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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让你欺负人[2/2页]

霸气教官宠小妻 半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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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以为常了,并没有人寻找这个主人家。
      远远看到纪伦朝自己走过来,她放下果汁走上前去,笑问道:“君大师不在吗?”
      纪伦笑笑,“专程来找你的,老师在书房,让我带你上去。”
      “君大师要单独见我?”宠唯一微愕。
      纪伦点头,“老师是这么说的,跟我来吧。”
      他说完转身带路,江慕瑾却拉着宠唯一道:“我陪你上去吧。”
      走出几步的纪伦回头来,善意地道:“江小姐就留在宴会中吧,老师会客的时候不喜欢旁边有人打扰。”
      江慕瑾冷了冷眼色:这老头子,破规矩还挺多!
      “所以……”纪伦歉然地看着宠唯一。
      “我等会儿就下来。”宠唯一也很想见见君笑春,越是神秘的人越是能引起人的好奇心。
      转过楼梯去了二楼,米色的墙面上零星地挂着几幅油画,宠唯一跟着纪伦走过去也一一地欣赏了画作,临到转弯的时候她惊讶地发现墙上挂了她的画。
      纪伦停下来解释道:“老师中意你参加比赛的画,已经买下来了,画款很快就会汇到你的账上。”
      参加国际比赛的画作一般是由主办方选出较为优秀的放入各个画廊中,能卖出去,能以高价卖出去,这就像是在画者面前搭了一座通天的桥,一个画家出名还是不出名,是取决于他的画悬挂在什么画廊。
      宠唯一并不认为她比赛的那幅画有多好,仅仅是写实而已,如果不是比赛是在伦敦进行,她差点都要以为是校方给她的便利,但这幅画却得到了君笑春的垂青,确实让她想不明白。
      纪伦看着眼前的画,除了技艺纯熟、用色出彩外,他的的确确看不到老师常说的“创意”,而这幅画在比赛后却被挂在了伦敦最著名的画廊,画展的第一天就被君笑春买下,这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起先他还猜测主办方可能与宠唯一有些瓜葛,毕竟就算是得奖的画也未必能放入那么好的画廊,但君笑春买画却让他看不懂了,如果不是有人推波助澜,他也只能说,宠唯一是运气太好了。
      “这幅画我能买回来吗?”
      纪伦万没想到,宠唯一的反应不是欣喜若狂,而是平静如常,甚至没看到半分高兴,张口竟然却是要将画买回去!
      笑容微微敛起,只剩下虚应客套的成都,他道:“这件事你跟老师说吧。”
      整个别墅的设计是“回”字形,再绕过一条长廊宠唯一才见到了君笑春。
      纪伦敲开书房的门就离开了,宠唯一立在门旁,打量起正在写字的唐装男人。
      他发鬓处有浅浅的白色,因为低着头,所以她只能看到额头上面的细微的皱纹。而他手中握着毛笔,手臂长展,在纸上书写着,笔锋灵动流畅,无一丝阻滞。
      直到他写完,宠唯一才开口,“君大师。”
      君笑春抬起头来,定定看了她一眼才招手道:“坐。”
      双手接过他递来的茶,宠唯一看了眼他的字,“君大师也很喜欢书法呢!”
      “别大师大师的喊,我可不是捉鬼的。”君笑春出乎意料的和蔼,甚至主动调和气氛。
      宠唯一抿唇而笑,“一直想来拜访君老师,今天终于等到机会了。”
      这话肯定是瞎掰的。
      君笑春打量着她,目光中恍惚涌动着其他的情绪,见他沉默,宠唯一疑惑地抬起头来对上他的视线。君笑春这才收回目光,道:“我看过你的画,画的不错。”
      “谢谢。”宠唯一顿了顿道:“君老师,那幅画能不能转让给我?”
      君笑春诧异挑眉,“你买要回那幅画?”
      宠唯一点头,并没有半分迟疑,“是的,我想把它送给画里的人。”
      先前打算要说收她为徒的话,但她这一要画,他反而有些不好开口了。
      君笑春沉吟片刻道:“你很有天分,不如留在伦敦学画,我只收了一个徒弟纪伦,刚才带你进来的那个。你愿意跟我学画吗?”
      宠唯一放下茶杯,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十分认真地道:“我也很想跟君老师学画,但我不能长时间住在伦敦。很感谢老师您的厚爱。”
      君笑春叹了口气,惋惜道:“不急,你再考虑一下,什么时候想通了,还是能到这里来。”
      这让宠唯一很是惊讶,眼前这个人真的是那个以严格扬名的君笑春?
