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场惊人的,再也保持不了平稳的步履,无一例外的跄踉跌散。
最惨的还是真言,眼鼻中血丝渗出,一屁股墩在地上。内腹中更是翻江倒海经脉欲裂,两眼血蒙蒙的一片,刺痛无比。身体在巨痛下再难站起。
这时,耳边又响起元婴虚弱的微声:“逃吧!我的力量还能再给你提供一次施展遁法的能力,若再不逃,恐怕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大爷!就算我求你了!”
真言一边在能量狂暴中苦苦挣扎,一面苦笑于这元婴这时还不改搞笑本性,他无力问道:“往那逃?现在在什么方位都搞不清楚,大门又是紧闭着,叫我怎么逃呀?再说我也不会穿墙术呀!”
元婴知真言意动,振作精神道:“嘿!这个就交给我好了!在你身后左侧两米处就是你打开的那条甬道,不如我们到那里如何?”
真言气虚道:“那里还不是百邪的地盘?”
元婴道:“傻呀!你先逃过眼前这一难再说,也许进去还能找到一线生机,留在这里只有等死,况且你不是还要找人救人吗?说不定会有所发现的!不过……以你现在的情景想救人实在太困难了!”
真言没好气道:“我的事我知道怎样作,好了!我要开始了!”
此时,身体内突然生出一小股新力,真言情知这是元婴竭尽所能从幻境中汲取的最后一丝能量,便不再犹豫,暗运遁法,只见身形倏灭,硬是凭着这独特的五行遁法遁向那充满未知的黑暗甬道中。
眼前漆黑一片,惟有远处隐约闪烁着一点豆大如鬼火般的磷光,寂静的空间中散发着难言的邪气。
真言勉强站稳身子,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刚才的遁法已耗尽了他全部的真气,此时,他真想坐下来休息片刻,可是真言知道现在时间对他来说已是一件奢侈无比的消费,是要用生命作为代价才能享受到的。要知那三个魔头随时都会出现在眼前,多在这里呆长一秒,就离死亡更进一步。
想到这点,真言不由得生出要是元婴再能从幻境中汲取点儿能量就好了,只是玉佩都不见了,对!肯定是元婴捣的鬼!
念头刚起,就听元婴有气无力的懒懒道:“拜托老大!不要再怀疑我好不好?告诉你吧!玉佩就在你的体内,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抱歉!我没有答案。”
真言半信半疑道:“算了!看在你有点儿小功劳的分上,暂且放过你这一回儿。哎!你能……。”
话未说出,元婴求饶道:“老大!你以为我是神哪!要什么有什么?没看到我都快残废了吗?你总得给我一点儿时间恢复恢复吧!说实在的,我现在连说这几句话的力气都快没了,要知道作这样的交流至少现在对我来说是很吃力的。要不这样,您先劳驾你那双长腿兄再坚持一下,还好离那亮光处不太远,等到了那儿以后,我们找个藏身之处躲躲,恢复点儿元气再考虑怎样逃出这个鬼地方如何?”
真言顿时脸红的差点吐血,元婴言尤未尽又循循教导道:“当然,我知道您还惦记着那点儿什么道义!可是眼下的情景你也看到了,你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千万不要再作愚蠢的飞蛾了!所以说嘛!有些事不是你想作就能作到作好的!不行了……我得歇歇了!”
元婴声音越来越弱,突然嘎然顿止。
真言为逃过元婴的说教而长出一口气,又觉得不对,忙心里呼了几声却没有回音,心想也许是元婴在休息,便止住打扰元婴的呼唤。
仔细一想,元婴的一席话也是在理,真言也感觉自己也许是卤莽了一点儿,对方强大的实力显而易见,随便挑出一个人就可轻松摆平自己,就凭自己一个人确实无力回天。现在看来,只有遵照元婴的办法,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恢复些元气再做打算!
真言在黑暗中左右移了几步,右手指尖很快触摸到一个冰凉的平面,好象是甬道的墙壁,他边扶着冰凉的墙壁,边强忍着内心和身体的疼痛,一步一步的挪向那幽光闪烁的地方。
大殿的能量风暴渐渐平息,尘埃落定现出惊魂未定的百邪、多哥和蛇妖。
大殿中心的黑色雕像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唯一留下来的痕迹则是地面上的一层碳渣般的黑色小石子,而真言却失去踪影。
这一景象落在百邪眼里,以为真言又成功逃走,顿令他气冲心头,望着底上的石粒,再看看大殿中摆放邪神像的空荡位置,百邪紧握颤抖的双手,发出一声凄厉恐怖的叫声:“——真——言!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声音在大殿中隆隆回响。
蛇妖在一旁则四处扫视着,一双眼睛不时的发出狠毒无比的寒光。
第十七章 死里逃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