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就在分析,如果我去状告刘易阳出轨,那么法庭会不会把这五六分钟当作证据。而答案是,应该不会。
“有事儿吗?”刘易阳反问我。
“就算有,”我细声细语:“我们晚上在外面吃顿饭。”刘家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好场合,往往不用隔墙,就有好几双耳朵。
“什么事儿?”刘易阳想了想,又问了这一句。
“晚上吃饭时再,我们七点在玫瑰园见。”说完,我就马上挂了电话,不给刘易阳说不的机会。
玫瑰园是间不大的餐厅,满墙都是玫瑰花花色的壁纸,桌垫,餐巾,菜单上也都印着大大小小的各色玫瑰花。这里的菜色不佳,却凭着气氛浪漫天天满座。我和刘易阳就是在这儿决定了结婚的。
那天是个雨天,冬末的雨,冷得跟冰雪没什么分别。我和刘易阳从医院出来,十指相扣,却无交谈。阳性,阳性,我还傻乎乎问大夫,什么叫阳性,大夫答得明明白白:“阳性就是你怀孕了。你结婚了吗?这孩子打算要吗?”
天太冷了,我和刘易阳扭身走入玫瑰园,那也是我们第一次走入玫瑰园。服务生拿来菜单,刘易阳跟他说:“我们等会儿再点菜,先给我们两杯热水。”
“怎么就怀了呢?”刘易阳把一杯热水塞入我的手中,让我取暖,自己握上另一杯。
“你没病,我没病,怀了有什么新鲜的?”这件事同样令我措手不及,所以我的语气并不温和。
第五十八话:过生活就好比过山车(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