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然我们的计划一早便实施了,此刻也不知如何呢。”
提到这个赵清书也是神色微凝,当时景帝卧床不起,一连昏迷两日,宫中牢牢守着这个消息未报,他当时人马都备好了,却突然收到一封绑在飞刀上的信,看了几眼竟然发觉自己的意图被人发觉,当时惊得赵清书出了一身冷汗,思前想后终是没能下手,按耐至今,不曾想竟然是捡了大便宜。可至今他都没查出来,送信的是谁。
傅言卿原本以为赵梓砚很快便能醒,可是已然半个月过去了,她还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不动不语。她每日带着无尽的期望,到最后只能失望,压得她里难受得厉害。
此刻已然进了七月,院子里的桃树果实挂满了枝丫,个头也大了许多,有些已然开始露出些许粉红,藏在翠绿的叶子中间,颇为喜人。为免赵梓砚终于躺在屋内,傅言卿看着今日天气好得很,又不热,便将躺椅摆在院子里,铺了软被,将赵梓砚抱了出来,让她晒晒太阳。
昏睡了半个月的人,身形急剧消瘦下去,抱在怀里没什么重量,削瘦的骨头隐隐有些咯人,傅言卿手指轻轻抚着她的眉眼,太阳下,她的皮肤越发苍白了,那没有血色的唇,看得傅言卿心里闷闷得疼,没有当日那番撕心裂肺,却也难以掩盖。
她坐在一旁安静地盯着她看,直到耳边传来一阵细微脚步声,傅言卿凝神细听,未见人却也知晓来者有三个人。缓缓站起身,片刻后,来访者终是出现在眼前,傅言卿看见为首的男子,心里到是没有多少波动,似乎早就料到了。
房道海目光首先落在躺在一旁的赵梓砚身上,眼神有些许怔忡,隐隐透着股无奈。片刻后他沉沉看着眼前依旧没多少表情的傅言卿,眼前的人比之上一次见面也清减就许多,眉眼间还是那波澜不惊的从容模样,却不难看出多了许多憔悴伤神。他缓缓开口道:“这就是她喜欢你的代价?”
很平淡的一句话,可他却清楚看到傅言卿眸子一紧间,压抑不住的痛苦。看她这般,房道海心里并未得到多少快慰,自上次和赵梓砚起冲突,他也私底下了解了许多东西,尤其是傅言卿,他更是细致查探了一番。不得不说,即使他不喜欢她,也不愿意赵梓砚和这来历不明的女子纠缠,但傅言卿的表现,的确找不到一丝差错。再加上,他已经一再看到了赵梓砚在向他表明,这个女人对她而言胜过一切,他又有何办法。
思及至此,他叹了口气:“药三通如何说,为何还不醒?”
傅言卿有些惊讶于他的平和,却还是回答道:“无性命之忧,可是她身子被两种毒伤得厉害,何时醒,醒了……醒了后会如何,不知晓。”说到后面,傅言卿神色尤为黯然,嗓音里也是满满的苦涩。她如此期盼赵梓砚醒,除了实在忍受不了平日爱闹腾粘人的人,变得这般安静虚弱,更是想早日知晓赵梓砚身子到底如何了。一日不醒,她便害怕一日,只能等待审判,这种滋味太过磨人了。
房道海脸色也不大好,万一赵梓砚有个好歹,他该如何向那人交代呢。低头沉默许久,房道海示意傅言卿坐下,抬眸严肃道:“你这半个月什么都没做,光守着她了?”
傅言卿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却依旧点了点头。房道海心里一松,这般看来,她合该不是对祁安虚情假意,只为利用了。可是他
第103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