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娘到别苑的时候,丑丑还未归来。
病美人听见脚步声,看也不看来人,张口就道,“你个丑丫头,怎么这么慢?”
“咯咯……我们可柔还真关心丫头啊!”红娘掩唇轻笑,依着门框看着床上的人。
可柔,便是病美人。
可柔脸上露出一丝尴尬,马上整理了表情,撑起身子作势要下床,“妈妈来了啊!可柔以为是丑丑回来了呢!”
“不用起了,歇着吧!”红娘扭着小蛮腰进来坐下,“丑丑人呢?”
“使唤她出去买本话本子了,妈妈今天来是……”
“也没什么事儿,一来是看看你病好得怎么样了,二来一会儿主子要来了,准备一下,收拾收拾去见见主子!”
可柔脸上一喜,暗道自己果然是受重视的。
“主子是……”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
红娘扫她一眼,可柔立马正色,“是,妈妈。”
“行了,打扮一下,别要主子觉得妈妈亏待了你似的,看这小脸煞白得跟死人脸似的!”
“是,妈妈。”
红娘一走,可柔不禁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妈妈罢了,负责伺候客人的还不是她们这些人!等她成了头牌,妈妈算什么!不一样得像供观音似的供着她!
她起身,在柜子里翻找自己最华美的衣裙,她要给主子留一个好印象,说不准一去楼里就是头牌了!
柔软无骨的小手在最好看和最勾人的两件之间犹豫,最终伸向那件最勾人的、暴露的裙子。
她最满意的就是自己这具身子,脸美,身材纤细,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就应该配最好看的衣裳!
换衣裳的时候,可柔想象着一会儿见主子的情形,说不定可以“睡服”主子,把她捧成头牌呢!
小脸儿蓦然发红,有些事情一旦尝过了滋味,就再也戒不掉了!从江南到京城一个多月的路程,一来又病了好几天,身子久旷,早已渴望极了那种入骨的舒服……
这般臆想着,待听到丑丑的声音才猛然回了神,右手却已湿濡,可柔红着脸,脱下换好了亵裤,拿出一条新的,想了想,又放下,腿间生风一步一扭地走了出去。
“小姐?小姐……”
“别喊了!这儿呢!”可柔整整衣襟,款款地从屏风后走出来,“打盆热水来,梳妆!”
“哦!小姐,我马上就回来!”丑丑把话本子放在桌上,小跑着去了后厨。
小半个时辰后。
可柔一身淡粉纱裙似透非透,一字肩露出漂亮的、刀刻的肩胛骨,刻意拉低了衣襟,露出粉嫩嫩的雪峰,脖颈细长,原本生病失了血色的脸,上了妆后完全不见一丝病气儿。
“妈妈,可柔这一身儿可好?”
红娘一转身,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不愧是小地方出来的妓子,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四个大字,“我是妓子”!她这首是以为是去见客么!
“呵呵……我们可柔自然是最好看的!行了,走吧,主子已经到了!”
“嗯。”可柔掂着小碎步跟在红娘后面,内心忐忑地揣了只小兔子似的。
“主子,人带来了!”
“嗯。”
一道温柔的年轻男子的声音!可柔大喜,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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