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远,退多远。
“是那个接你下班的嫩草吗?他才多大,毛还没长全呢吧?”史迪文不从我的意,非要问出个所以然。
我知道,他所说的嫩草不是毛睿,不是贺友然,而是于小杰。他知道毛睿和贺友然是我的客户,而非客户于小杰,与我自然是“私交”了。于小杰,这温和而真挚的男人,已经与我绝交了。这社会是弱肉强食,欺软怕硬的吗?连一贯信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我,见着于小杰这颗软柿子,竟也没忍住,捏了几下。我对不起他,着实对不起他。
“他二十六岁,是个有才华的摄影师,自己有一家摄影工作室。你别看不起他。”出于自责,我必须要为于小杰说话。
“哦?这么说来,的确是他喽?那最近怎么看不见他来接你了?你怎么还是独来独往啊?是不是他知道闯了祸,跑了呢?”史迪文的眼睛越瞪越红,话也越来越逆耳。祸?他竟然管他自己的种叫“祸”。
“你有完没完?”我竭尽全力嚷嚷道。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他有什么权力审问我?难道他不自知,按理说他自己也是个“嫌疑犯”吗?
我这一嚷,把护士嚷来了。护士对史迪文厉声道:“她现在情况还不稳定,你能不能别刺激她?”史迪文眼珠子一溜,抓住了护士的胳膊:“护士,她肚子里那孩子多大了?她是哪天怀孕的?”我愣在床上,耳边只有护士说的“不稳定”三个字。我不能激动,说什么也不能激动。
护士看了一眼怔怔的我,大概以为我是个让史迪文糟蹋了的无辜女子,而史迪文则是个企图不认账的情场浪子,于是她翻着白眼对史迪文说:“她哪天怀的孕,你会不知道?”
一听这话,史迪文也愣了。
第四十三话:你不知道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