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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难不死,必有厚福[1/2页]

爱你像场人间喜剧 小鬼儿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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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黑风高夜,我去敲了史迪文的房门。舒铫鴀殩我对他只有一个问题,假如,一山不容二虎,到底是他走,还是我留。我铁了心地要和他推心置腹,说时辰未到,我自岿然不走,没有哪家公司会菩萨心肠,白白收养不中用的大肚婆,要我一年半载颗粒无收,我不答应。所以出于人道主义,他走我留是不二之选。他一介金牌交易员,香饽饽一枚,走起四方来一准儿虎虎生威。
      可惜,我报着必胜的信念而来,却连那扇房门都突破不得。
      人史迪文说睡了,明日请早。
      转天,史迪文照旧全身心投入工作,天津方面有限的三五只小兵小卒当史迪文是救世主,满脑子都是上头一维新,下头便致富。
      我一直在伺机和史迪文一对一地对话,可他狡兔没三窟,却也有千种对策,比如声如洪钟,喝退我的悄悄话,比如一捂肚子,屎尿滚滚来灞。
      最后一次,他的托词还在酝酿中,汪水水又打来了电话。科技太发达,一来电还显示照片,汪水水的无毛孔美颜一闪一闪,平添俏皮。
      史迪文又一次遁去:“接个电话先。”
      再转天,我孤注一掷,直接向北京方面告了病假,便又一次捧场京津城际列车,神速地返回了北京潸。
      下了火车了,罗某才给我打来电话:“小何,人呢?”
      我才说身体不适,那边罗某就小声地复述给了谁:“她说身体不适。”接着,史迪文音量没控制好:“问她哪不适?”
      “头晕恶心。”我说。
      史迪文索性拿下电话:“头晕恶心?你这不过是亚健康状态,小题大做!什么时候回来?”
      “没准儿。”我挂断了电话。
      我马不停蹄地去了一家广告打得铺天盖地的医院,满走廊都是蔫头耷脸的女子。
      大夫态度中立:“孩子都成形儿了,不要了?”
      “成形儿?不光成形儿了,还和我互动来着呢。”我面无表情,像个坏女人。
      “有原因吗?”
      “我还没结婚。”我这也算是实话实说。
      “那怎么到这时候了才做?”
      我一撇嘴:“造化弄人。”
      大夫开了几张单子给我。我排在缴费的队伍中,到了这最后关头,倒突发奇想,想给大壮改个名字了。这样一来,也不枉她和我相聚这一场,将来我悼念她,念个婉约的名字,脑中也好描绘出一张可人的小脸儿。可是……可是叫她什么好?我叫荷,而她叫春兰秋菊吗?还是按大壮的路数,叫她大丫或是二妮儿。
      我将后来人让过去一个又一个,绞尽脑汁。
      厚福。
      就是它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而死了,将来再投生,更加要有厚福才是。这也并不是个秀气的名字,可总好过大壮。
      厚福,厚福。我叨念着,再满意不过了,喜极而泣。
      “你交不交啊?”缴费窗口内的语气并不和善。
      我让到无人可让,抹干了脸,只好将单子和钞票慢吞吞地递上。对方长相粗壮,可却像是手无缚鸡之力,就那么几张纸怎么接也接不过。我才诧异着,对方就说了:“撒手啊,再扯扯撕了,我可不负责啊。”
      她的话倒给了我启发,我更加大了力道,像是那几张单子一撕,这事儿就会这么不了了之。
      无奈对方松了手,我措手不及,狼狈地退了两大步。
      “捣什么乱啊你!”她说。
      我硬着头皮迈回去,几乎将脑袋扎进那窗口:“我不是来捣乱的,这种事儿,谁还没个怯场啊?听说是什么金属的家伙伸进去好一阵鼓捣,血肉模糊,根本没有无痛这一说,是不是?听说还有可能落下后遗症,月经不调,不孕不育,是不是?那还不行我犹豫犹豫的?”
      对方高我一个层次,一张嘴就是精神层面:“犹豫?到了这个时候还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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