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看得出来,徐子凡这是真情流露。
她猜测,恐是自己冤枉了徐子凡,使他伤心落泪。
便起身走到徐子凡身侧,从怀中掏出纱巾,替他擦着眼眶,和声细语道:
“相公,都怪我多心了,从此……我再不疑你就是了。”
徐子凡收起回忆,抓住他的小手,按在自己脸上。
“娘子,今日我定要与你说清楚,免得以后又来怀疑我。
你我自结连理以来,我一直……无能。像个阉人一样,这对我的打击甚大。
那时死的心都有过,每日更是抬不起头来。莫说是人,就是村里的狗,都瞧不起我!
我也只能像只老鼠一样活着,度日如年。
自从上回去了城里,医好了病。我便觉得自己重活了一回,不仅浑身有劲了,而且十分自信。”
柳熙月竟被徐子凡说动了。
这是徐子凡一穿越过来,就不断深思熟虑的一个理由。
果然有效,连自己都觉得那是真的一样。
柳熙月把脸贴向徐子凡的头发,惭愧道:
“相公,你受苦了!奴家错怪你了,真不敢想,那些时日你是怎么过的。”
徐子凡被她拨弄发丝,十分惬意。
但他准备好的理由还没说完,于是接着说道:
“我家祖上虽然几代为官,然数年前遭逢变故,家门破落。
幸得娘子厚爱,招我为婿,不离不弃,我感恩不尽。
如今既已圆房,娘子恐有了身孕,若是嫌弃我了,我今日便走。
只是,把那卖身契焚了,也能还我个自由身。”
徐子凡前身是做教师的,靠的就是嘴,这一番说辞下来,再愚钝的学生都能听懂,都能感化。
柳熙月闻言,身躯酥软了下去。
整个人倒在徐子凡怀中,竟是一言不能发出。
她自幼读书,知书达礼,更加深明大义。
而且,她心里是装着他的。
她有六个妹妹,却没有一个弟弟。
她作为柳家最大的孩子,自小便被作为继承人培养。
因此,在许多人眼中,她一直手腕强硬,高冷无比。
她家在京城和其他地方,也有不少产业。
而父亲把她安顿在老家柳集镇,就是为了让她安心生养孩子。
“夫唱妇随,相夫教子”这些古训,她也是知道的。
但自己强势惯了,平日难免对徐子凡喝三道四,这着实会伤了男人的自尊心。
“相公,你莫再说了。日后家中诸事,你无须与我汇报,奴家再也不说你就是了。”
柳熙月抬头,双手抚摸着徐子凡脸颊,十分认真。
徐子凡看着娇妻,呼吸又有点急促起来:“娘子,你当真信得过我?”
“奴家信你……啊哈,你又使坏。”
徐子凡抚着柳熙月的娇躯,双手轻轻用劲,她便更加柔软起来。
“啊哈,相公……”
“嗯?”
“你停下来罢,莫教人看了去。今晚……我便依你……”
徐子凡腰身一挺,拦腰抱紧柳熙月,在她耳旁轻吹道:“哪儿……不疼了?”
“还疼,不过为了以后,我拼了……”
她脸皮发烫,紧紧贴着徐子凡,鼻息厚重。
徐子凡猛地起身,横抱起她,转过侧门向卧榻走去。
“相公,不要啊……”
第6章 相公,不要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