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史迪文这一次由白班倒去了夜班时,北京的春天也渐渐代替了冬天。舒铫鴀殩对粮食和肉蛋奶系列产品的抗拒,令我迅速消瘦了下去,以至于姜绚丽嚷嚷:“天啊,你该不会得什么绝症了吧?”
没有人怀疑我的食欲不振和消瘦是因为怀孕,这一是因为我对呕吐的控制力已经炉火纯青,不能吐时绝不吐,二则是因为我是何荷,在外人眼中自立自主,淡泊男人,从不为情所困的何荷。这样一个女人,上哪怀孕去?
只有毛睿认识了真正的我——未婚怀孕的“时髦”女人。我警告过他:“我的事,你最好给我守口如瓶。”其实毛睿在“宏利”相熟的人除了我,就只剩下姜绚丽了,而我认为,毛睿对姜绚丽只是兴了一时的玩兴而已,而并不会对她掏心掏肺,来议论我的是非。
于小杰对我虽也算不上掏心掏肺,但绝对是实心实意。当我的“回眸”被做成了海报,贴在了他们摄影工作室的橱窗上时,他坚持要带我去参观参观。
那工作室的名字叫“哈喽”,很特别,但细想想,好像也很媚俗。他们还有几个“子名字”,比如代表儿童摄影的“哈喽宝宝”,代表中老年摄影的“哈喽妈妈”,还有业务量最大的婚纱摄影“哈喽新娘”。我问于小杰:“怎么没有‘哈喽爸爸,‘哈喽新郎?”于小杰答:“因为我们这行,赚的是女人的钱。”
我仰视我巨大的“回眸”,不得不承认,在“美”的怂恿下,女人的钱实在是太好赚了。倘若我早知道摄影镜头如此犀利,早知道我何荷也具有如此“诱人”的瞬间,那我肯定
第二十八话:哈喽摄影工作室[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