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凡人一个。他在于小界的命令下,下了车。
于小界钻进了驾驶位,流畅地倒车遁去,只留下苦命的司机张皇失措,摸了摸口袋,翻出把零钞,用于打道回府的车资。
我终于可以静养了,人大夫说了,我须静养才好。
我直挺挺地躺下,突然间连吊瓶中的滴答声都在肆虐耳膜了。
古人云,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可既然躲过了,便是大福了。事发突然,可我一箭双了雕,打发了史迪文,告辞了于小界,此后的岁月,便是漫漫坦途了。
而我还是又哭嚎了两嗓子。
一上来我还以为是喜极而泣,可再细想想,还是遗憾的因素更多些。我还有五十年的时光,可再也遇不上史迪文那样坏的,和于小界那样好的男人了吧。该有多寂寥。
此后的几日,我遵医嘱,在家卧床休养。
瞿部长打来电话,大哥大般大包大揽,说业绩和陶大姐的事儿,不用挂心。
我当场拆穿他:“我的因公负伤,堵了她的嘴了是不是?她那个人,纸老虎的,怕我或是宏利找她索赔还来不及呢,哪还有心思接着敲竹杠。所以说,不用再挂心了的,是部长您吧。”
瞿部长这回也回了嘴:“何荷,她是纸老虎,你可是只母老虎。啊呜。”
我大你六岁不是白大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