      “时间还早,你下楼多认识些人吧。真的喜欢画画的话,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也不知他说的前还是后,宠唯一只得笑应。
      “纪伦。”君笑春扬声喊道。
      纪伦推门而入,“老师。”
      “送宠小姐下楼去,”君笑春和蔼地笑笑,“另外把走廊上的哪幅《思念》取下来,转赠给宠小姐。”
      “转赠”两字说的明明白白,宠唯一站起身来,低头朝他鞠了一躬,“谢谢君老师。”
      纪伦压下心头的疑惑,君笑春明明是有意收她为徒的,难道她拒绝了?
      让人把画取下来,严密的包裹之后,纪伦才道:“你拒绝了老师的提议?”
      “什么提议?”宠唯一装作不明白,注意力全部都放在画上。
      “老师不是要收你入门吗?”纪伦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
      “君老师的确有这个意思。”宠唯一道:“我还在考虑。”
      纪伦怪异地看着她,考虑?
      宠唯一没理会他看怪物似的眼神,径直道:“能把画拿到我的车上吗,我想告辞了。”
      纪伦总感觉憋屈着,想问的没问到,宠唯一不冷不热的样子让他感觉油盐不进没法下手。
      饶是如此,他还是依言把画送到了她车上,见她毫无留恋地离去,他才有几分相信她的确是不在意老师为她铺的青云直上的路。
      “这样的人……”纪伦定不出个结论来,望着茫茫夜色半晌,却终于也是无奈一笑。
      山道上很安静,偶尔才有车辆往来,宠唯一按下车窗,让夜风缓解从别墅里带出的燥热和喧闹。
      “那是什么?”江慕瑾指了指后座的东西。
      “我上次参赛的画。”宠唯一道:“被君笑春买下了。”
      江慕瑾虽然不懂画与画家之间的门道,但看君笑春这么大的手笔和门面也知道他有可能是要想栽培宠唯一。
      “你怎么想的?”
      “我不能留在伦敦学画。”宠唯一有些惋惜道:“跟画比起来,还是裴叔叔重要一些。”
      江慕瑾心放下了,笑道:“你来伦敦,四少比谁都紧张,生怕你留在这儿就不回去了。”
      “怎么可能,我答应了他过几天要一起回去看奶奶的。”宠唯一说着又看向她,“所以你是来监视我的?”
      江慕瑾“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倒想,你要是想学画,我监视你你就能回心转意?”
      宠唯一歪头靠在窗户上,轻轻道:“我更想念他。”
      山道上的风太大,她的声音太轻,江慕瑾一时也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等到声音完全散在风里没了半点痕迹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遂问道:“一一,你刚才说话了吗?”
      宠唯一摇头。
      飞机降落的时候,裴轼卿的车子也刚刚到了外面,跟他一起来的还有秋缚。
      江慕瑾一见面就把东西丢给了裴轼卿,挥挥手就坐上了秋缚的车子,“四少,人给你安全带回了,我先闪了!”
      他们俩真是一点儿都没耽搁。
      宠唯一望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喃喃道:“我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有奸情……”
      裴轼卿拿过她手里的包放进车子里,边道:“伦敦好玩儿吗,听慕瑾说你们去蹦极了。”
      “果然是个奸细!”宠唯一眼睛一鼓,“连这件事都跟你说了!”
      其实江慕瑾等她的时候是有点无聊,刚好裴轼卿也有点无聊,所以就聊上了。
      “她说你很喜欢蹦极,下次我带你去。”裴轼卿说的极为认真,一点儿也没有取笑的意思。
      宠唯一审视着他,“她真的这么说的?”
      “有什么问题吗?”裴轼卿反问。
      宠唯一连忙摇头,“我们快回去吧!”
      “我们没回去,奶奶生气了吗?”隔了一会儿她又问道。
      “老太太很豁达,明天我们再过去。”裴轼卿一言带过。
      “那就好,”宠唯一转念又道:“不过这是第一次见奶奶,给她带点什么礼物过去呢?”
      “老宅里什么都有,不用刻意准备。”裴轼卿道。
      “那也不好,你不懂事,不能连我也一块儿不懂事。”宠唯一正儿八经地道:“礼物是肯定要准备的。”
      裴轼卿暗暗发笑,她教训起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奶奶平时有什么喜好没有?”
      裴轼卿沉着脸没有说话,宠唯一在旁边孜孜不倦地望着他,然而他脸越绷越紧,薄唇也抿成一条线,就是没有开口的意思。
      见他眉头也跟着拧起来了,宠唯一憋着笑轻拍他的肩膀,“裴叔叔,你就算不知道,说出来我也不会笑你的!”
