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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总须鼎力相助[2/2页]

爱你像场人间喜剧 小鬼儿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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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那来人。
      他对我迟缓地眨了眨眼,面无表情地对那来人说:“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和姜小姐肩并肩,腿挨腿地挨……挨着坐吗?知道我为什么,连干杯都死也不能和姜小姐干吗?因为……有人,禁止我这么做!因为……有人,让我视姜小姐如……如无……无物。我,答应她了。”
      我定住。
      史迪文这番话,并无新意,这是我心里早早就有了的答案。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又怎样呢?当正确答案被公诸于众,我还是不免暗暗地,自叹了一声yes。
      姜绚丽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从此,我们再无交好的可能。
      于小界仍保持着翩翩的风度,但手上加大了力道,让我不得不随他而去了。
      “fuck……”史迪文奄奄一息地,“我好像看见她了,看见她了……”
      我该死地,还是又回了头。
      史迪文正失去意识,面带笑容地缓缓下滑。那来人勉强接住他,可他的下半身还是瘫在了地板上。
      “我来。”姜绚丽上前,搭了把手。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还顾得上示威般地看了看我,仿佛那个“我来”,不仅限于今天烂泥般的史迪文,还包括今后更多时候的史迪文。
      车上,于小界问我还要不要再换个地方,我笑眯眯地说了随便。
      车子行驶了大概十分钟,于小界决定解解这个疙瘩:“他对你还真不是逢场作戏,嗯?”
      我嗤笑:“切,对我掏心掏肺的男人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
      “可他有妻子。”于小界心平气和。
      我滑稽地撇撇嘴,没再做声。这个时候,我倒是也能发表长篇大论,可以抨击他,也可以满不在乎地调侃他,可有人说过,我夸张的滔滔不绝,一向只能暴露我的阵脚大乱。所以,罢了。
      那人是史迪文,只有他这么说过,大抵因为只有他才会让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阵脚大乱。
      后来,我和于小界拎了一打啤酒,去了嘿摄汇。
      他先是问我:“要不要去我家?”
      “去你家,那还不如去我家。”我煞有介事地,“万一你在我家兽性大发,主场对我还比较有利。”
      我并不消极。在和于小界的恋爱中,他要是主导,我也总须鼎力相助,我要是只有两分不能自已,其余八分,也总能努努力补上。
      尽管这会儿,我心心念念的,都是血缘的微妙。在那有数,但足足数以百计的没有史迪文的,安宁的时日里,是厚福使得那安宁不至于萧瑟。而今天,厚福的“忘恩负义”正令我无处话空虚,史迪文便亲自出马,几乎是以一种自我“毁灭”的方式,别出心裁地填补了那空虚。
      我不能任由血缘的微妙,带动我私欲的泛滥,只好甩甩头,提议去了嘿摄汇。
      于小界费了好大工夫,才打开嘿摄汇的卷帘门。
      显然,他并不常来。他不再是那个穿法兰绒衬衫,凡事亲力亲为的少年了,他撅在那里,风衣的下摆垂在地上,沾了灰,让我恍然大悟,他是活生生被我逼回到了今天。
      两个金牌摄影师,足以支撑嘿摄汇的正业,可正业之外,却留下一地狼藉,乌烟瘴气,无人操持。
      于小界有尴尬,更有不满,立即掏出手机,要追究责任。
      我找到笤帚,拐着弯儿地阻止他:“和我约会时,严禁联系他人。”
      于小界来争笤帚,我两只手牢牢把住:“于小界,这些事你不是不会做,只是太久不做,不习惯做了。有能力,有福气被人伺候,这不是坏事,今天要不是我,你也压根儿不用再做这些事。所以,我来。”
      一时间,于小界若有所思地松了手。
      我投入劳动,直到我都勤勤恳恳了好一会儿了,他还在原处。我威胁着他的鞋尖:“让一让。”
      这时,他才笑了笑,一边走开一边说:“何荷啊,你说的那第三种可能,真的不可能,因为就算有哪个男人一开始对你不是真心,你也总能慢慢勾出他的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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