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之间的惊变吓呆,转眼间优势倒置情势已非,他哆哆嗦嗦道:“你……是……什么……妖怪!”
真言适才制住巫师时,已用真气探察巫师,发现巫师体内藏有一种熟悉的怪异能量,这种能量正是千年蛇妖所独有的招牌异流,情知蛇妖下落正在此人身上,举步走到萎缩后退的巫师面前,暗捏真言印,沉喝道:“蛇妖在哪!”
有若实质的喝声勾魂般的在巫师耳中响起,巫师心神一滞不由自主呐呐道:“什么蛇妖?我不知道!”
真言心疑这勾魂大法的失灵,族长适时喊道:“他们有个大神!”
真言恍然又问道:“你们口中的大神现在何处?”
巫师已在真言的控制下心神不能自己,恍惚道:“大神只在需要我们的时候才出现,我不知道大神在哪里!”
真言又问了几句,见再也问不出有价值的信息,捏威严金刚印大喝道:“可以给我滚了!若再来寻事,定取尔等狗命!”
范村来者闻言无不顿遭雷击般心生惧意,因冒犯天威而受到惩罚的幻觉使他们连滚带爬的逃命奔跑,苏醒的巫师更是胆丧下跑在最前,没有一个人去理会仍旧横躺在地上的范山,转眼间气势汹汹的范家村人消失无影。
专家族长走到真言身边,在看到真言适才如神仙一般的神通后,心里对真言已是敬若神灵,他看了看范山躺处,敬畏道:“恩人!敢问那范山是死是活?”
真言扫了一眼硒笑道:“他并无大碍,只是被我弄晕过去,受了点儿皮肉之苦罢了!咦?老丈为何要为这恶徒紧张呢?莫非老丈与他还是故交?”
族长挥手叫村民抬下昏迷的范山,一面长叹道:“恩人有所不知!此人父亲与老夫素有相识且兴趣相投关系甚好,他父在世时,两村和睦相处相安无事,去年他父不幸过世老夫也痛失益友,此子继承范村村长一职后,开始尚能维持原样,但前些日,此子突然放出狂言曰要以仪儿作为范村祭祀大神的供品,并扬言定到今日来取,如若不从将率众来强抢。老夫闻言震惊下不免疑惑,忙谴人到范村探听究竟,谁知……!”
族长略停一下露出愤怒神色接着道:“谁知派去的三人仅生还一人,还是身负重伤。等人稍好一些,老夫细问下才知范家已是今非昔比。”
真言恍然道:“是不是范村已被蛇妖也就是他们供奉的所谓的大神控制了,以至人心大变?”
族长点头道:“当时老夫还没有把它们联系到一起,据回来的人说,整个范家村仿佛都变成黑色世界一般,人人皆穿黑衣面露冷漠模样,行若毫无感情的木人,村内随处可见手持利器的黑衣武士四处巡视。正当他们心惊下欲退回时,不料被黑衣武士发现群而攻之,致使只有一人幸免逃回。”
真言思索道:“这大神正是蛇妖无疑,此妖喜黑色,善能控制人心使其大变。只是为何偏偏选定专仪呢?”
族长摇头道:“其中原由老夫也是蒙在鼓里,唉!这几日我老夫为此事忧虑,没想到恩人及时出现并治好了我的病痛,想起圣人留下的话,老夫再三考虑还是将小女仪儿赠与恩人,期望她能在恩人的庇护下逃此一难,老夫一点儿私心,还望恩人宽洪大量不要怪罪仪儿,要怪就怪老夫爱女私心吧!”
真言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注视他们的专仪,忙道:“老丈哪里话!仪儿乖巧可爱,在下已将她视为亲妹妹,疼爱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怪罪她呢!况且老丈一片爱女之心更叫晚辈敬佩,还请老丈放心,晚辈定会以身家性命包仪儿无事的。”
族长大喜作揖道:“如此烦劳恩人,老夫感激不尽,仪儿能在恩人身边,老夫也就放心了!”
真言慌忙回礼道:“老丈不必多礼,晚辈实不敢当。”
当下,族长为女儿所托有人解难有望唏嘘不已。
真言陪叹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事道:“范家村人虽被我退去,但蛇妖岂肯罢休,此事若想彻底解决,惟有找到蛇妖藏身之处,杀死这怪物才能消弭事端还仪儿平安无事,老丈以为如何?”
族长点头赞同道:“恩人所言极是,但那范村中人尚且不知妖怪下落,我们又从何着手打听呢?唉!此事无疑大海捞针呀!”
真言不慌不忙道:“以晚辈看,我们不妨先查看一下那蛇妖出现的地点,或许从中能找到一点蛇妖行踪的蛛丝马迹!”
族长一拍大腿叫道:“若非恩人提起,老夫险些忘了这事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天坑地点吧!”
真言点头应许,族长略给村民交代事情后喊来专毅并叫了几个精壮村民,专仪欲要同往,族长征求真言意见,真言略一想多一人也无妨,再说多事之秋在自己身边好照应,便答应下来,一行人出村径往族长遇到蛇妖处走去。
第六章 蛇妖踪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