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静对不起”看着马越钦的车越走越远,张振源趴在路边,双手遮掩着眼睛,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那里出了问题?那里疼?那里痒?那里有针扎?那里有刺在生长?
“到家了吧?”马越钦一看电话是他,很想挂电话。
“马越钦,马越钦,马越钦,她,她还好吧?”
“你到底要讲什么?我要挂电话了”马越钦对他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张振源翻身躺在马路边,回想着那晚两人约好的秘密。
“振源,国庆节你回来就先来看我,好吧”厉静的声音里闪烁着惊喜。
“为什么呢?宝贝”
“因为我要送你一份礼物,”
“宝贝能透露一下,是什么吗?”
“不能,只有你回来才知道的。”厉静的声音里充满了幸福和甜蜜。
“只有我有吗?”
“是的,只有最爱的人,最幸福的男人才有。”
“你保证只有我才有,别人没有?”
“就是,只有你才能拥有。”
“天呀,那我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嗯,就是,只有你才配拥有。”
“宝贝,我已经迫不急待的要回去了,你一定等着我”
“肯定等你,那么多年我都等了,就是要等你,多长时间都等。”厉静的声音蜜一样,已经融进张振源的胸腔里了。
“宝贝,我爱你,你才是最美好的。”这世界是再笨的男人也已经猜到是什么。
他天天盼着,就要回来了,就要看到自己至爱的女人。可是为什么自己不能给予她全部的幸福,冷不防的还给她一颗原子弹。
以后那个幸福的男人可以受到如此的礼遇?想到这里,张振源的头不停往地上猛撞。“我该死,我该死。”
“喂,你有没有事呀?”大清早,洒水车从远处行驶过来,司机看到爬在地上的张振源吓了一大跳。
“没事,死不了”张振源一拐一拐的站起来。
他想去那里?回家?去医院?胡晨在那里?自己不想看到她。
“去看看厉静,她今天有没有吃东西,有没有上班?她住在那里?住在自己的宿舍?住在马越钦家里?”对,就是要去看看厉静。
他回家洗个澡,收拾干净,嘴唇上全是伤,这是唯一证明他们爱过的证据,希望这些伤口不要愈合,就这样挺好。
“马越钦,你不在家吗?”
“不在家?你们在外面?”
“你带着厉静在那里?”
“你管我们在那里?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马越钦生气的回了一句。
“厉静她好吗?我想看看她。”
“你,凭什么?凭你?凭你那忽悠她的男中音?把她伤成那个样子吗?”
“我不想同你吵?你们在那里?我要见她?”
“我真的不该认识你,看房那天为什么要叫上你,你回去看你的胡晨吧!”马越钦一点,电话挂断了。
他试着打给厉静,厉静的电话铃一直响着,就是没有人接。
他受不了,他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要直接去厉静的公司去找人。
“你们是?厉总去中山了,那边有个工程,应该一周或两周的样子才能回来”刘彩之以过来人的眼神审视着,这个灰头土脸的男人,他和厉总一定闹了别扭。
“张先生,你没有事吧?厉总不会是?你们吵架了?你这种男人能找到厉总这样的老婆,算是烧高香了,不好好供着,终有一天会后悔。”刘彩之完全是嘴巴不饶人呀。
“一定供着,一定供着。”马越钦坐在车上,越想越后悔,自己当时是头脑涨水了吗?为什么要伤她,为什么就不能选择和厉静一起闯过难关,为什么就不能在众人的反击中,坚强的抵制着外界所有的压力,为什么就不能?为什么要选择那个没有情感的所谓安乐的保障,现在重新选择好了,妈妈她还在病着呀?
自己也没有什么变化呀?自己一定是中了邪,要不然为什么死了心,要把厉静给伤了。
珠海,这套别墅是马越钦哥哥国内的房产,偶尔回家时度假用的,马越钦不能带厉静住在自己家,也不能让厉静自己住在宿舍内,只有住在这里才最安全,万一那天张振源后悔了,杀回来,厉静将万劫不复,自己的责任就是让厉静在三十三天后,不在想张振源,清爽的过自己的安宁日子,自己一定会让厉静轻松毫无负担的渡过这一难关。
“厉静,你在那里?”张振源打电话,发微信,没人理他,
“兄弟,你在那里?”马越钦也不回复他,也没有人打他的电话。他已经被这两个人抛弃了。
“厉静,你起床了吗?”马越钦用对讲话筒问客房的厉静。
“没有,”
“那要出去吃早餐,还是自己在家煮?”
“那你能煮给我吃,好吗?”
“好的,煮好叫你。”
马越钦在厨房忙了近一个时间,就煮了一个肉丸粉,还打了三通电话问爸爸妈妈,还急得满头大汗。
“孩子,我们不是有请钟点工过去给你煮饭菜吗?”爸爸妈妈在外度假,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怎么这么勤快?要自己煮早餐。
“妈,就煮一个粉,叫钟点工多浪费。”
“我儿子怎么现在学会节约了”爸爸在那边笑起来。
“厉静,可以起床了,早餐吃粉好吧?”
厉静松散的走下来,穿着马越钦以前穿过的运动衣,脸洗得干干净净,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失恋后的颓废。只是运动衣太大,还好厉静的头高昂的,不然,都找不到人了。
“吃完做什么?”
“吃完去逛街,陪你买衣服,你来时没带衣服,不是吗?”
第二十六 疗伤,根本无药可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