      “那你看着准备。”裴轼卿酷酷地道。
      实际上他是真不知道。
      只有半天的时间,宠唯一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就回奉一园翻宠正宏的宝贝。
      宠正宏一开始还表示支持,毕竟是孙女第一次正式去见裴家的长辈,然而等她把那枚蓝田玉的扳指找出来之后他就不乐意了,竭力埋怨宠唯一顾着婆家不顾娘家,企图以此来阻止宠唯一拿他的宝贝去讨好裴家老太太的念头。
      “就是它了!”宠唯一越看越喜欢,见他不乐意,扑过去就亲他,“爷爷,这个扳指就给我嘛,反正你平时也不用!”
      “不用我就不能留着!”宠正宏要撕人的眼神可一直没离开过对面的裴轼卿。
      “物尽其用才是正道,爷爷你就别小气了,以后我一定给你找一个更好的!”宠唯一信誓旦旦地保证。
      宠正宏还是心疼,现在哪儿去找这么好的玉了,可低头又是宠唯一满眼期待的样子,不忍心让她不快活,忍痛也只能点头了。
      宠唯一抱着他一阵讨好,花言巧语的要把他哄服帖了。
      宠正宏板着脸但也是高兴的,眼角皱纹都深了好多。
      两人又留在奉一园吃了晚饭才离开,宠唯一打趣裴轼卿,“爷爷刚才是样子就像要剥你的皮!”
      “他舍不得你,只能想着剥我的。”裴轼卿淡定地道。
      宠唯一撩起乱发别在耳后,红着脸蛋道:“裴叔叔,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我不配合,你打算怎么办?”
      裴轼卿关了车窗,平静如无风的湖面,“真想知道?”
      宠唯一重重点头。
      “吱……!”车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尖锐刺耳,宠唯一身体重重朝前一扑,还没从裴轼卿的急刹中回过神来,他就解开安全带猛地倾身上来。
      座椅被放低,巨大的黑影从头顶落下,宠唯一伸手要去解安全带,但却被人捷足先登。
      瞪着身上的人,她心有余悸地道:“怎么了?”
      “不是想知道我会怎么办吗?”裴轼卿的声音在黑暗中笼罩着她的身体,呼吸喷洒在额头上,即使两人没有接触,宠唯一也能感受到悬在她上方的结实身躯喷张出来的热气。
      全身都蒸出一股热意,她有些不安地唤着他,“裴叔叔?”
      裴轼卿的呼吸渐渐下移,敏感的肌肤竟然为他这慢动作颤栗起来,宠唯一咬住下唇,懊恼自己太不争气,然而下一秒,他的唇已经覆盖到了她的唇上,扫过她的齿将她娇嫩的下唇解放出来。
      “叫我的名字。”裴轼卿硬邦邦地道。
      虽然这是他的常态,但换到这样的环境下,宠唯一心底升起一股恐慌,她伸出手抓住他的衣服,这个人,怎么说变就变了!
      裴轼卿的吻陡然加重,掠夺了她肺里的所有空气后才重复道:“叫我的名字。”
      “轼卿……”宠唯一无意识地应承着他。
      裴轼卿的眼睛,没有一秒离开过身下的人,仿佛能穿透黑暗看到她孱弱呼吸的娇美之态,这样的人儿,他只想将她生吞活剥!
      “就像这样,”他拉开她的双手压在身侧,长而大的手掌掰开她紧握的手将五指嵌入她的指缝中,用低哑的嗓音徐徐道:“不给你任何反抗的机会,让你变成我的人……”
      宠唯一一时羞的不知如何是好,从前以为他是个闷,但从结婚后的种种表现来看,由暗转明,颇有不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以前闷葫芦一样的裴轼卿,任她怎么撩拨都不来一点气儿,但现在是裴轼卿,惹到了危险的就是她!
      “老婆,我想你了……”裴轼卿磨蹭着她的身体,两人分开了五天,他想的紧。
      他所谓的“想”根本就是另外一种意思!
      宠唯一按捺住心底的咆哮,柔声道:“等回家再说好吗?”
      “不好。”裴轼卿扔给她两个字,舌头和手已经开始不规矩了。
      宠唯一气结,不好还问她干嘛?!
      他的进犯越来越浓烈,宠唯一几乎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早有预谋了,而且今天开出来的车子也非常方便……
      “唔……!”嘴唇上挨了一咬,裴轼卿语音危险地靠在她耳边道:“这个时候还能走神,宠唯一,我可是小瞧了你!”
      明明白白的威胁,宠唯一欲哭无泪,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裴轼卿抽了领带将她双手扎在头顶,既不是太紧也不至于让她逃脱:“这样才更有挑战性。”
      裴轼卿是玩真的,宠唯一会过意来,气得一口咬在他胸口上,“让你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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