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怎么想,怎么觉得是你对不起我。”
“好了,别说了,”史迪文迅速阻止我开口,然后他的嘴凑近了我的耳朵:“你说的话,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了,所以什么都别说了,先安排我见你爸妈。”
“张阳刚待你不薄啊?”史迪文的呼吸和态度令我无以应对,只好说说其他。
“因为我曾帮他赚过几沓不薄的钞票。”史迪文恢复了常态,漫不经心道:“他有心学,我就教教他喽,下过几单,赚过几笔,他就对我掏心掏肺了。”
“原来是因为钱。”我的语气中多少有些不屑。
“钱怎么了?如果所有事都能用钱衡量,所有目的都能花钱达到,那反而简单多了。”史迪文搔了搔头,“何荷,你最差劲的地方,就是太复杂了。”
我情不自禁红了眼眶:“我也想可以简单一点,轻松一点。史迪文,你听清楚了,等回到北京,我马上安排你见我爸妈,然后我们之间的事,都由你说了算,这下你满意了吗?”
史迪文没有回答我,他只是握住了我的手,而那力道似乎是代表:他满意。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到脊背上仿佛空无一物,我已卸下了我背负的所有秘密。只是,今天早上,瞿部长已给我打了电话:“何荷,回来以后马上来找我,我有事情要跟你谈。”拿着电话我几乎脱口而出:“是要谈炒我鱿鱼吗?”毕竟,“宏利”规定,办公室恋情,只留一人。
第一百一十九话:最差劲的地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