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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里有些小东西还是后来才送回来的你看这个石头上没有灰尘这个小柳木马上也没有。”
“可以说这个人想要的是值钱的东西发现不值钱后就把东西还了回来。我的书房几乎进都没进一个指头都没有动。当然其实是他自己笨值钱的都在里面。这说明他看到了书就转身。”飞鸟说“我还可以肯定他不是个武士三叔送的一对金色的护臂我用着不合身就在这里放着他没有看也没有动。”飞鸟说。
“但他看到是金色的也会去摸摸呀!”段晚容说。
“当你拿着灯走到这里的时候阴影投过你不可能看到它原本的颜色。但你要是武士的话就会注意到这鹰嘴一样的前部。”飞鸟说“好再我的宝贝都没有少否则就亏大了。”
“你应该高兴才是想不到有人还想在你的狗窝里寻宝。”段晚容嘲笑说“不过你这样一说只有你舅母表哥最可疑!”
“阿妈失散的亲戚?”飞鸟高兴起来接着安排说“你千万不要把我房子被人动过的事情说出去明白吗?”
“可你刚才喊声那么大别人几乎都听到了。”段晚容说。
“没事我没事找事地时候多了你不说他们也不相信。其实刚才嘛——”飞鸟坐到床上意犹未尽地说“你干嘛一直站在门边?”
段晚容看着两只狼却一步也不敢近前只是说“人家怕嘛!”
“你先走过来对坐在我身边!”飞鸟诡异地说。看段晚容小心翼翼地过来坐下他立刻说“火太大了我去减点柴。”说完站起来到书房去了。
段晚容拉没拉住他便只得跟两只狼在床边呆着。
“你干什么?”她惊叫着喊问。
白狼一声不吭看自己看段晚容要抬头才行便跳上床圈身而卧而母狼则趴到段晚容的脚下。
“它跳上了你的床踩脏了你的被子!”段晚容再次高喊可又不敢动身体颤栗表情扭曲到极点。
白狼突然起来坐到段晚容身边来扭头看了看段晚容。段晚容努力地对它笑笑身子更僵硬了。飞鸟拿了本书回来坐到白狼的身边给段晚容说“你知道吗?它已经很老了!”
“你怎么知道?”段晚容问。
飞鸟没有回答她只是笑了下一说“你看一下它脖子下穿着一个骨饰。”
段晚容自然不敢去用手拿飞鸟抓住她的手摸向狼的脖子。“你太过分了!”若是以往段晚容此刻定然会用拳头教育一下飞鸟该怎样做。可是现在她却一动不敢动。
白狼的皮毛而柔和几乎有点不像狼毛段晚容果然摸到了一个骨饰奇怪地问“是谁给他穿的?”
“可能是一个伟大的将军吧。”飞鸟说。
段晚容有些奇怪地问“这个将军养狼吗?”
飞鸟笑笑有些不高兴之后才说“在草原上我觉得它和我亲近无比便一心想让它跟我回来。但回到了家才知道不如留它在草原这里它不能大声地叫也无人亲近它更没有自由出了这个院子就人人喊打。”
“它是真正的狼王带着几百头狼的大狼王你要是见到它的威风就好了。它放弃了狼王尊崇的地位来到这里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难道你也不去理睬它吗?”飞鸟问“我还以为你见了它很高兴呢。你想象一下一个君王都不做的人去和一个朋友在一起这能不能换取你的尊重?”
“其实我不是怕它只是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攻击人我想其它人也是的。”段晚容说。
“不会!”飞鸟说“你试试自己摸摸它它不像你想的那样动不动就狂性大发。”
段晚容大着胆子摸了摸白狼发现它果然一动不动只是拉展了嘴角。
原姐在外面叫飞鸟吃饭飞鸟站了起来白狼也站了起来接着跳到飞鸟的脚下推搡了一下那头大肚子母狼。等飞鸟打开门两只狼紧紧地跟了上去就像卫兵一样。
“真难以相信!”段晚容也跟了出去并且把门掩好。
“笨笨的盘子是这个!”飞鸟把一个超大型的盘子放到桌子的一角自己又在自己的身旁放了两个盘子这才发令“带笨笨来!”
“笨笨”小时候常常被飞鸟抱在怀里吃饭现在却成了一匹不算小的马谁都无法想象它进了房子卧下来的感觉。“少爷!夫人要是知道了会不好的!”原姐端来煮肉和青菜说。
“有功则赏有罪当罚即使是马儿也不能例外!”飞鸟冒出了一句让人摸不到头脑的话接着要求段晚容帮他牵“笨笨”前来。飞鸟拿着刀子分肉又在每人的盘子里加了些酒。
“笨笨”真的进了客厅在飞鸟的引导下卧下来趴到大盘子旁边。段晚容看到这一幕有些惨不忍睹可也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荒唐事的发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想留下来好好看看他们共进一餐的情景。
花流霜也听说了叹气不已却也只当自己不知道。蔡彩正在她旁边想笑又觉得不该笑她说“你应该去管管他才是!”
“怎么管?他自小就这样他玩过就好了。”花流霜很无奈地说“他那匹马还好那两只狼就真的麻烦了。他用对待恩人的方式对待它们以后恐怕天天都这样吃饭了。”
“不如?”蔡彩趴到花流霜的耳朵边嘀咕起来。
“不行他知道了不会原谅我的。”花流霜说“你不了解他。”
“那就任他这样胡闹?”蔡彩义正言辞地说。
花流霜笑了笑说“在他看来他做得都有自己的道理将来你就知道了。”
飞鸟吃完一顿饭只是在盘子里加酒四个怪物接着喝起酒来。飞鸟还絮叨着说些原姐和段晚容听来不伦不类的话什么“笨笨你也该努力”啦“白将军多替你妻子喝一点”等等。
他可能是朋友太少了段晚容想。她抬头看到狄南堂从外面走了来慌忙用脚踢了踢飞鸟说“伯伯回来了!”
“阿爸~!”飞鸟若无其事地站起来。
马狼人在客厅在共进一餐桌子上地上一片狼籍而那个失踪很久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儿子出现在眼前除了有些瘦了外就是黑。他涌起一种难言的激动但情感即刻被震惊替代为如此荒唐的场面愤怒。“这是在干什么?”狄南堂动容地说“你把这里当成什么了?马栏还是狼窝?即使他们是你生死患难的朋友可它们也还是畜生。”
飞鸟委屈地走了去推着狄南堂往外走说“我们只是吃点饭嘛难看是难看了点不过也没做什么坏事。管教儿子也不能在客人面前吧你先陪阿妈说说话一会要打要罚我也不乱找理由了。”
狄南堂怒气地推了他一把飞鸟依然甜咪咪地笑着说“你从小就教导我忠义为本要是没有道理就更改儿子以后做什么事情不都没了个标准了吗?”
狄南堂想想也就是这个道理自己又一时拿不出道理驳倒他一不小心还让他以后更过分地借机胡闹便果真想到花流霜了觉得她一定能拿出合适的理由。让他哭笑不得的是飞鸟预先洞察先机让他去和妻子“说说话”来商量办法去。若是别人定然因为父亲的威严被扫冲着飞鸟就是雷霆和闪电偏偏狄南堂一向是以道理论事恨恨地叹了口气。
“好好吃吧!”狄南堂重重地说说完拂袖而去。
他去见了花流霜见蔡彩也在倒不好意思发脾气。
十八 苍狼大地(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