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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事苍老,寻一处安好。(给人生二十四岁,所有梦的终结)[1/2页]

黄昏里最美的青春 逆游海底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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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秋雨连绵,透一叶知秋。遮档不住风景,看景人依旧。见证着我时常小小的犯懒,观景与人反复不停留。
      又是一日,窗外的风总能轻易透过缝隙吹进皮肤,懒洋洋一副从未苏醒的模样怕及了想象中寒冷。
      生活总会有些插曲与意外,遇见一些寒心与暖心的人。在每次将走出行时,有将要走的惶恐,接近后格外安心。
      (二)
      我依旧不知道该有的年龄,该有的表情。被保护的像个孩子,单纯的活在一个个美梦之中。
      然后一个转身,现实总在那一刻寂寥中清醒。所要的,所求的,我问心所给的回答。透过那些年的身影,还期不期待?
      (三)
      家每次的相聚,随着时间推移开始变得有些漫长。而,一家人围着一起吃一顿饭,更难。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记忆里像山一样的父亲,变得对外人很多话语,对家人只有沉默。所有的事情,只能通过猜测,别人之口。
      或许,记忆骗了我。而真实,从来没有在我的角度去沉入了解我的父亲。随着这些年母亲夜里的一声声叹息,发丝间一缕缕白发。
      那些背影越来越孤寂,寒凉。我曾像个孩子,贪婪一个个温暖的梦。随着小时候消失的活泼,隐藏所有所有思绪。浑浑噩噩,沉醉在一个个美好的梦,分不清是醉还是醒。
      (四)
      儿时春节中所有团圆日子里,总会有三三两两登门讨债之人。也因此,我的父亲时常会躲债在别人家。
      那时过得有些糟糕,时常三餐不济。不懂事的我,有时听到路边吆喝的叫卖声,看着村子里所有大人都会拿粮食钱财换去新鲜的瓜果。
      我曾经为了这些想要的,也曾哭闹撒泼。可却从来不知,母亲眉头间的踌躇。会淘气的学着小猫的叫声,让姐姐抱着背着。会赖床的不起身,让母亲来为我穿衣。
      (五)
      那时总在期盼每个新年,我会看见所有漂亮烟火,吃上好多好多好吃的。最难忘的,是与母亲姐姐一起烤着暖和的碳火。一起分享着麦芽糖,烤红薯,花生之类的吃食。
      瓜果成熟后的香气,总会飘散很远的距离。我总能轻易寻那一缕幽香,到那久远的岁月。
      尽管在那里,依旧很多人从老一辈所传承的思想。会有很多人轻视目光,连带着嘲讽,都在母亲所给过的温柔间变得格外柔远。
      (六)
      萤火虫照亮归家的路,月儿圆圆清晰渲染所有景物。点燃心中,是不灭的烛光,换取一个个温暖的梦。
      现实依旧不曾有过公平,我知道爹爹心中期待的不是女儿。那张张三缺一的桌子,是这辈子不会退场的舞台。
      吞云吐雾间,事事心无所期盼。他很少管过我们,却在儿时给过我所有纵容。那些沉默,带着微微的爱。
      回应是我所有跟随的脚印,和所有言语的宠溺。那是所有高大的山,血缘所期盼的爱。却在这一路之后,太多指责,无可奈何的冰冷。
      (七)
      那一杯杯寂寥,不是属于贪杯的男人。这些年,这一杯杯酒入了那些人的口,增加愁绪相陪的人。让那些美梦,开始破碎没了色彩。
      不是谁生来就可以醉卧杯前,不是所有喝酒之人都喜爱酒的滋味。有时谁都不知道为什么再喝,只知道那是男人的战场所无法缺失的。
      (八)
      家里妻子暖三两杯小酒,孩子围绕身边,日子才算得有滋有味。这自大自垒的城墙,随着那些年的安逸好像沉静在一个人的世界忘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忘了所有的落寞,忘了生活从来不是放养:忘了所有最初的满足,忘了所有人所应该具有的本性。
      生就要教养,人就要有担当有责任,有人心。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索取,寄养。
      (九)
      儿时在需要父母的成长,变成留守儿童。那些玩闹的人,也都是那样围绕着满山跑,满村子叫。时常摘了东家的桃子,偷了李家的瓜。那些大人,在最后找不到是谁,站在自家院子里一通大骂。
      每次回到家中,家里的奶奶会把所有最好的东西,亲手端到床前给最爱的孙儿。也会把所有细碎的零嘴,分享在最疼爱侄子侄女面前。
      (十)
      每次看着一群人围绕电视前,好生热闹。而我,只会匆匆的转身,寻一个自己最喜欢的安静之处。
      从父母外出打工后,再也没有人为我过一个生日。对于父母来说,这些都不重要。对于奶奶来说,从来不会有那天的到来。
      我看着每年生日一个个的到来,心中在渴望着成长逃离这个地方。
      院子里的杏树,结了很多的杏子。黄橙橙的挂在树梢,迎来很多人的到来。有很多人再说,奶奶像极了课文中打杏子的老人。我却笑而不语。
      (十一)
      曾经以为把一些好的东西给她,时间久了总会不一样。可有些人,总会把一些好,自然而然的当成一种习惯,一种索取的理由。直到在那年母亲怀孕回家流产休养时,当着不懂俗事的我说:
      唉!真没用,又怀上了。
      而这休养期间,只有在旁人抹不开面时,才会偶尔想起送些吃食。
      (十二)
      而对于最宠爱孙子家,无不是不好。哪怕只有十几块的衣裳,也比你几百几千元的东西好。
      不知何时开始,奶奶学会戏子般的泪水。时不时在我面前,上演一幕幕。而我的心,却在一点点随着冰凉的手,再也没有暖和的温度。
      (十三)
      那年,我终于离开了家,过起了寄人篱下般生活。我知道那些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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