚缠好。
      “皇妹小时候特别淘气,有一次不小心被打碎了的花瓶割伤了脚,怕母后责罚偷偷跑来我这里,都是我都她伤的药。”想起皇妹甜甜的笑容,桑以希嘴角弯了弯,忍不住怀念。
      桑以希嘴角的笑意被许错错收进眼里,这才是真正的桑以希吧。若不是当年的事,桑以希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吧。他本是最骄傲的小皇,却因为自己随意的几笔改变了他的人生,许错错心里竟奇异的生出了一丝自责之心。
      许错错忍不住道:“其实,那件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就不要介怀了。”
      桑以希嘴角的笑僵了僵,紧接着许错错就看见仇恨的火焰在桑以希的眸里燃烧。
      “不要介怀?”桑以希的手大力握住许错错的伤脚上。“被烙印上国家的耻辱!被母后嫌恶!被兄长怜悯!被妹妹唾弃!你叫我不要介怀!”桑以希握在许错错伤脚上的手越发用力,“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一个堂堂皇被当成一个军妓般对待是什么滋味!”
      桑以希抓得许错错很疼,冷汗从许错错额角淌下来。
      是的,不止是俘虏,不止是忍受胯下之辱,当年年仅十四岁的桑以希被姜无诀的军将士们给……
      而这种对于男人来说的奇耻大辱正是源于许错错的随意几笔。
      盘掀下了桌,碎成了一片。
      许错错被桑以希重重的压在地上,看着桑以希那双血红的眼睛,许错错突然觉得心虚,觉得愧疚。
      “嗯?你知不知道我那段时间是怎么度过的?你知不知道被称为男军妓是什么滋味!”桑以希疯狂的撕扯许错错的裙,一条一条撕碎。
      “殿……殿下……”始终站在一旁那个男孩不知所措的喊了声桑以希。
      桑以希的动作顿了顿,失声笑了出来,他朝那个男孩勾了勾手,“过来。”
      那个男孩紧张的看着桑以希,小心翼翼的走过来。
      桑以希的手指抚过许错错发抖的唇,“我也要让姜无诀的女人成为最合格的军妓。”说罢将许错错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的裙全部撕开,然后从身后抱住许错错将她的两条腿大力分开,某个位置正对那个一脸茫然的秀气男孩

男军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