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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我!”人群里接二连三响起惊呼声,似乎还有跌撞的声音,宠唯一在黑暗中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跳舞真是累,回去一定要舒舒服服地泡个澡。
      “啪!”灯重新亮起来,众人还没回过神来,柯馨就大叫了一声:“小雅!”
      八卦的目光追过去,哪里还有阮绘雅跟何昭年的人!
      “哎呀,”宠唯一明显幸灾乐祸地道:“新娘不见了。”
      文家和阮家的人脸色都不好看,文谦看了自己母亲一眼,往前走了一步,不着痕迹地挡在了宠唯一前面。
      殷素素这时才敢走到宠唯一背后,又不敢问什么,害怕一不小心就让这两家人破功。
      “先把人找回来最重要。”文谦冷静发话,没有一点惊慌和尴尬。
      “对!对!”柯馨连忙推着阮尚,“快去把小雅找回来!”
      阮尚面子上挂不住,当即道:“我没有这么不孝的女儿!”
      这时周兰再也忍不住了,朝宠唯一冲过去,“都是你做的好事!”
      何昭尉快步挡在她跟前,扣住她的肩膀道:“伯母,冷静。”
      周兰满眼喷火,指着他的鼻子道:“还不是你们何家的人惹出来的祸!”
      何昭尉不吃她这一套,淡淡道:“阮绘雅自己有脚。”
      换句话说,她要是不想跑谁也没逼着她。
      周兰抬头就看到宠唯一在笑,今天文家的脸面全都丢完了,都是怪这个丫头!果然是有人生没人教的东西,也不怕天打雷劈!
      宠唯一冷漠地看着她,她在不甘心又怎么样,就像文家对阮家一样,宠家对文家自然也敢!仗势欺人,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王道!
      周兰拿她没办法,只得对软弱的柯馨撒气,“你教的好女儿,被人教唆一下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
      柯馨一个劲儿的道歉,又满脸眼泪地看着宠唯一,“宠小姐,你让小雅回来吧,她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
      不少人动容,对她抱以同情。
      宠唯一对她的眼泪没有半分怜悯,泪水这种东西,只对爱护自己的人有用。
      “你为什么不说,”她冷笑,“你是在把她往绝路上逼呢?”
      柯馨一怔,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大门打开,裴轼卿在众人的注视下走进来,他径直走到宠唯一跟前,原本冷峻的面容顷刻间变得温柔,“我们回家吧。”
      宠唯一欢快地挽住他的手臂,腻腻道:“今天真高兴。”
      随着裴轼卿进来的一行人走到阮尚跟前,道:“阮尚,你现在涉嫌剽窃他人学术研究成果,请跟我们走一趟。”
      柯馨一个激灵,晕了过去,好在文谦动作快,才没让她摔在地上。
      今天这出,阮家是没脸了,文家脸丢尽了,原本高高兴兴的一个订婚宴弄成了这样,着实让人惋惜。再看中央的那一对璧人,两双眼睛就跟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一样,腹黑又邪恶。
      众人摇头,这可不就是仗势欺人吗?没戏看咯!
      裴轼卿揽着宠唯一的肩膀,对文哲平点了点头,随后离开。
      文哲平叹息摇头,好在今天请走的人不是他……总之,这婚是定不成了,本来他也不赞成这门婚事,只是文谦一再坚持。这个结果也算好,以后给他物色个门当户对的姑娘。
      从酒店出来,宠唯一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里面乌烟瘴气的。”
      裴轼卿拉开车门让她坐进去,自己也坐上驾驶位,发动了车子才道:“不好玩儿吗?”
      “好玩儿。”宠唯一点点头,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尤其是看到周兰抓狂的样子!”
      裴轼卿由着她胡闹,唇边带着笑,“你现在先想想怎么跟老爷子交代。”
      宠唯一眨眨眼睛,纯洁无辜地捧着下巴道:“我要交代什么?”
