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沟渠看起来都扭曲歪斜,不成样子。不过陶醇说没关系,只要能撒花种就行了,没必要搞得整整齐齐一板一眼。
俩人一直挖到这个葫芦形山谷的葫芦口处,不过只是浅浅地翻开一些泥土,所以没那么费劲。
挖好沟,陶醇打开另一个麻袋,捧出把黑色略弯豆荚样的小种子。
“这是什么种子?好像没见过。”陈不醉问道。
“格桑花见过没?”陶醇笑道。
陈不醉摇摇头,他从来不关注这些花啊草啊的。
“这就是了,普遍意义上的格桑花都是指的它,不过实际上这是波斯菊。”
陈不醉听得云里雾里的,只能胡乱点着头,脑门上却是写满了问号。
陶醇突然笑了,这种花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需要的是花好看,容易种,适合这片地方。有没有那个代表幸福的寓意又有什么关系呢?幸福是自己创造的啊。
“桃桃,这种子要怎么种?”
“撒下去就行了,然后盖上薄薄一层土。”
等俩人把三四斤种子播撒完,太阳都快落山了,陶醇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感叹道:“勾着腰锄地可比挑担子累多了,还好这些花种下去以后不用怎么管理了。”
陈不醉接过陶醇手中的锄头,坏笑道:“这说明你的腰不行,得多练练。”
陶醇鼓着眼睛斜看他,陈不醉揉了揉面前毛茸茸的脑袋,改口道:“不对,是活儿太重了,回去哥给你做大保健!”
“切,老不正经。”
“来,我牵着你回家。”
“又不是看不到路,做啥要你牵着走?”
“唉,哥就是想重温一下小时候的回忆嘛,你不记得那时候我去哪儿都牵着你,遇到啥情况都不放开你的事情了吗?”
“呃,那好吧,有人来了你记得放开哦,这么大了拉拉扯扯,会被人笑话的!”
“行,看到人我就放开!”
夕阳之下,一高一矮两个人影,一前一后走在山间小路中,高大的那个一手拿着农具,一手牵着后面的人,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美好的像一幅画。
这里偏僻安静,当然不会有人,俩人就这样一路手拉手回了家。
陶醇晕晕乎乎走到家门口,听到屋里隐隐传来的猫叫声时,才猛地想起来,“呀,我们都出去三个多小时了,船长一直被关在屋里,应该饿狠了吧!”
可不是,打开门一进去猫屋,饿得喵呜大叫的船长就扑过来,对陶醇的裤脚又抓又咬。
这时陈不醉已经冲好奶粉,正摇晃着奶瓶走过来,看到船长这样顽劣,顿时就是眉头一皱,大脚一跺,发出“呵去”的驱赶声。
船长被吓得凌空蹦起,喵声都拐了好几个弯,看到庞然大物一般的陈不醉,扭头就窜到笼子里去了。
陶醇看得哭笑不得,“哥,说说就行了,你吓它做啥!”
“现在不教育好,以后就无法无天蹬鼻子上脸了,要是不知轻重弄伤你咋办?”
“好吧,你总是道理多,奶瓶给我吧,你喂它它估计都不敢冒头了。”
“嗯,那我去做饭。”
陶醇接过奶瓶,蹲在笼子外面逗引船长,“船长吃饭咯,又有甜甜的奶哟!”
光秃秃的肉粉色的船长四肢绷紧,缩在笼子里最远处,咪呜咪呜地叫着,独眼写满了警惕。
得,看来只能又用这一招了。
陶醇叹了口气,故技重施,又在手上聚了团灵雾。
看来灵雾这玩意对动物的吸引力确实难以抵挡,当然也可能是船长受伤急需要灵雾治疗的原因。反正灵雾一出,敏感警惕的船长立马变得粘人乖顺,老老实实地接受了投喂。
把吃得饱饱的船长关在屋里,陶醇便去为自己准备晚餐了。
陈不醉已经忙得差不多了,陶醇一过去,他让出位置,没一会儿香喷喷的菜肴就摆满了桌子。
俩人吃完饭,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陶醇问道:“哥,你认不认识建木屋的人,我想雇佣一个工程队,在石头淙搭几间木屋。”
“木屋?倒是认识一个做这行的,你要把木屋建在哪儿?”
“东山,南山,北山,山林掩映之中,只要地方合适都可以,到时候看预算吧。”
“嗯,明天我帮你问问。”
“嘿嘿,谢谢哥!”
洗完澡陶醇躺在床上玩手机。
他是日常无视飞信信息的人,往往无聊或者有事才会打开飞信。
因此经常一开软件,就弹出一大堆信息。不过从来没向今天这样过,嘀嘀嘀,嘀嘀嘀,卡到手机差点死机。
奇怪,怎么这么多人找我?陶醇挠挠头有些莫名其妙。
40.第 40 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