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实不是事儿,我在想是不是应该谢谢她,帮我到处宣扬,只是有些懒,躺到床上就不想动弹了。真的有些累了,也没有洗漱,主要是不忍心打扰季纯四处诉苦。
她讨伐的声音越来越大,弄得我一惊,仔细回想着,自己是否杀了她全家,自己却忘了,要不然她怎么会如此喋喋不休呢。
阿竹没有她妈那么耐心,听了几分钟就找个理由挂了,还好在大学季纯也就这么一个可以倾诉的朋友。
人算不如天算,只听她又跟一个发小视频,她发小的语气就没有那么善良了,她俩的交流模式也换了一种方式,“你说她贱不贱,我跟你说她还干过更不要脸的事呢。”
打小我就特别烦“贱”这个字,可能对别人来说,朋友之间说这个字开个玩笑啥的,也都无伤大雅,但是我就对这个字特别敏感,谁说我就跟谁急。
至于季纯在那边故意挑衅,还特意开了扩音,我能清楚地听到她发小,用他们省的的方言说着那个刺耳的“贱”字,为什么我还能无动于衷地躺着,不去找她理论呢?
我能说我已经习惯了嘛,她用方言说的那些骂人的话,我也都能听出来,因为她经常在寝室的时候,跟她的家里人吐槽别人,比这更难听的我也都听过,不同的是今天的主角换成了我自己,还好她没有一直指名道姓,这样我还可以当做像从前一样,当做她口中侮辱的人不是我。
既然都已经纵容了四年也不差这一日了,她是外省的,总觉得我们这边的人欺负他们,即使我们什么都没做,她也会扣一个帽子强加给我们,然后对她们那边的人诉说着自己身在异乡的苦楚,和对家乡的怀念。
她一个人坐三十小时的火车,来到这个和他们那里环境气候和习俗都不一样的地方,也是很不容易的,作为东道主,我就大气一些吧。
其实,我没有那么大方,我只是胆小,不敢当面跟她对质,不敢跟她吵,人家说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要的得罪小人,就一件她认为不是事儿的事儿都能四处讨伐,我要再惹她,非常容易名传千里啊。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根子才清净一些。
来了一条微信,是季纯发的,“你最好别再惹我,小心我毁了你。”这话未免有些高抬我吧,我有什么特别见不得人的把柄在她手里吗?我倒是很好奇,她是怎么毁掉我的,我一个一无所有的人,还有什么值得毁的呢?
我刚好看完全部内容,她就撤回了。
撤回了消息,她应该也不想跟我闹得太僵,毕竟办完健康证和入职手续,我们就要在一家公司上班了,以后有什么事,熟人之间也可以相互照应一些。
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季纯来叫我起床,问我还要不要办健康证了,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先说一句:“昨天太困了,一回来就睡着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健康证周日不是办不了吗?”
“奥,我就寻思,挺麻烦的,还以为你不想在这干了。之前你不是想去教育机构嘛。”
这是巴不得我能走呢。
“我怎么能自己走呢,咱俩一起来的,留你自己多不好。”毕竟当初是她非要找我一起来,跟她做个伴的。
指名道姓,喋喋不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