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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将死[1/2页]

五岳争霸 文宁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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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零二一年十月十二日星期二,我中午一点半钟,刚刚下乡归来,正好遇到了上级股长刘某,刘股长将我叫到了他三楼的办公室,把一份二零一九年的工程结算表交给我,说道:“这是另一片区五标段的结算表,其他人已经搞了许久都没搞清楚,我又没时间细看,你帮我审核看看这其中有什么问题,一个个帮我画写出来。”
      我交过资料一看,迟疑的说道:“这好像不是我的工作范围吧,怎么……”
      “叫你看就看,哪里来的推托之词,昨天早上才开的会,吩咐点事情你推我推的,还要不要工作了。”刘股长提高声音不奈烦的叫着。
      “好吧,好吧,我看!”屈服的我只能当场看了起来。
      看了数分钟后,感觉问题不小,于是说道:“那我先拿走看看,再对一下验收表与签证单!”
      “行,你到时候找万某去要资料。”
      我下了楼,在二楼自已的办公室内看了起来。后花了三个小时,把数据存疑处大概弄清楚。虽然没有对照验收表与签证单,但还是发现其中的数据存疑处基本都在签证单中。我知道这已不是我能审核的东西了。于是寻了两张信纸,把存疑之处写下,准备交给刘股长。但他已经下乡了,直到星期三早上十点才交到他的手中。
      因为我没有具体的审核数据,所以说道:“基本是签证单的问题,有人明证,假的也成真的了,我是不好审了。只能交回给你。你若没细看也签字了,那就麻烦了。没有签字还好核减数据。”
      刘股长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本来以为我的事情到此为止,毕竟此事只能算是一件普通的工作。在与万某一起去下乡时还说,“万某啊,没想到你也学滑头了,你是最后一关审核人,那么明显的问题你会看不出?非得让刘股长又压到我们这些业余的人头上?到时又说我不该管的事情去管,四处得罪人了。”
      “我又有什么办法,这事本来只能刘股长自已去审最好,他叫你审,哪里又能审得清楚,明摆着是得罪人的事嘛……”
      一天时间过去,星期四早上八、九点之交,郭某来到我的办公室,招手将我叫出,神神秘秘的,说着:“听说周老板把你给告了,给纪检的文书记说,你给别人做结算资料,收别人两、三万元一个,不给你做,就报复他。还私开劳务公司,强迫老板在你那里买劳务票,不买的照样报复。”
      个性冲动的我顿时怒了,我几时威胁别人了?几时收人几万块钱了?又几时得罪了周老板?这不是平白污告人污人清白么。
      有时文化水平低的老板不会算数,求到我这里来,我是看人帮忙,只帮老实本份做事的,按实数录数,不胡乱增减。给点加班费或者请我吃一顿就行,从不强求。还有不少不给钱也照样帮忙呢。
      特别是我自已管理的第十九标段,因为工程质量较差,又不服从管理的,想高价叫我帮忙,我都没有理会他们呢。
      也许有违规行为,但是还在合情范围内。我们本来也是半服务性的工作,替施工方处理解决问题是常态。只要不收钱,少收钱,都是两利的事情,经得起调查。
      毕竟具体数据也是由我们先审核,如果让外人来做,胡乱加大数据,既给我们增大工作量,最后核减的金额太多,还会让不太懂数据的老板心生愤恨,产生更严重的结果。
      (注:本局退休的杨某就是这般乱加数据,最终他得利了,我们却增加工作量。)
      劳务公司也不过是给几个关系不错的打了声招呼,说如果劳务公司不好找,或者价格太贵,我认识的人有开,价格便宜。可以货比三家,公平买卖。
      (注:我是公职人员,不可能去开,亲戚也无人开。认识之人也只是普通朋友,一饭之交。打招呼也属服务性,给施工方提供便宜的讯息,这与威胁相差更远。后县里要求施工单位在县里开设分公司,无需劳务发票。此事自然作废。)
      我这人虽不注重金钱利益,但还注重名誉啊,特别是注重不给国家与家人父母抹黑。
      九点半钟,果然刘股长过来找我谈话,谈到了此事,我否认。刘股长说暂时告置此事,等候局纪检方面通知。
      我稍稍冷静之后,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今晨四时过半,周老板曾在微信群中发了一个视频,其中言说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这是意有所指啊。
      为了确认,于是去找万某,问道五标是谁签的隐蔽单?万某说是主要是郭某,杨某与曾某也有。我顿时明白了!
      中午十二点半钟左右,我给周老板打了电话,本想说明我只是听上级安排核下数据,最终拍板权并不在我,污告我是不是找错对象了。但是他不承认污告一事,并影射我就是有问题才会心虚。
      我激愤之下说道:“好,既然这样,那我欢迎文书记对我进行考察。但是你的标段数据,包括二零二零年的数据,我都会认真的审核。合理合法内的,我不去管你。但是不合理合法的,你休想多赚到一分钱。”
      下午三时许,郭某又来找我,问道:“你的事怎么样了?”
      我看了他一眼,故意问道:“什么事?”
      郭某一时语塞,我想了想,故意说道:“哦,是那事啊,我已经跟文书记说了,欢迎他来检查我的工作,但是五标有问题,也请他一并检查。最好是连二零年周老板的标段也一并检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嘛。”
      郭某劝道:“你也知道周老板那人颠的,没有必要嘛,都是‘有儿有女的,你总不怕……”
      一旁的李某发笑道:“哪个不有儿有女,说不定他周老板儿女还多一些呢!”
      我知道他的意有所指,怒击办公桌道:“不要说这些,周老板虽颠,但他敢做这事吗?真为了钱干这种事,我也无所畏惧,要的就是光明正大的来。看看最终结果谁吃亏。”
      但是我最终还是没能深测的去了解人心。
      星期五上午十点钟,股室在三楼开会,刘股长又说到污告一事,劝我忍气吞声。但是我认为这样不行,因为自从单位合并的两年以来,因为工作太过认真,屡次被人污陷。
      虽然我老实,但也不能次次吃亏,日后还能不能正常的工不工作了?老话说事不过三,这都第四次了,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我不说话,局领导还真认为我这人问题一大堆,要不然为什么出事的总是我。
      做人就是要坦坦荡荡,谁来劝说都没用,任何诡诈没用,人来杀人,鬼来杀鬼。我等会就主动的去找纪检文书记、局长陈书记汇报工作。
      周老板却在这时候静静地躲在隔壁窗户口处,通过大开的两扇窗户口,悄悄的偷听着我们会议的一点一滴。此时正好被外出解手的曾某发现偷听,匆匆的小声解说,并快速的关闭了窗户。
      被人偷听?会议似乎也没有继续开下去的必要了!
      十一点零九分,周老板下楼上车打火,并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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