      “抢人的是何昭年,扣人的是裴叔叔,真正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裴轼卿失笑,“过河就拆桥,骨子里都坏透了。”
      宠唯一竖起自己的衬衣领子,摆出潇洒少年的架势,伸出三根指头比了个抢的形状,装模作样地对着指尖吹了口气,挑眉睨着他道:“男人不都是喜欢坏女人吗?”
      “胡说什么,”裴轼卿故意板着脸,“以后别让我听到这样的话。”
      宠唯一撇撇嘴,“丰乳肥臀?”
      “什么?”裴轼卿转过头。
      手指点着下巴,宠唯一又开始冒充专家,“男人喜欢的类型啊,一手不能掌握的。”
      裴轼卿视线朝下滑了滑,“放心,你达标了。”
      宠唯一低头看了看,突然皱了皱眉,“我觉得好像变小了……”
      裴轼卿清了清嗓子,“你打算跟我在车上讨论这个问题?”
      脸上一红,宠唯一小声嘟囔道:“又不是没讨论过……”
      裴轼卿真是败给她了,顿了顿又道:“你最近瘦了是真的。”
      “还不是都怪你,”宠唯一磨牙,“每天逼我去跑步去健身房,消耗那么大,能不瘦吗?”
      裴轼卿是觉得她嘴太刁,一般人剧烈运动之后胃口都很好,她却不一样,左右就吃那么点儿东西,这样锻炼一段时间下来,看着反而瘦了。
      给她拿过打开胃口的中药,连着喝了两周也没有成果,他就让张伯在菜式上用点心,换来换去也没见到多大的效果。
      “累死了今天!”宠唯一一进去就蹦到沙发上,顺手叉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满足地哼了一声。
      裴轼卿眼神停了一下,原来盲点在这里。
      走过去拿了她手里的糕点扔回盘子里,裴轼卿道:“以后不要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
      宠唯一叫起来,“你虐待我!”
      裴轼卿坐下,顺势把她圈进怀里,大手在她腰上捏了捏,“难怪长不结实,以后要少吃点心多吃饭,身体不好,以后怀孕会很辛苦。”
      宠唯一抬起小下巴,“把点心还给我我就给你生孩子。”
      裴轼卿笑也不是怒也不是,他的孩子是论斤卖的吗?只值一盘点心钱?
      “那这样吧,”裴轼卿想了想道:“吃可以,但是少吃,如果这一周你的饭量不长,从下周开始就减一半,同样,下一周如果不行,就减三分之二。”
      宠唯一眼眸瞪大,“那三周以后我不是没得吃了!”裴轼卿点点头,又笑道:“想不想吃糕点,就看你自己了。”
      宠唯一伸手捏他的腰,龇牙咧嘴地道:“我不干我不干!你把点心还给我!”
      任她怎么撒娇,裴轼卿是铁了心不理会,两人在沙发上磨蹭了半个小时后,宠正宏的电话终于打来了。
      宠唯一上楼换了衣服才和裴轼卿一起去了奉一园。
      果然,宠正宏又嚷嚷着让蒋和拿鞭子,宠唯一瞧桌上摆了她最喜欢吃的点心,趁裴轼卿不注意偷偷塞了一个到嘴里。
      虽然是准备着给她吃的,但被人教训着还这么嚣张,宠正宏就差没七窍生烟了,指着蒋和道:“你你你,把鞭子给我拿过来……”
      蒋和正想劝说劝说,宠正宏下一句话却让他险些笑喷:
      “我今天非要好好抽他一顿,连个小孩子都看不住,还跟着搅和!”
      这分明是要打裴轼卿吧!
      真好,这回总算找到撒气的人了!
      裴轼卿眼观鼻鼻观心,坐在宠唯一身边,一巴掌拍掉她偷拿糕点的手,镇静自若道:“老爷子别生气,别气坏了身体。”
      宠正宏横眉怒目,“怎么,我打不得你?”
      “不是,”裴轼卿道:“这件事跟一一没有关系,文家我会好好安抚的。”
      宠正宏哼了一声,走到他对面坐下,知道他做事不会留什么把柄给别人,心不甘情不愿地道:“那就好。”
      又看了一眼可怜巴巴瞅着盘子里的糕点的宠唯一,他板着脸道:“这是怎么回事?”
