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身边,对我说:“我要是早知道你们这儿的‘老师这么性感,我早就来听课了。”终于,姜绚丽不无尴尬地领走了毛睿。
我领着贺友然去楼下的银行存本金。在楼道里,我巴不得碰上史迪文,让他看看“肉欲”的我可不止一棵“精力”充沛的嫩草,可惜,我们没碰上史迪文,倒碰上了今天初露面的秦媛。
秦媛把贺友然从上打量到下,以至于贺友然不自在地主动打了招呼:“你好。”秦媛用她白嫩如豆腐的小手从手袋中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贺友然,之后,翩翩离去,一句话也没说。我怔得合不拢嘴:这块老姜,抢不到毛睿,所以退而求其次来抢贺友然吗?如此明目张胆?
贺友然没有毛睿健谈,他长得刚毅,舌头更刚毅,惜字如金。我问他:“你跟毛睿怎么认识的啊?”贺友然答:“我父亲认识他的父亲。”我一阵别扭:父亲?这就是他们上流社会的说法吧?而且,在他们的圈子中,必须一代接着一代交好下去吧?
送走了贺友然,我一个人去了“蓝鸟咖啡厅”,叫了一杯橙汁。工作时间不工作,会有一番类似“偷情”的快感。我的邻桌是一对中年男女,他们隔着桌子手拉手,一脸苦巴巴的甜蜜,看上去倒像真的在偷情。耳畔是不知名的钢琴曲,我把两条小臂叠放在桌子上,下巴再叠在手臂上,昏昏欲睡。在这里,秦媛的话仿佛依旧在绕梁:何荷,你在用冷漠掩藏寂寞。何荷,你是寂寞的吧?
第二十二话:性感的老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