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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翟宇照着他的下巴给了一拳,“动你怎么了?打的就是你!”
      旁边几个二世祖被这阵仗吓傻了,明明刚才一个人都没有,怎么扭脸就跑出这么多人来!
      宠唯一照看了殷素素,心疼地抚着她的脸,“很疼吗?”
      殷素素龇牙咧嘴的,瞪了荣归一眼不算,等翟宇和江慕青把人按在地上后,又上去踹了他两脚,忿忿道:“你这个鸟人,竟然敢打本姑娘,信不信本姑娘剁了你的手!”
      荣归被人按着,只能被殷素素踩着手,血有潺潺地从手臂留下来,他咬牙切齿道:“你们有本事就把我弄死,不然小爷总有一天会报仇!”
      江慕青给他一嘴巴,冷嗤道:“还嘴硬!”
      “这是怎么回事?”浑厚低沉的声音在众人背后响起,裴轼卿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这头猪非礼一一!”殷素素肿着半边脸还抢先说了话。
      裴轼卿快步走到宠唯一身边,握住她的手问道:“你动刀子了?”
      “只是划伤了他的手臂。”宠唯一摇摇头,紧绷的神经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松懈下来。
      佐骁眼瞧着裴轼卿眼神不对,颇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架势,可这是荣家四少爷!
      “四少,这是荣家的小公子,他喝醉了才会……”
      余音消失在裴轼卿阴鸷的目光中,他吞了一下喉咙,下意识避开这种犀利的眼神,低头却发现跪在地上的几个二世祖已经吓得腿发软了。
      “好啊,”裴轼卿掰开宠唯一的手,拿出匕首,面无表情地道:“荣家也敢爬到我头上来了。”
      荣归听到“四少”两个字的时候就知道来人是谁了,他父兄嘴里听这个名字听的不少,但却从来没有见过真人。
      扭头看过去,才发现他已经朝自己走来。
      愣了一下,他目光移到了他手中泛着冷光的匕首上。
      “你要做什么……?”他是真正有些害怕了,裴轼卿在b市能够只手遮天,惹到谁都不能惹到他!
      裴轼卿走到他前面站定,冲江慕青递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将他的手扯出来按在地上,揪着他的五指不放!
      裴轼卿眼皮都没动一下,手一挥,荣归一声惨叫,亲眼看着匕首贯穿自己的手掌!
      翟宇吹了声口哨,笑道:“四少的手法就是准啊!”
      “说什么,”裴轼卿淡淡道:“我只是手滑了。”
      江慕青跟着笑起来,“手滑,的确是手滑了!”
      荣归脸色惨白,惨叫后差点痛晕过去了,他脸色扭曲,闭着眼睛缓了好一阵。
      “喂,没死吧!”江慕青拍着他的脸,嘲笑道。
      荣归狠狠睁开眼睛,江慕青却乘势揪住他的头发让他看着宠唯一,似笑非笑地道:“看清楚了,那是宠老爷子的掌上明珠,裴家的四少奶奶,荣德那老东西回来之前没告诉过你哪些人看到要绕开走吗?”
      荣归悔不当初,他怎么知道随手一抓就抓到了宠唯一!
      裴轼卿把匕首拔出来,抽出手帕来仔细擦干净上面的血迹,冰冷的眼瞳中释放着冷芒,他居高临下地睨着荣归,“荣四公子,想在b市待下去,就安分守己一点。”
      荣归吃亏,却不得不认输。
      宠唯一转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人,沉静道:“想巴结荣家也要等他们在b市站稳了脚跟再说,那个人渣也配‘四少这个称呼,脑子要是不清醒的话就回去问问你们父母,b市哪个才是四少!”
      几个人没有动静,何昭年踢了其中一个,恶声道:“说话!”
      “……我知道了……!”终于有人臊着脸低低答了一句。
      听到了答案,宠唯一点点头,走到裴轼卿身边,挽住他的手臂笑道:“等了你好一会儿了,我们回去吧。”
      裴轼卿错过文谦身边时,道:“这件事交给你善后了。”
      文谦藏在镜片下的眼瞳利光一闪,沉沉垂首。
      坐上车子,宠唯一才歉然道:“对不起裴叔叔,我又给你惹麻烦了。”
      裴轼卿把匕首放回她腰间,揉揉她的头发道:“不关你的事。”
      “荣家的人会不会很生气?”宠唯一眨眨眼睛无辜道:“要是他们上门来怎么办?”
      生气啊,生气最好,气死最好,荣家的人,她怎么都看不顺眼。
      “他们要是真找来了还好。”裴轼卿冷哼一声,继而发动车子。
      回到蔷薇园,把隐隐作痛的手放到灯光下一看,手腕上果然又留了一圈乌青的痕迹,她拧着眉道:“又要好几天才会消。”
      裴轼卿牵过她的手仔细给她擦药,药膏是医生提前配好的,奉一园蔷薇园和老宅都备的有,防的就是突然情况。
      他动作越来越轻,脸色却越来越沉,渐渐的就变得像六月雷雨天的云一样,沉郁迫人。
      “裴叔叔?”好不容易擦完了药,她腻到他怀里,小声道:“别生气了行吗?”
      裴轼卿还是冷着一张脸,“你怎么知道我生气了?”
      宠唯一指尖戳到他的眉心,轻笑道:“这里是骗不了人的,何况你也没掩饰啊!”
      裴轼卿拥住她,双臂缓缓收紧,俯头在她耳边道:“一一,别老是让自己受伤。”
      宠唯一撇撇嘴道:“天灾人祸,要是能避开就不叫祸了,这是不可抗力。”
      不理会她的油嘴滑舌,裴轼卿的心疼里夹杂着一点隐忍的怒意,如果今天不是她在那里,荣归的事不会这么轻易了结。荣老太爷的丧礼都还没办,荣家的人就敢这么明目张胆了,果然了不起!
      宠唯一双手轻轻在他背上拍打着,柔柔道:“如果还在担心荣家的话,裴叔叔可以安安心心地睡觉了。”
      “为什么?”裴轼卿挑眉。宠唯一抿唇一笑,“幸好荣家还有个这么蠢的儿子。”
      她仰起头来,笑容愈加灿烂,“蠢人比聪明人好对付多了。”
      裴轼卿失笑,“这就是你一晚上的心得,我以为你总要把他大卸八块才解恨。”
      宠唯一静静偎进他怀里,“他算什么,也敢这么招摇过市,荣家收购兰斯兰特,又这么快跟佐氏搭上了关系,从今晚就看得出来,荣家正在b市积极走动。”
      “以前跟丧家犬一样离开b市的荣家,才隔了几年,腰杆就硬了,竟敢堂而皇之的跟裴家叫板。”
      裴轼卿狭眸微微敛下,讥诮道:“我看他们是急着来送死!”
      “不过荣家能从大哥手里抢了兰斯兰特,应该也很不简单吧。”能和裴亦庭过招,有能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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