      宠唯一找到了诉苦的地方,立刻倒戈,扑到宠正宏怀里控诉道:“爷爷,他不给我饭吃!”
      这小鼻子小眼睛的,告状还挺快!
      “点心吃太多吃不下饭,她身体不好,不能纵着她。”裴轼卿冷飕飕地这么一句话让立刻宠正宏倍感欣慰,他舍不得做的事终于有人来做了。
      拍拍怀里人的肩膀,他笑道:“一一,轼卿说的对,糕点要少吃。”
      宠唯一眼馋的不得了,看着桌上的东西道:“我就吃这一盘。”
      宠正宏有点犯难,难得她回来一趟,这么点小心愿都满足不了的话……
      “一一,”裴轼卿沉着脸道:“晚饭要是吃不到满满一碗,明天开始就减一半。”
      宠唯一气得直哆嗦,半晌才咬着牙从嘴里迸出几个字,“欺人太甚!”
      宠正宏哈哈大笑,只嚷嚷着让余妈多准备点饭菜。
      “首长,”蒋和过来掺和,“还要拿鞭子吗?”
      “奉一园里哪来的鞭子!”宠正宏笑着摆摆手。
      宠唯一满脸无语,她一直以为奉一园里那条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鞭子多有历史沧桑感,从她三岁开始,“拿鞭子”这三个字一直被宠正宏喊到了现在,原来这十五年龟缩着的东西是虚构的!
      鄙夷地看了一眼蒋和,亏他还装的那么像!
      蒋和冤了,实际上奉一园还真有一根马鞭,据说是老首长留给宠正宏的,现在已经是老古董了。
      晚饭的时候宠唯一果然吃了一大碗饭,连她自己也惊讶,一看裴轼卿“果然如此”的表情她就有些郁闷,这是变相告诉他他的想法是对的,长此以往,他会变本加厉地克扣她的口粮!
      吃的有点撑,宠唯一也不想回蔷薇园了,跟裴轼卿说过之后就要院子里摆弄那些花草。
      进来的时候还没发现,花房里竟然已经被填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十分茂密,走进去就像置身于一个偌大的树林,时空产生错落感,让人无法跟外面的世界接轨。
      门口就是一盆紫色的郁金香,现在开的正好,她抚摸了一下娇嫩的花瓣,远远观望一样,整个花房都没有红色的花,不知道是无心还是刻意避免。
      她厌恶红色是因为陆云萧,接受红色是因为裴轼卿,因为他喜欢蔷薇,所以她才觉得蔷薇园满园的红粉蔷薇赏心悦目。
      陆云萧跟她就像这些开放的不合时宜的花一样,总是在错误中前行,也许一开始灿烂芬芳,可一旦没有精心呵护,再美丽也是假象。他做了那些事,她说了那些话,恐怕以后他们就只剩老死不相往来这一个结果了。
      “郁金香很漂亮?”裴轼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道:“你看了好一会儿了。”
      “嗯,是这个季节的花,在花房里开的最好。”宠唯一笑笑道。
      裴轼卿垂眸看了眼,淡淡道:“紫色郁金香寓意无尽的爱。”
      “是吗?”宠唯一微微诧异,“我还不知道呢!”
      裴轼卿越看那盆郁金香越不舒服,这个花房是陆云萧弄出来的,明目张胆地把郁金香摆在门口,是表示他还没死心吗?
      宠唯一看着他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裴叔叔真好玩儿!”
      “小东西!”裴轼卿笑了一下,又道:“不是要出去散步吗?现在山里很凉爽。”
      见他朝自己伸出手,宠唯一抿唇而笑,走上去牵住他的手,让他们十指紧紧交握在一起。
      四目相对时,两人都是展颜一笑,涓涓情意无声流淌,得来不易的爱情,他们彼此都很珍惜。
      s:加上这章两万字,明儿还是两万字,谁要是送墨郁金香墨就欢喜了~(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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