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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我家有男初长成(1)[1/2页]

绚日春秋 鼎鼎当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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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鸟在园子里的雪地上练了一会剑收手停住乱走。他是好不容易在风月那里逃出来的颇有点没事寻事的味道突然见门房里的笑声一波接一波的就很感兴趣地觅了去。
      原来花落开回头给母亲说自己和龙青潭的话。蔡彩高兴不已自认为儿子出头有望正在给原姐说儿子要出去做官。
      飞鸟进去就问“舅母你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没什么你表哥被龙家看中了要出去做官呢?”原姐也知道飞鸟随和也就没什么隐瞒的。
      “是吗?”飞鸟不敢相信地问。
      蔡彩害怕飞鸟知道了闹就把住前面不说只用后面的事推搪“你表哥自小争气今个给龙家的人对了点事人家挺满意他的说不定要给他个官做。”飞鸟觉得奇怪他昨天还在教花落开认字还毫不留情敲他的头实在是不敢相信便说“这也太突然了吧。”
      蔡彩不满意了边赶着他走边说“你表哥会的有你不会的呢这有什么奇怪的。”
      飞鸟点了点头走掉还是奇怪。
      “这孩子虽然古里怪气的人好着呢。”原姐评价说。“古怪得太离谱了我看我那妹子和妹夫都不喜欢他。”蔡彩总结这些天的观察说“你看他学不好好上整天在外面惹事造着这样的儿子我也失望。”
      原姐以前在龙家知道飞鸟不是花流霜的亲儿子倒也分辨不出真假来只好不就这事说下去只是说“花夫人我要去做饭了不然那些新下人倒有得说了!”
      “好好!我也要去给我妹子说会话去。”蔡彩乐颠颠地走掉。
      飞鸟走了一圈无处可去就钻进马房爬坐到马棚内侧的马栏上。这是马儿呆着的暖房他无事打扰自然惹得几只大马和“笨笨”一起抬头来看。
      飞鸟不知道又想到哪去了给自己的小马说着悄悄话。云吞兽自然不会说话只是添着飞鸟的手。
      暖房里很暗一盏昏暗的马灯悬挂里侧的墙壁上幽幽地跳动。飞鸟走神了任云吞兽用大嘴在他满是冻疮的手上舔得痒痒的。
      “你在和小马说话?可以说给我听的!”雨蝶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他身后。她总是怯怯的平时很少给人说话的这次却带着娇笑。
      “它不会说话才说给它听说给你谁给我保密?”飞鸟笑着拍拍马栏喊她一起坐。
      “那上面很脏的少爷还是下来吧!”雨蝶说。
      “就是脏才看你会不会和我坐一起。所以你不愿意?”飞鸟说“来说说你近来有没有好好练琴!”
      雨蝶娇声努力上爬却失败了。飞鸟带有戏谑地看着半蹲在木头上伸手示意给她借力。雨蝶疑惑自己会不会把飞鸟连带拽下犹豫不决不愿意伸手。
      “没事的!”飞鸟晃晃手示意她不要有顾虑。雨蝶终于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握住飞鸟的手小心翼翼地爬上马栏。
      “我从来也没有想过女孩子能坐在马栏上。”雨蝶说她脸上挂着笑容往下看着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的壮举。
      “现在不是坐上了吗?我已经在想——是不是该训练你爬马栏!”飞鸟坏笑着说。
      雨蝶边说他坏边抿着嘴唇往门口看。飞鸟举例给她借机说她的逊“晚容姐姐能够直接跳过去呢。对是双足跳!”
      雨蝶摇摇头示意自己不信却被飞鸟逮到手要看耩子。飞鸟的用手指摸了摸雨蝶的指头刚想说话却见雨蝶身子一震要掉下去连忙用手将她揽住她。
      雨蝶的脸有点红慌忙说“痒痒的别看了!”
      飞鸟觉得奇怪便说“那也是掉不下去的!你来推我试试!能把我推下去我买两盒胭脂给你!”
      雨蝶轻轻推了一下好像是蚊子触了一下一样然后就说自己相信了。飞鸟怪她出力太假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斜地伸出一只手。他刚好全身放松一个不防滚了下去。云吞兽慌忙躲到一边去。
      看到飞鸟的狼狈相一串笑声传来是段晚容的。飞鸟想不明白人怎么都在马房里在地下摸半天才问“你也在呀?奇怪马房里藏宝贝了吗?”
      “你不是说谁推你下去你给谁买胭脂吗?”段晚容说。
      “可你是偷袭!再来!”飞鸟不服气。他从“笨笨”身旁的干草里站起来再次爬到马栏上。
      “像雨蝶这样的女孩子自然不行了我就不一样了。”段晚容说她声音中带满自信。
      飞鸟蹲好自觉无事呵呵笑上一阵说“你这次能推下我要什么我买什么!”
      “真的?”段晚容一连说了两个价格不便宜的东西然后才看住飞鸟。飞鸟想都不想就应承下也是满脸的自信。
      段晚容运了下力气猛推见飞鸟稳丝不动嘴角还露着轻蔑的笑容便上前一步发出“咿”的运力声音。
      两人僵持了半天雨蝶最先感觉到有点危险从马栏上跳下来。
      她刚刚跳下就听到段晚容一声娇吼。一声木头断裂的声音随即响起下面的马栏和飞鸟一起倒掉与之连在一起的挡风板外马栏也全部遭殃冷风随之吹进。
      雨蝶儿瞠目结舌佩服不已却又为烂了的东西惋惜。
      飞鸟爬起来看也不看就说“你赢了我输了!”
      “认输了?”雨蝶见飞鸟像皮娃娃一样摔了两下明明可以耍赖却没有耍赖不禁有点奇怪。段晚容替飞鸟回答她的疑问说“他就是这样的越是你觉得他要耍赖的时候他偏偏不耍赖!前面两盒胭脂他也会买的!”云吞兽在一旁嘶叫好像在认同段晚容的话一样。
      “只是阿妈和爸爸知道马房成这个样子我又难逃责罚了!”飞鸟说他正考虑的是是怎么嫁祸只是抓住头苦想还问“怎样才能把责任推给飞孝?飞雪飞田也行。”
      “等一会你阿爸就知道了。”段晚容指着马圈里云吞兽身后卧着的褐色大马提示说“飞孝和飞田都去了学堂飞雪又在你阿妈那里!”接着她又补充“推给我和雨蝶我们肯。你阿妈也不信!”
      飞鸟看了半天突然笑了他走到云吞兽面前把缰绳解开绑到下面断掉的木头上这才拍拍手说“天衣无缝!”
      “我检举!雨蝶你呢?”段晚容提醒雨蝶说。
      “我——”雨蝶还没有说话。飞鸟已经开始说了“一人一个糖葫芦。”
      “还当我和你一样呀?”段晚容觉得荒唐。
      飞鸟倒大方地说“要什么尽管说吧!”
      段晚容“哼”了一声顿时刀枪不入。飞鸟无奈自己找东西堵马房漏风的地方。雨蝶也来帮忙在一边递木头。
      “喂!你怎么不收买我了呀?”段晚容问她走过来把冰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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