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宿醉未醒，给他杯黑咖啡提提神。
“谁来了啊？”汤圆从阳台出来，手里抱着三四个大小不一的花瓶，看到赵齐，愣了一秒，是不认识的人。
“你好，我是赵齐。”赵齐站起身，帮她把花瓶放到茶几上。
“哦，我叫汤圆，谢谢你啊。”汤圆一边抬头看他，一边寻找左冷翠的身影。
左冷翠端着咖啡从厨房走出来，看着餐桌上的玫瑰花，“怎么？你不是要帮我插花吗？”
汤圆马上跑了过来，“现在来。”她走到餐桌旁边，对着左冷翠做了个口型，“他是谁？”
“老朋友。”左冷翠轻声回她。
汤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拿起剪刀剪掉了花束上的缎带。
“给。”左冷翠把杯子放到赵齐手中，“怎么，昨天彻夜狂欢去了？”她在旁边坐下，伸手剥了个橙子。
彻夜狂欢？也不算吧，说是借酒浇愁还差不多。
赵齐摇了摇头，“昨天生日过得开心吗？”
“挺好的。”左冷翠放了块儿橙子在口中，细嚼慢咽，“你要不要来点儿？”
赵齐接过橙子，吞了下去，酸的要命。
“这房子装修的不错。”他环顾四周，上次来的时候没来得及仔细看，如今看起来，与自己记忆中的完全不同，一点儿过去的痕迹也没留下。
“嗯，我前两年新装的，你现在住哪？去美国的时候房产不是都处理掉了吗？”
“住酒店。”赵齐喝了口黑咖啡，确实醒脑，“房子还在看，你这儿有合适的吗？”他看着左冷翠，笑了。
左冷翠摇头，“这儿的房子对你来说太大了，你还是找公寓比较合适。”
两人沉默，只剩下左冷翠偶尔咀嚼橙子的声音和赵齐喝咖啡的声音，现在两人也是无话可说。
“对了，你送我什么礼物？”左冷翠拿起放在一边的纸袋，向里面窥去，是个小小的物件儿，掩藏在纸袋深处。
“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呀？”左冷翠伸手，拿出一只小小的雪人，身材丰腴、底部圆润。
放在茶几上，不禁左右摇晃，看上去憨态可掬。
“不倒翁？”
赵齐点头，“是不倒翁。”
左冷翠伸出手指不停拨弄小小雪人，眼中浮现笑意。
她以前，最喜欢这些小玩意儿，这么些年过去，他还记得。
汤圆把修剪好的玫瑰拿来过来，一一插进花瓶中，看到桌上的不倒翁，又看了看左冷翠，“冷翠姐姐，你也喜欢这些小孩子玩儿的小东西呀？”
“嗯，”左冷翠看她，“我以前也是小孩子嘛。”
一只雪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