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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埃文斯卡洛夫看着鼓着手掌,认真聆听的人,差点儿没一拳打上去。
      这是嘲讽还是什么?
      “继续!”
      “我曾经救了一家人,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哦哦!你说的是在
      en(不莱梅)救下的那家吗?我记得那家夫妇好像有十一只ragdoll(布偶猫),还有一位金发的小公主,许久不见了,也不知道他们家怎么样了!”
      雷卡想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悠悠地脱口。
      “托你的福,现在变成了三十一只小可爱,那位公主嘛,也早已嫁人了!”
      “嫁人?”
      “都过了十年了,人家都二十几岁了,不嫁人能做什么?”
      埃文斯卡洛夫很不想说出来这自己的这一番吐槽,不过看那惹眼的表情,这句话便顺口成章地说了出来。
      只是说出口后,埃文斯卡洛夫才后悔。
      埃文斯卡洛夫仅仅是孤单,自由却是家常便饭,想去哪去哪,这是他所拥有的最美好的东西。像什么中国、美国、冰岛、埃及等等国家,去了好几次都是意犹未尽,准备尝试攀登珠穆朗玛峰也是可以,或者潜泳到马里亚纳海沟最深处。
      但这对于雷卡来说,无疑是一种奢望。
      雷卡的确是个贵族,爱因兹贝仑放弃了他,但依旧供养着他,所有活得有姿有色亦是不在话下,只是囚禁在这城堡之中,永无天日地日复一日地看着、守着,任谁都不可能坚持下来。
      不知道是什么支撑了他,支撑他活了这么久。
      可惜十年不十五年不,他不知道雷卡现在究竟几岁。
      虚度这么长时间,外界怎样,他又怎么能够知道。
      新的世纪,新的科技,但是在这偌大的城堡中,却看不到任何东西。比如什么电脑电视电话之类的,只是这里连收音机也没有。
      “十年了么?”
      雷卡举起已经喝完的咖啡杯,晃了晃,似是里面还有一样。
      那种沉闷,埃文斯卡洛夫也理解不了。
      “继续吧,继续先前的话题!”
      埃文斯卡洛夫耸耸肩。
      这家伙转变的速度,比谁都快,明明不开心,眨一下眼就会消失不见。
      “那家的姓名中带着一个von(冯)对吧!”
      雷卡轻轻点头,眼神迷离,似是想到了什么。
      “这个在德国大部分是代表着贵族或者贵族的后裔子女,所以那家的背景怎地,单凭猜测也是可以猜到。”
      嘴巴动着,眼睛却是不停地看着雷卡的一举一动。
      雷卡的名字里并不带着冯字,他是贵族,但理论上只能说是名义上的贵族,本质上不是。
      “而这东西,他们说是上辈流转下来的东西,本身夹带着一张纸条,只是因为上次的祸乱,那张纸条早就烧毁了,不过他们依稀记得上面的几个文字。”
      “文字?”
      雷卡眼瞳微缩,敏锐的感官加之天生的无比可靠的直觉让他察觉到了他最想要的东西,犹如眼镜王蛇般,死死地盯着埃文斯卡洛夫,等待着接下来的话。
      “那是古德国语,或者说是古日耳曼语,意为尼伯龙根·齐格弗里德。”

ACT.1.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