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没那么苦了。
周综维说,他不想结婚,不打算结婚,短时间之内,不可能结婚。他的态度之坚定,措词之决绝,当时就让我把一肚子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话活生生给憋住了。我简直觉得,就算我说干了最后一星唾沫,他也不会动摇的。那么,我倒不如保持口腔的湿润。
周综维除了很坚决,也很坦白。几个回合下来,他就明明白白告诉了我,他另有喜欢的人。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不喜欢香宜了,相反,他对香宜的感情,就像陈年老酒似的,醇香,浓郁,而且永远不会过期。末了,他的结论是:“我把心分成两半了,所以我万万不能娶香宜,那样,对谁也不公平。”
我想到了与周综维喝咖啡的那位少女,圆脸,齐刘海儿,丰满而富有弹性。周综维所说的另一个心上人,是她吗?应该是吧。她和香宜不同,香宜是眉清目秀,小家碧玉,而她是滋润娇嫩,某大家的千金。此外,香宜虽成天与小孩子们打交道,看上去天真活泼,但实际上却有着成人的心智,成人的精明与自负,而那少女则不然,她八成是表里如一的“小孩子”,自然,无忧无虑。
我没有告诉周综维说我已与他那位少女有过一面之交,因为这实在不重要。男人变了心,女人实在不用去深究他到底变去了哪里,那根本不重要。
我问了周综维:“你并不打算离开香宜,是不是?”
他答了我:“你认为,如果我离开她,她会比现在幸福吗?”
我摇摇头。虽说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可对于已经依附周综维依附了十几年的香宜而言,好像已经没有“短痛”可以选择了。一如既往地心焦,总比突如其来的心碎要好得多吧?
第四十九话:谁更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