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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虽说此时不是饮酒的时候,但文薏相信储雪衣会为这壶酒感激她。
      隔帐听着文薏吩咐下属为她温酒,储雪衣半晌未动。
      君王的床榻正在眼前,亲姊的尸身也手侧,她不知该先往哪处走。
      借着烛光看过储良玉面上的白布,又抬眸望望姚怀远手下的锦被,储雪衣抬袖捂住口鼻,跪在君王的榻前痛哭。
      是她害了亲姊,是她害了君王……
      若不是她自信守在山下便无人马能上山,君王又怎会懈怠,已至坠入山底?
      若不是她狂妄,以为亲姊无人能敌,亲姊又怎会骑马上山,身死人手?
      默默在心头念着储良玉的名字,储雪衣只觉自己要“储良玉”这个名字逼疯了!
      储良玉怎么能死?
      储良玉怎么会死呢?
      储良玉一死,她要如何与家中年迈的双亲交代,她要如何与姚怀远解释?
      “唔……”咬舌憋回攀至唇间的哭腔,储雪衣泣不成声。
      哽咽的声音伴着烛光在夜里格外凄婉,揉着眉心起身储良玉认出了榻前人。
      “雪儿,你哭什么?”
      喑哑的嗓音传来,储雪衣浑浑噩噩答:“哭阿姊……”
      “阿姊在此,你有什么好哭的?”好笑地望着跪在榻前的亲妹,储良玉挣扎着从榻侧寻了一块锦帕递给储雪衣,“陛下在哪?”
      “陛下……陛下在……”
      盯着榻上人,储雪衣忘记了啼哭。
      “陛下,您怎么了?”
      “我怎么了?”储良玉笑出声:“这话该阿姊问雪衣才是。阿姊的好雪衣,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会趴在我榻前哭?陛下可是回来了?她可安好?”
      “陛下……”盯着榻上人张张合合的嘴,储雪衣喃喃道,“您在说何物?”
      “陛下?雪衣!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你的亲姊储良玉呀!怎么,不过是过了个晚上,你就连亲姊也不认识了?”储良玉哑然失笑。
      待记起自己昏迷前,含王曾与自己信誓旦旦地保证过姚怀远无碍,储良玉眸中凝起郁色:“莫不是陛下出了什么事?”
      “没……没有……”
      储雪衣呆呆地望着坐在榻上的君王,半晌没动静。
      君王怎会一睁眼就以为自己是亲姊了呢?
      小心翼翼地偏头去看不远处盖有白布的尸身,储雪衣背脊发凉。
      “你这是怎么了?”不知自己已换了皮囊,储良玉板脸训起储雪衣,“怎么问话却不答?你这般模样,阿姊怎么敢举荐你,侍奉君侧?”
      “陛下……”仿佛读懂了君王的心思,储雪衣恸哭着俯到榻侧,“陛下,阿姊已经走了,您别再苦着自己学她了……”
      “雪衣?你这是怎么了?”错愕地拍拍储雪衣肩膀,储良玉耐心道,“你且抬眼看看!我是储良玉,我就是你的亲姊啊……”
      “亲姊?您若是雪衣的亲姊,那躺在那处的人是谁?”不忍瞧到君王失望的神色,储雪衣瘫软到榻旁,俯身大哭。
      听着储雪衣的哭声,储良玉惊诧片刻,即掀被起身朝着帐内另外一个床榻走。
      当白布从榻上人身上掀离,储良玉被白布下面的脸震得半晌没回过神。
      “这是?”
      “这便是陛下口中的雪衣的亲姊呀!”瓮声瓮气地与君王答话,储雪衣只觉自己的亲姊未白往这世上走一遭。
      试问,天

第13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