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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弱水[1/2页]

中元鬼子 天若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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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水”??这样神乎其神的事,能发生在现实生活中?
      我心中充满疑惑。
      “弱水,在古籍中多有记载。《史记大宛传》《汉书地理志》《后汉书东夷传》《山海经》中,都写过。说‘其力不能胜芥。其实,通过改变温度,或者通过可溶性物质改变水的密度,或者让水处于失重或超重状态等,都可以改变水的浮力。”王培说。不知他是自言自语,还是看穿了我又想好奇发问。但我确实认识到了,这个学习不怎么样的小眼镜,在知识面上,胜出普通的中学生一筹。
      我心里正在赞叹他,他又感叹,“不过,这些也都是实验室中,才能完成的事情。如今,这么大一条河,竟然在纯自然的条件下形成,确实匪夷所思。但话又说回来,既然有死海这样增加浮力的案例在前,这自然中,有多少我们还未发现的未知奇迹,恐怕,一切皆有可能吧。”
      “别感叹了,现在,咱们要想的事情,不是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是特么如何过河!”我有点听烦了,他似乎不是来救人的,而是来观光的。
      他有点难为情,“我就是,感叹一下……”
      “别急。”凌子来看我着急,居然也会安慰我,“既然,那些送葬的人,能过去,咱们,就也能过去。”
      “怎么过去?”我急得喊道。
      他没理我,而是自己举着手电,沿着岸边快步寻找。
      我们也跟在后面。
      没走几分钟,岸边,竟然有一大堆黑乎乎、软塌塌的东西,出现在手电光亮里!
      那东西,足有两人之长,伏在岸上,一动不动!!
      我和王培吓得不敢前进。
      凌子来则径直走过去,好像恐惧这种人类最基本的感情,在他的内心之中,并不存在。
      “来,咱们,就用它,过河。”他招呼我们。
      “那是什么?”我问。
      “船。”他答。
      “船?”我心中不解,这一大团黑乎乎、软塌塌的,是船??
      “我明白了!”王培大声说,“我在书上看过,弱水不能载舟船,古人就以皮筏渡之。难道这个是,皮筏子?”
      凌子来拿起来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没错,这就是皮筏子。”
      我对王培的智慧,那时是真心觉得佩服!
      “但问题是,咱们怎么给这个皮筏子充气呢?”王培问。
      那真是,永远、永远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一个经历……
      吹皮筏子,就说,会因为大量的吹气而引起脑部缺氧,进而感到眩晕吧,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那个味道……
      中国的所谓皮筏子,和印象中的皮划艇,完全是两种东西。
      皮筏子,那天我才知道,原来是好些个……羊的整皮,头尾、四肢部位扎起来,形成了一个皮气囊。很多个皮气囊连接起来,就组成了皮筏子的“气垫”。因为制作时经过处理,多年来也没有腐败。这样的东西,吹鼓起来的难度是可想而知的。而且,经过这么多年,那种味道……
      简直是永远不想回忆起来的。
      我们三个人,拼了命似的吹。一个一个吹。我和王培其实也没做什么贡献,因为凌子来好像是武林高手一样,气息十分足,他完成了大部分工作。
      那一个一个的皮筏子,被原本就在上面悬着的一些极细的金属链连接成了一个四边形,“这上面原本应该还有一个类似于木筏的木架子或木板,用来乘坐人或运送货物,但估计木头因为年深日久,腐朽了。”王培说。
      但没办法,及时是最简陋的皮筏,此时,也还是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放皮筏子入水,真的没有沉下去。至于为什么这个皮筏子不会沉,我当时并没有思考。
      而且,那时我也不会去想这个。因为,这对于已经因为吹气而头晕脑胀的我和王培来说,是那晚到那时为止,最开心的一件事——我们可能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没有了上面的木架子,我们只能趴伏在上面,在水中,随着水面的起伏,那些羊皮气球也此起彼伏,稍有不慎人就会落入水中,落入水中……后果不堪设想。
      但,趴着的只是我们俩,一人趴在一侧,我在右,王培在左,我用右手,他用左手,当成是浆,划着皮筏缓慢地前进。
      那水,真的是如冰一般!!!
      伸手进去,只觉得连骨头缝里都是寒意!凉入骨髓!!
      但我俩咬着牙,拼命地划!
      凌子来,则站在“船头”的一个羊皮气囊上,展现着他非人类的平衡性。他就像水中的钓竿的浮子一样,上下起伏,但永远笔直!
      那真是,很诡异、很诡异的一次经历,我们的皮筏行驶出一段距离,只能看见手电光亮范围内的一段距离,如纯净水般清澈的水中,我们的手在冰凉的水里前后滑动,身子已经被冻的麻木,水花溅到了脸上、身上,打湿了衣服、裤子、鞋子,虽然还在拼命的运动,但已经觉得整个人都要冻僵了。
      可能是脑子也麻木了,我的划动,已经成为了机械的下意识的动作。
      当时我觉得,时间可能放慢了,我们的动作都成了慢动作;
      那时我觉得,我们可能永远、永远也到不了河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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