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在奔波了是迫不得已,你这是何苦?”
“有大事喽。”donna说话间就活力四射了。
还真是大事。
凌晨两点时,史迪文在从天堂cb脱身后,直接去向乔先生汇报进展。当时,乔先生和donna都就寝了,可这人站得越高,越得以公事为重,所以史迪文还是得到了乔先生亲切的接见。而donna在套间的里间,也有幸窥探到了难得一见的一幕。
先是,史迪文一言未发,一张嘴就吐了乔先生一身。
我那句让他“咽回去”的咒语,好使一时,好使不了一世。
接着,盛怒下的乔先生……殴打了史迪文。
我一个急刹车,人猛地向前一冲。
先不说史迪文是把动手的好手,单说乔先生,五十二岁的年纪,干枯,微微驼背,中气不足,换了我,也未必会占下风。可donna分明说的是,乔先生殴打了史迪文,单方面地,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地。
donna心有余悸:“我说过伴君如伴虎是不是?你还别当他是笑面虎,他可是表里如一的孟加拉虎。”
挂了电话后的五分钟,我又打回给了donna:“我……”
donna抢了先:“对了,我这仅仅是提供你steven的消息,可不是说乔先生的不是。你一旦传出去,我死你也得陪葬。说吧,什么事儿?”
“就是……就是八卦之外,你还有没有听到个一字半句的?人名,公司名,什么都好。”
“听到我也不会说,商业间谍我做不来。”
是我打了退堂鼓。我套话也不会套得这么直白,我是想问史迪文的,想问他到底挨了几拳几脚,有没有求饶,末了还能不能动弹,是不是被人拖死狗一样拖了走。我是想问这些的。我总是会做最坏的打算,所以donna的答案,不会更坏了。
可是,我到底还是没问。因为迈出那第一步,我会兵败如山倒。
连续三天,我没有回我爸妈家,每天一通电话,只是问问众人是否安康。我妈会招呼厚福:“快来快来,妈妈的电话。”
接着我会听到厚福咚咚咚的一溜小跑,听到他甜如蜜的一声“妈妈”。
而后,我会没头没脑地直接对他说:“哎,妈妈还有事,那先拜拜喽。”
就这样,到了第四天,厚福在我妈的帮助下,给我打来了电话,话未说,泪先掉:“哇,妈妈,我是不是没有家了?”
当天,我去到我爸妈家时,厚福身上还没穿戴整齐,但却早早自己穿上了鞋,坐在玄关处等我。
我板着张面孔:“臭小子,你才多大啊,我就得和你玩儿欲擒故纵了?”
厚福腆着脸,抱住我的大腿:“妈妈,你今天好美。”
屋里,我爸一脸痛苦地嗯嗯啊啊着。我妈拦住我:“别理他,装的。我一说厚福今儿个回家,他立马开始哼哼。你说他这脑子,是不是只恢复了一半。”
我哭笑不得。
瑞元接二连三有客户被挖走,流向稍微查一查,便查到了宏利头上。照理说不足百万的小客户,宏利无须掉价儿,所以我只好先给秦媛打了打预防针,说这其中与我和姜绚丽的私人恩怨脱不了干系。
秦媛和我同仇敌忾:“蝇头小利不要也罢。”
我一个脑热:“可大阵仗务必要拿下。”
“是。宏利那边有我的人,一举一动全在掌控,只是乔先生那边,无从下手。三方相争,只有一家是赢家。知己知彼,才有机会。”
“我……想想办法好了。”
“好,那就拜托你了。”秦媛当即拍了板儿。
我恍然:“秦总,您学会收买人心了?乔先生那边无非只有史迪文这一个突破口,您是一心要派我出征吧?结果兜个圈子,把我给兜得请缨了。”
再带我爸去医院复查时,我和汪水水走了个迎面。而由她引申出的状况是:时隔了这么多天,被乔先生殴打了的史迪文,仍在住院中。
你要不要听听,现在的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