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山想了想,觉得柳媚儿说的对,他不能让许思箐逃出他的手掌心,否则秦山那样的金山岂不是就打了水漂?
秦玉山将手背到身后,看向柳媚儿,“你有什么好办法?”
柳媚儿低声说了自己的想法,秦玉山时不时点头。
“媚儿,你说的没错,女人么,都爱听花言巧语,我就写上那么几首花词,你给她送过去,先哄她开心再说,至于娘那边,只要许思箐心甘情愿的跟了我,娘也说不出什么来,说不定她的恭喜我。”
“夫君说的是。”柳媚儿用帕子捂嘴笑,“夫君做的诗词那是一顶一的名文。”
秦玉山自从开始读书后,最喜欢听的就是别人夸赞他做的诗词。
柳媚儿这话深得他心,他伸手搂住柳媚儿的腰肢,“走,给为夫磨墨去,也让为夫体验一把红袖添香。”
柳媚儿瞬时红了脸,羞着脸倚在了秦玉山的怀里。
……
许思箐被秦玉山恶心了一把,也没了出门探庄的心情。
她和丁飞兰说等处理完秦家的事情再走,丁飞兰自没有异议。
许思箐有些心累,吃完午饭便去午睡,还没睡醒就听到秋月敲门唤她。
她从床上爬起来,整理好衣服出去,“怎么了?秋月。”
秋月一脸气愤,“主子,秦玉山好不要脸,竟让他妻子给你送来这个。”
“这是什么?”许思箐接过秋月递过来的纸张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沈为骨玉为肌。
“你说谁送来的?又是谁写的?”她沉声问道。
秋月跺脚,“还能有谁,就是那个无耻之徒秦玉山写的诗,送诗的是她的妻子柳媚儿,这个妇人一看就不是个好的,竟能为自己的丈夫给您送这些孟浪之词来,真是气死人了。”
“休得胡言,这首乃花间词派经典之一,乃是传世的诗词,怎么可能是秦玉山那样的人写出来的,怕不是抄来唬我没读过书罢了,你该骂的不是这诗词,你要骂的应该是用亵渎了此诗词的人才对。”
秋月一听,立马福礼认错,许思箐摆手,“无碍,这句我曾在古书上读过,你不知便无怪。”
许思箐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纸叠了起来,“下次她再来,你也不要见,只让婆子收了送过来就行。”
“是,主子。”秋月一听乐了,正和她心意,她怕自己再见那个狐媚的柳媚儿会忍不住自己的拳头。
“可是,主子,她还会来送诗?”
许思箐点头,“会的。”
还真如许思箐所言,柳媚儿第二日又来了,往后的四五日的晌午之前,柳媚儿都会送来一首诗词。
只不过先前两首还能称得上守礼,后面送过来的诗词越发孟浪,用字越发轻浮。
这是秦玉山在风月场所惯用的手段,先用几句传世的名诗在那些妓女面前摆弄,赢得妓女青睐。
再用几句没羞没臊的诗词调情,惹得那些妓女觉得他是个有才又多情的才子,每每留宿都会少收一些银两。
许思箐嗤笑,所有诗词照单全收,不回应不理睬,只等秦玉山夫妇再出
第347章 明事理的秦大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