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障眼法是瞒不过我们的。
随后,温雪娜化为一阵阴风,从窗口飘飞出去。
那个苍老女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是朝着这房间走来。
我低声问小姨婆,道:“咱们怎么办?”
小姨婆取出三张隐身符,说道:“贴上。”
我们急忙将那符咒贴在额头上,小姨婆将日记放回到远处。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却见一个高大枯瘦五官深陷,头发花白蓬乱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来到床前,抱起龚晓慈的照片呜呜地哭了起来。
就像一位慈母在悲痛孩子生命的逝去。
可我觉得奇怪,这不应该呀,龚晓慈在日记里写的很清楚,他来自农村,父母都是农民。
这位女性虽然打扮不怎么整洁,但跟农村朴实的老大娘绝对不是一回事儿。
而且她脖子上还挂着云纹大学社会学讲师的工作证呢,应该是从事教育职业的老师。
可是她又能取回包括那本日记在内的龚晓慈的遗物。
我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我心头胡思乱想的时候,这位女老师,放下手里的照片,悄悄站了起来,来到床头桌前,背对我们站着。
她拉开抽屉,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我有些好奇,便悄悄走过去,伸长了脑袋去看。
不料,就在此时,这女人猛地转身,一把三尺长的日本武士刀,犀利地朝我砍了过来。
小姨婆
第215章 诡异的母亲[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