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随行的还有一个小丫头。”似乎是想起了那女子的美丽，他脸上露出向往之色，眼睛也突然一呆，听到张子凡重重的一咳，他才清醒过来，像是明白了什么，他脸上轻松了许多，笑道：“原来您老是想查她的底呀。”
“她手里拿着一把南人用的团扇，看起来样式很新，小的在扬州还没见过，估计她应该是从南松那边过来的，那里南人的东西最多也最新。妙春堂的护卫韩元亲自把她接送过来，怕是请她来散散名气的，这小家的名气若是散了出去，妙春楼要不了多久就能成为大家了。”
“咳咳，扯远了，她住在妙春楼里，上午一直没出来，城西王家的二公子出了一百两银子，她都不肯现身。”他叹了口气，“王二公子看不到她也好，别像晋秀才那样得了相思病，把自己的小命都搭了进去。听闻那女子好像是唤作锦瑟”
张子凡从他几句话看出了李四的见识和眼力，锦瑟什么时候到的，同行是谁，城里流行什么，最近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他观察的都很细致，妙春楼是个未开业的小家，扬州城里还未传出名声，他甚至就知道了人家护卫的姓名，看来他在妓院赌馆倒是没白混。
张子凡打定了主意，掏出了十两纹银，“李四，你不想一辈子呆在平里巷吧？”
张子凡一出手他就吃了一惊，十两银子够他一家舒舒服服过三个月了，他不清楚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便没敢接，望着张子凡等着下文。
“我要你做我的线人。”张子凡沉声说道
李四脸上顿时起了戒色，陪着笑道：“您老抬举我了，小的不过是个摆不上台面的混混，能给您老打探着什么消息呀？”他犹豫了一下，又道：“您老初来乍到可能不清楚，江南知府颜大人最恨江湖人，连带着线人也跟着倒楣，听说他老人家刚上任那阵子，发现一个线人公布一个，现在大家可都没胆子再去触他的霉头了。”
张子凡知道颜之推不喜江湖，没有正当职业的江湖人根本别想在江南立足。江南是大江盟的地盘，它在重要的城市里都有分舵，但却都不干做一些违法的勾当。不过，颜之推对线人也这么严厉，张子凡倒是颇为意外，一个线人一旦曝光，等待他的决不是什么好下场。
“李四，我是看在你娘和你娘子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没有风险就能赚到钱，天下会有这样的好事吗？”张子凡说道，“我是官差，颜大人那边我来顶着。不过，一个月十两银子，我要的可是一个只提供消息给我的线人，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堪。”
张子凡的话里有种强大的压力，而一个月十两纹银，也让李四动了心，他盯了我半天，才把银子接了过去，“好，我李四就赌一回，您老可莫要欺我！”
张子凡第一个要求就是让李四搬家，又给了他二百两银子让他开个卖胭脂水粉的小店，毕竟他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和场所来和他碰面。
李四也是个心思玲珑的人，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说那就在夫子庙后面租个铺子吧，那儿离妙春楼、丽春院都近，卖给那些姑娘也能卖个好价钱，只是胭脂水粉都是女人用的，自己不懂这一行，还怕李家再来捣乱。
张子凡便让于雪到时候指点他如何挑选上好的货品，又告诉他说如果李家捣乱，就直接告到府衙，他在知府大人那里替他说项。
李四终于明白张子凡是真心用他，沉默半天突然跪在了我面前：“大哥，我李四是个混混，可也是个五尺汉子！大哥你放心，你交待下来的事情，我李四就是拼了命，也要替大哥办好！”
“用不着你拼命，我只要你的消息。”张子凡说道。
虽然李四表了态，又有三尘子前辈说这个人还行，可张子凡并没有完全放心，便找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试试他的手法，因为他要做的事情可不能有半点闪失“李四，这两天你就给我盯着锦瑟，她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去过那些地方，吃过什么东西，甚至一天上几次茅厕你都要一一打探清楚。”
李四打着包票说道：“大人，您就瞧好吧，这是包在我李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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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李四家们，张子凡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这种事情做起来还真是不容易啊”
“曾经的梦想真是里自己越来越远了，不过既然白姑娘把所有事情都托付给自己，那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失望”
“九龙城，我张子凡若不把你们赶尽杀绝，都对不起道门里死去的弟子，道门，呵呵，从今天开始我定要重建道门”张子凡目露精光，昨日夜里他与白若涵交谈甚久，最终还是决定入了这江湖，他到要看看，这帮恶人，究竟能翻出什么惊涛骇浪。
第十七章 线人[2/2页]