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每一个女人都有间谍的潜质,我会撬了你的地砖,扒了你的墙皮,不查出点儿什么来我是不会罢休的。”
史迪文拖着我上楼:“间谍是吧?那我可得好好审问。”
史迪文的家几乎没变样子,还是那样中西杂糅的,热热闹闹。我随口问他,没再另买房子吗?
这样稀松平常的问题,史迪文居然会顿了顿:“没有。”
我敏感,说骗人的吧?干嘛,你以为我会要你的房子?
史迪文要去洗澡,正好脱下袜子,卑鄙地向我扔过来:“何荷你是紧张吧?一紧张就没事儿找事儿。”
我用手挡开,嫌恶地冲进卫生间,狠命地搓了搓香皂。我以为史迪文还在外面,所以大声嚷嚷道:“真有你的!你假洋鬼子的绅士风度,都叫狗吃了吧!”
怎想,史迪文早尾随我进了卫生间,就站在我的身后:“抱歉了啊,可这是最便捷的,能让你乖乖进到这儿来的方法了。”
说完,史迪文反手关上了门,并咔哒一下上了锁。
我回过身面对他,僵直地贴着洗手池:“你要干什么?”
“洗澡啊,我是多讲卫生的人啊,风尘仆仆的不洗澡怎么行?”史迪文一伸手,打开了淋浴。
我一弯腰,要从他臂下钻过去:“好,那你请便。”
史迪文一伸胳膊,松松地勒住我的脖子:“你进都进来了,一块儿喽。”
我尖着嗓子呼叫:“啊,不要啊……”
史迪文一捅我腰眼:“嘶……你装什么装啊?”
我光火,狠狠跺了他一脚:“我可是在迎合你诶!你不是想玩儿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把戏吗?那我小白兔自然要反抗啊。难道说你不是这么想的?”
史迪文头痛似的:“何荷,你真的,想太多了。”
经过这一番肉搏,我和史迪文早就被淋湿得七七八八了。水温也似乎太高了些,才一下子,这密闭的空间里便雾气袅袅,叫人心跳加速,血液翻腾。
我下不来台,好在史迪文大发善心:“大灰狼和小白兔太无聊了,不如我们玩儿别的啊,你当女王陛下好不好?”
“跪下!”我彻底挽回了颜面。
后来,史迪文自然没有跪下,当衣衫尽褪,他还是掌控大局的他,而我褪下女王陛下的披风,也不过就是一只认命的小白兔而已。
再后来,我正吹干着头发,史迪文将一只纸袋搁到我面前。我没当即拆开:“礼服是吧?人别人拆礼物,都是满满的好奇心,可怜我,毫无悬念啊。”
史迪文没吱声。
等我终于拿腔作势拿不下去了,一拆,里面居然是两袋牛肉干。
我抓了抓头发:“就这两袋牛肉干,你至于装在这么大的袋子里吗?”
史迪文好生得意:“你不是要悬念吗?这多悬念啊。”
而我的礼服,在另一只纸袋中。银白色,一字领,长度只在膝盖向上一点点,偏于保守,通篇没有多余的细节,只是背部拉链的拉头,是一只钥匙的形状。
我对史迪文耷拉脸:“银色会显老好不好?”
“你本来也是半老徐娘了。”。
“一定……要穿这件吗?”
“你也可以试试不穿的后果。”
我叹气:“也就只有这拉链的设计合我心意了。”
“我在想,还来不来得及把这个钥匙换掉。弄个钥匙这是要干嘛?等着男人来把你打开?”史迪文打了个响指,“对,想法子换把锁上去。”
我无力地跌坐在了床上。
至此,一切的一切,仍在顺利地,按部就班地发展着。
直到凌晨两点半,有人敲响了史迪文家的家门。
那会儿我们还没有入睡,也幸好是还没有入睡,否则大脑迟缓,后果势必更加不堪。
那敲门声极其谨慎,三两下便停下来,等上一等。
我半真半假地问道:“总不会有人来抓奸吧?”
史迪文不可能若无其事,他下了床:“我去看看。”
我抓着被沿的手,顿时汗津津的。
史迪文快去快回,而且……抱回了满怀的我的衣物,从大衣到皮包,甚至鞋子。他有条不紊地交代我:“别出声,穿好衣服。等下我会先带他们去书房,你等我一关上书房门,马上走。”
我一句话说不出来。
“能做到吗?嗯?”史迪文要我说话。
我在被子下发颤:“‘他们是谁?”
那敲门声还在持续。史迪文没有时间耽搁:“我妈妈,和我妻子。”
史迪文就站在我的脚边,我用尽力气,带着被子踢了他一脚,飞快地:“我最怕的就是这个,史迪文我和你说,我最怕的就是这个,我最怕的就是当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为什么要让我面对这个?”
“何荷,有话我们明天再说。”史迪文将我的衣服,搁在了床尾。
“去你妈的明天,没有明天了。”我佝偻着下了床,低低地骂道。
我全无章法地将衣服一件件套上,先穿了鞋子,再穿裤子,连大衣都穿上,内衣却还大喇喇地挂在床尾。我将它一把塞进怀里。
“那我听听,你想怎么办?”史迪文按住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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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计划要人生中第一次万字更的,还是没做到。。九千,也是人生中的第一次了。。
是,我答应了(四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