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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痴儿......痴儿......[2/2页]

陌上花开初见时 玉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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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我,那我就把我自己的时间分出来给你,如果一年不够,那就两年,两年不够那就三年我愿意一直等,等到师兄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了,再把你的时间分出来一份给我就好。”花羽墨像个孩子一样地笑,是那么纯净,那么真挚,却又是那么笃定。
      “我”看着样子的羽墨,时隙脑子突然好像罢工了,眼睛里好像有些动容,呼吸好像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但下一刻,他双似一潭深水幽静地眸子里突然波澜万分,还带些许诧异。
      这一刻,羽墨向前抱住了他,“不要拒绝好吗?”
      原来花羽墨这个傻妹子看到时隙的样子,还以为他不知道要怎么拒绝自己,只能用这种方式阻止他在继续往下说什么。
      时隙感受着从羽墨身上传来的温度,阵阵的幽香入鼻,胸前的柔软让他失了魂,既没推开羽墨,也没再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叭一阵刺耳的车鸣声传入耳里,原来是司机师傅在按喇叭,提醒这两个在站前拥抱的人。
      司机师傅叹了口气,默默地想到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这样提醒这些在车站分离的小情侣了。真是的,现在的小娃娃是怎么了,一个个分开一会就搞得好像要生离死别,难舍难分似的。
      时隙和羽墨终于回过神来,花羽墨一脸局促,脸上早已红霞漫天,“我我走了,晚安师兄。”
      她推开时隙,也没等时隙回答,一溜烟,人已在车上,逃走了。
      经过这一天,花羽墨对来对师兄存有的一丝担忧也烟消云散。虽然师兄没有明确回答她,但她知道,至少现在师兄并不排斥她,这对她而言就足够了。
      躺在床上的花羽墨,不禁开心的笑起来。看来今晚可以做个好梦了。不,是不要在做梦了。
      但是,是否又真的如羽墨所想,真的一夜无梦呢
      花羽墨望着这一座座黑砖石瓦,宫灯高挂的院墙内,她心里一阵疑惑,这是哪儿
      没成想完,她仿佛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也好像没有重量似的就这么飘着走,一路飘到了一处院落前。
      这四方院落面面琳宫合抱,群水而居,廊道错落其中,一池子青莲悠然盛放,清淡的荷香扑鼻而入,羽墨也不觉得心神爽朗。
      突然,她听到一声惨叫,便又随声飘了过去,院前一女倒地,另一女子满是血污手执匕首,惊恐万分地站在那里。花羽墨细看,那倒地女子像是没了呼吸。
      那满是血污的女子上前,叹了叹倒地女子的鼻息,长吁了口气,神情放松下来,异常冷静,“我是不会让你伤害他的,哪怕是要我死,都不会。”
      花羽墨看不清那两个女子的样貌,想上前抓住那个杀人凶手,没想到居然在碰到那女子的身体时,抓了空,重心不稳,从那女子身体一穿而过。
      一下子,眼前景物一换,居然来到一个四方小屋中,一个破败的木桌,一盏快烧尽灯芯的油灯,这小屋的门居然是一排排黑褐色的铁栏,这这分明就是间铁牢。
      花羽墨再看,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对男女,男的身着一身玄色长袍,袍上用白金双色线绣着龙纹,女的一身广袖流仙淡红裙,绣着金丝镶边。
      那男子幽幽地开口,声音毫无一丝温度,“听说,你要见朕。”
      “是。”女子好像在直视着男子
      “现在见到了,可以把这酒喝了吧。”依旧毫无温度,好像还有丝丝恨意。
      “好。”
      女子欲拿起面前的酒杯。那男子又开口,“为什么,朕不明白你为什么你要杀青莲。为争宠?朕不信,你一向都是性子最与世无争的那个。”
      那男子的声音仿佛有了一丝温度,好像在痛心着什么。女子依旧看着男子,“那陛下是不是深爱着她。”
      男子好像迟疑了,似在犹豫,“是,她是我此生最爱的人。”
      哈哈哈哈哈,女子笑了,那笑太凄切,太悲凉,以至于花羽墨好像也感受到那女子的悲切,心竟也泛着丝丝的疼痛。
      “此生最爱臣妾杀的就是你此生最爱,臣妾今日不杀她,难道要来日要陛下为她日日受锥心之痛而死吗”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男子说完这句就留下那个女子,独自离开。
      那女子依旧痴笑着,拿起眼前的毒酒,一饮而尽。
      看到这里花羽墨好像隐隐知道,这女子就是刚刚在那院落前手持匕首伤人的人,虽然杀人者有罪,但花羽墨却觉得心里很难过,她仿佛觉得这女子杀人真的只是为了就她眼前的这个男人。
      花羽墨泣不成声,刚手抹完泪,一下子场景又切换了,眼前出现一男子,看那服饰扮样分明是刚刚地牢的那个男子。
      但不同的是,这男子身型好似有些佝偻,乌黑的丝发也被染上了片片银光。他好似正看着案上的一副画在叹息着。
      羽墨飘近前去,突然画清晰起来。画上是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美目流盼,神态飞扬,那笑好似寒月里的暖阳,看得人心都化了。
      不对呀,我怎么觉得这个女子看起来那么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疑惑的花羽墨本想凑近些,再看看清楚,却听到一声嘤嘤的哭泣声,含糊不清的说道,“墨儿,你为当初不直接告诉我青莲已有叛我之心,不告诉我她下毒害我之事,若不是你,朕早就魂归黄泉了。”
      哭声越来越拗切,“朕错了,朕大错特错,朕以为朕一直深爱之人是青莲,但朕现在才明白,从你救朕那刻起,你早就在朕的心里深种,一切都是朕的错,怪朕明白得太晚,而斯人早已远去。”
      听着这哭声,花羽墨忍不住想佛去他脸上的泪水,就在她伸出手的那一刻,她看见了男子的相貌。
      “师兄”她惊呼道,这男子居然和时隙长得一模一样,除了看起来稍微年长外,其余的丝毫不差。
      再她惊呼过后,一抹鲜红霎时从那男子口中涌出,羽墨慌了起来,一时竟要去抱那男子,用手堵住他那从口而出的血液。
      可她始终无能为力,她阻止不了血液外流,更抱不住这个长得像时隙的男子。
      终他说了句,“墨儿,等我,下一世,我一定好好补偿你。”就倒在了铺着女子画像的案前。
      “不”花羽墨看着此番景象,头痛欲裂,心就和那日梦里青衣男子化为白光消散一般疼痛难忍,她看着桌上的画像,那一刻,那突然觉得画里的女子就是自己。
      她不停喊叫着,抓着要炸开的脑袋。
      空中那幽冥般的声音又再次响起:缘来则去,缘聚则散。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一切众生相,皆是幻,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小花,你现在还不明白吗?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定数的。”
      听到这声音,羽墨心里突然一阵焦躁,用了一副不是自己平日里说话的口吻,她破口大骂“定数,什么是定数,别给我说那些个有的没有的大道理,我不懂也不想懂。”
      空中传来一阵深长的叹息,“痴儿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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