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的‘电路,人体所有主要神经线,最后一次是接入大脑的。只要找准神经,便可以发生非常奇妙的事情。”
作为一个中国人,他很快就猜出我可能在干什么。
“是不是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我笑了笑,手上却不停的将余下的竹签一根一根将假胖子的脖子满了一圈,“不要着急,马上就好。我不会让你变成哑吧的,毕竟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等我最后一根竹签也扎进了假胖子的神经分支通道上,胖子早已经痛的晕了过去。
做完这些后,我又依次拔掉大部分的竹签,只留下最后一根扎在耳下动脉旁的‘窦机穴上,控制身体供应大脑的血流,便其大脑处于少氧状态,但又不会因为缺氧而死亡。这主要是方便待会在讯问过程中,胖子的逻辑思维能力处于糊涂的状态。
这所有的手段听起来很玄,其实,原理简单之极。如果换了是被我整治的假胖子来摆弄我的话,他也有更简单的,效果的方法。只不过,他需要用一些专门的药剂,如‘??说实话药剂,而我没有这些特工最爱的,只能用一根牙签凑合着用。不但效果不好,后遗症也是相当的严重。
昏暗的走廊显然不是拷问的好地方,我得加紧时间,否则被人发觉就不好了。
我弄醒了假胖子,他的眼神迷离,瞳孔光泽涣散,一付神智不清的模样。
我先试着问了几个简单的,不涉及秘密,不会引起对方警觉的问题,进一步解除对方的戒心。
“告诉我你的内部编号。”我想了想,小心的问道。这个问题很有点讲究,我从假胖子老练的跟踪手段,以及伪装的技巧上来推测对方十有是名特工。毕竟,能让人短时间完全变成另一个的‘变身术就知道是情报界的手笔。如果不是对方偶尔露出的精悍让我发觉他们,再加上轻敌在鞋子上露出了破绽,我还真的没办法猜到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如果对方是间谍组织成员,那么其严密的组织机构,就一定会有内部编号什么的。而这编号在假胖子心中一定是记得死死的,但又绝对不是什么至死也要守住的秘密。
果然,假胖子咕哝了几下,眼珠转了几圈,似乎在努力的想什么,但大脑得到的血液供应却不足以让他思考太复杂的问题,十几秒钟后,假胖子才说道:“外,4212-1997-031。”
好兆头。我得意的笑了笑。虽然我不懂这个编号的含义。但这么一来,我便可以判断出,对方肯定不是什么小组织小角色。这也说明,对方就算是针对我,但也不是因为我本身的原因。很可能还是我老子连累了我。
“难道情报界的,还时兴搞祸连家人?”我有点不明白了。就连我也知道,虽然我老头子是中国的特务头子,但对付我却毫无必要,就算我是中国情报部门的大特务头子的儿子,但也与惨烈的情报斗争有什么益处,相反,反而会引来中国情报部门的疯狂报复。毕竟,谁都有爹娘老子,他们如果抓住了我,大不了老头子再抓回对方一个重要大头目的亲属作为交换。
既然想不明白,就谦虚一点,不耻下问。我倒不怕对方是敌国的特务,我最怕这家伙是老头子内部的敌人派来的。
“你将任务记住了吗?”我想了想,决定再试他一试。
那假胖子努力的思索了一会儿,似乎他的脑子里正在生成记忆中相应的景象。点点头,“记住了。”
“重复一遍。”我大喜过望,连忙说道。
“调查,调查,中国情报部门主管方……方……之子与‘落星海之间的关系。查清,查清,中国情报部门与,与‘落星海的关联。”假胖子说着,身体忽然颤抖起来,表情非常的痛苦,嘴里还一股一股的喷出乳白色的唾沫。上去有点像羊癫疯发作。
我叹了一口气,知道这家伙完了,这是他大脑受创严重后的病理反应。来,只能问到这么多了。
一阵脚步声传,听声音应该是往这边的。我连忙拔掉假胖子脖子上最后的一根牙签,飞快的往小巷子里蹿去。哎,前路被堵,后路又到处是屎尿,我只好施展轻功蹿上对面的墙上,蹭了几下,便翻到了娱乐城的二楼。从一面虚掩的窗户里钻了进去。刚好里面是第二层的消防楼梯,里面并没有人。我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微吐一口气。就听见下面有人惊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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