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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刺杀[1/2页]

道门记 小小二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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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傍晚,张子凡他们才到扬州。和船家告别的时候,那个小姑娘还依依不舍:“哥哥,下次还记得坐我家的船哟,我家的船头插着一幅孔雀旗,好找的紧哩。”
      到了扬州城,张子凡又去了上次赶考的那家客房,不过这次张子凡但是大方的要了一间中等客房
      “呆子!”张子凡抬头一看,正是之前碰面的于雪忧心忡忡的冲他摆着手。
      “这不是于雪姑娘么”张子凡想还真不能在心里念叨,这真是映了那句古话,说曹操曹操就到。
      张子凡迎了过去:“姑娘如何在这里?为何有些不开心?白姑娘呢?”
      “姐姐病了。”于雪的脸上有些焦虑。练武之人极少患病,可病起来却很缠人,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江湖儿女怕的就是疾病缠身,也难怪于雪着急。
      “病了?怎么回事”张子凡也是有些差异,按道理说她们姐妹俩也不是寻常之人,理应不轻易生病。“可否带小生去看一下,小生自幼学过些医术”
      “你还学过医术,那太好了,快到姐姐房间去”于雪一听张子凡学过些医术,也顾不得礼仪,拉着张子凡就快步走向白若涵房间。
      白若涵躺在床上,见生人进来,便想起身,于雪连忙按住她的双肩,几月不见,她好像就清减了许多。头发因为出汗全粘在了一起,嘴唇干的龟裂了好几处,明亮的眼睛也失去了光泽,只是苍白的脸上多了几道红晕。
      “白姑娘哪儿不舒服,看过大夫了吗?小生是那日搭船赶考的书生”看于雪的模样张子凡知道她病的不轻。
      白若涵摇摇头,扯出一个笑容,“公子不碍事,我吃过药了,公子如何又回到这扬州城,前几日奴家看公文榜,公子应该高中举人了……咳……咳。”话音未落便响起了咳嗦的声音
      “姑娘切莫在要说话”张子凡一皱眉,看着白姑娘样子有些严重啊。
      张子凡转过身来,却发现于雪的头偏向了一边,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滑过。
      张子凡这才听于雪说,她们离家行走江湖快半年了,半年里白天追击行路,晚上防备敌人偷袭,本就费心费神,白姑娘又是姐姐,还要分心照顾她,身心更是疲惫。生病之事又不可轻易让人知晓,就一直不干看郎中。
      原来这两位姑娘也是江湖中人,怕是家中有些变故,一别几个月,张子凡也不是刚刚下山的雏了可况眼前这两位佳人有恩于自己,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小生可否为姑娘好一好脉络?”张子凡出声问道。
      床上佳人回应:“那就有劳公子了”
      “此乃阴暑,白姑娘体质虚弱,风邪内侵所至,静养一段时日就好了,不打紧,于姑娘大可放心”张子凡把脉之后,随手开了一张药单“这里的店家都备着藿水,晚上先吃点,明早去回药堂抓药。”
      于雪有些质疑,只是白若溪有病在身,无心在说笑语,她便道:“公子,白姐姐内功心法最是固本培元,怎么能说姐姐体质虚弱?”
      张子凡低声说道:“小生在山里之时,二师爷为小生请过名医教小生,内功功法与人体有益处但也不是绝对,白姑娘若不是内功深厚,怕不是阴暑这么简单了”
      张子凡取来藿香,于雪喂白若溪服下藿香,张子凡又端来了一碗银耳粥,白姑娘坐起来,低低说了声谢谢,便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起粥。
      张子凡又让店小二把热水壶放在了门口,他调着水温,回头对着于雪说道:“一会用湿的手巾敷在白姑娘头部”张子凡便从白姑娘房里退了出去。
      扬州城,月光如水,沿着前面的大街向西,就是扬州最热闹的神仙庙,庙前南浩街的小吃曾让张子凡小时羡慕不已。
      沿街纳凉的人三五成群的聚在树下,下棋的、嗑着毛豆喝酒闲聊的、拉着胡千自拉自唱的,看着是那么的悠闲富足。江浙富甲天下,从杨州城里老百姓的生活便能管窥一斑。
      进了南浩街,逛夜市的人更多了。张子凡记得在这条街的中段有家叫老三味的小铺子,虽然只作鸡丝馄饨、南瓜团子和鸭血羹这老三样,却是有祖传的秘方,平平常常的三样小吃叫老板做的是鲜美异常,便直奔而去。
      铺子里都是人,早就没了座位。老板眼观六路,看张子凡有些犹豫,忙挥手招呼我,“公子,您到后院吧,我给您送上南瓜团子和鸭血羹。”
      张子凡诧异的望了老板一眼,“您记得我?”
      “怎么不记得!上次公子来还是小时候的,在我这磨了半个时辰用两文钱换走了一碗鸡汤,老头子我别的本事没有,识人的本事可是天下第一。”,老板憨憨的笑道,手里却没停下,麻利的兜了一勺滚烫的鸡汤浇在馄饨上,那皱纱似的皮透着肉色的馄饨,顿时便一只只张开羽翼在碗中漂浮起来。
      张子凡笑笑,这样的老板想不挣钱恐怕都不容易。按着老板指的方向,侧身在人群中挤了过去。
      眼看到了柜台旁的小门,张子凡正想弯腰进去,却觉得侧后有股冷冽的寒气直刺他的后腰。
      有刺客!
      张子凡身子的反应几乎和他大脑的思维一样迅速,在腰上感觉到有尖锐物体刺破他衣服的那一霎那,他身子突然向右平移,以致他旁边端着一碗馄饨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汉子一下子被我撞的飞了出去,“哎唷”一声连人带馄饨砸在一张小桌上。
      “杀人啦──”,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小铺顿时炸了营,那些吃饭的人扔下手里的饭碗,轰的一声朝门口涌去。
      张子凡躲过那暗中凌厉一击的同时,已经看清了刺客的面目。那是一个几近四十的瘦小汉子,手里那一把带刺的铁扇子,脸上一片茫然,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十拿九稳的一刺竟然落了空。
      在明亮的气死风灯下,铁扇子发出冷厉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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